“是啊,朱先生。您以前也是隱宗的,你得多勸勸二門主啊。這可是我們厚黑門的大事,任性不得啊。”
朱先生的目光掃過圍著他的這些殺手,他們都是顯宗的最高級別的金牌殺手,他們是顯宗的最核心和主要的力量,也是李宗成最心腹最信任的手下。
“哎。”朱先生歎息了一聲,說道:“各位,我每天都要多次勸說二門主盡快出動,二門主說他自有主意,並且說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二門主畢竟是門主的弟弟,公主的叔叔,我想他不會坐視厚黑門陷入困境。”朱先生一邊觀察著其他人的臉色一邊說道:“我們還是做好準備,一旦二門主發出出兵遼東的指令,就立刻動身。”
雖然朱先生這麼說,可是那幾位金牌殺手,卻並沒有散開,他麼依然圍著朱先生。
“朱先生,你對二門主最了解。你說二門主這一次會不會因為沒有獲得門主的繼承權而泄憤?”一個金牌殺手壓低聲音說道。
朱先生聞言臉色一變,立刻轉頭四顧。
“朱先生,
您放心,這裏的都是信得過的兄弟。有什麼話,您完全可以直說。”
朱先生皺眉歎息了一聲,說道:“不要瞎猜。二門主自然有他的策略。你剛才這句話,如果讓他聽到了,恐怕就算是他的心腹,也難逃重罰。”
“都散了吧。二門主那裏,我會繼續勸說。大家也都要相信二門主,他不會隻顧私利,不顧大意的。”朱先生看著幾個金牌殺手一臉狐疑陰沉的散開,再轉頭看了看李宗成辦公桌的方向,搖了搖頭,緩步離開。
辦公室內的李宗成這個時候一臉愜意,手裏拿著雪茄,站在大落地窗邊,看著樓下車來人往,想到即將拿回的厚黑門門主的寶座,不由得哼起了小曲。
一曲哼完,手裏的雪茄也差不多抽盡,他坐回大辦公桌前,將手中的雪茄掐滅,冷聲自語道:“我李宗成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奪走的。那些本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就算為此損失掉隱宗,那也在所不惜。隱宗沒了,我可以再建,如果這個門主的位置真的給那個丫頭坐穩了,那恐怕就永遠都沒有了。”
沈城。
一處西郊的小院內,降龍公主靜靜地坐在一張木椅上,在她麵前一個石頭小桌上,擺放著厚厚的一打紙張。
這些紙張上的內容,都是過去一天在整個遼東方方麵麵,各股勢力的行動和最新動向。
降龍公主和李雪鴻不同。
通過李家強大情報網和情報分析人員,最終送到李雪鴻手中的都是最重要,最有價值以及他關心的情報。
厚黑門隱宗也擁有強大無比的情報網,分析整理情報的好手也不少,可是降龍公主依然喜歡自己一個人將海量的情報一一閱讀,然後從中分析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是她的習慣,也是隻有她那聰穎無比的天賦才能夠支持她的這種習慣。
一頭白發的錢伯依然安靜地站在降龍公主身後,臉上依然是那副慈祥的微笑。
“呼。”降龍公主終於將石桌上那一疊厚厚的情報看完,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好像整個遼東都沒有什麼變化。哎,真是無趣,我可以肯定,如果同樣的事情正在鬆海發生的話,那裏一定比這邊熱鬧多了。”
錢伯笑道:“鬆海那邊可沒有李家這樣擁有絕對優勢的勢力存在。如果這事情真發生在遼東,你麵前的情報紙厚度恐怕得比現在厚上個十倍。”
“李家沒動靜,很好;其他勢力也沒動靜,也很好;我二叔那邊能沉得住氣,還沒動靜,更好。”降龍公主說道他二叔李宗成時,語氣間帶著陰冷的氣息。
“對了,現在我不應該繼續叫他二叔了。”降龍公主拍了拍額頭說道:“我現在應該稱呼他為李宗成先生,鬆海地下王國的國王李宗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