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閑鬆搖了搖頭,種種可能,哪一種是真卻讓人難以琢磨。
“關家最近有什麼動作嗎?他們是否也靠向厚黑門了?”林閑鬆忽然想到關家將關雪從鬆海招回,再加上早就聽說關家和遼東李家的關係並不和睦,所以問道。
東方英回答道:“關家和我們聯盟一樣,沒有任何動作,一直保持著觀望態度,對了,最近還召回了在鬆海的關家小姐。”
東方英說著看了一眼林閑鬆,當初林閑鬆坐上古商業聯盟們盟主這個位置的時候,身後不也有關家撐腰嗎,按理說盟主應該早就得知關家的態度了,怎麼會來問我呢?
林閑鬆沒有理會東方英此刻心裏會想些什麼,聽到關家沒有任何動作,他心裏感覺到一鬆,現在沒有任何舉動的勢力最後往往是最安全的。而關雪這個溫柔,體貼,在他眼裏幾近完美的女孩子,能夠有一個安全的處境,自然是他樂意看見的。
東方英開著車將林閑鬆送到了一家小酒店,這是林閑鬆特意吩咐的,因為他此行需要低調隱蔽,不希望太快就泄漏自己的行蹤。
就在林閑鬆進了酒店房間,在酒店內思考此次遼東之行該如何作為的時候,鬆海那邊的嶽炎婷和陶南霜已經在候機室準備登機了。
嶽炎婷身邊除了嶽綠,嶽紫外,還有鄭姨,而陶南霜身後則跟著她那位叔叔。
“鄭姨,我都說了是去遼東玩玩,你還跟著我幹什麼?”嶽炎婷翻著白眼,極度不滿地說道。
鄭姨笑著說道:“鄭姨我可也沒去過遼東呢。這一次要不是看去遼東玩,我還不會那麼快就解除你的禁閉,怎麼了?難道你想現在就回去繼續被關著?”
鄭姨看見嶽炎婷無奈的轉過頭去生悶氣,搖頭笑了笑,這一次嶽炎婷去遼東做什麼,她當然能夠猜出個大概。如果換做以往,嶽家肯定不會允許她如此任性而為,可是這一次嶽家的家主,也就是嶽炎婷的父親,居然默許了她的行徑,並且派出精兵強將命中暗中對她進行保護。
在鄭姨想來,這應該是嶽家家主對嶽炎婷的一次曆練吧。
另外一側,陶南霜歎息了一聲,對陶雲縱說道:“叔叔,這一次我可是去見閑鬆的,你那麼不喜歡他,怎麼還是要跟著我去。”
陶雲縱的嘴撇了撇,說道:“我這是去監督他,不讓他有機會欺負你。哼,兩個女孩子結伴去找他,肯定讓那小子飄飄然了,到時候指不定怎麼對待你。”
“你們也都認為這一次閑鬆會有危險嗎?”陶南霜說道。
“他有沒有危險,我管不著,我隻要能保住你的安全就行。”陶雲縱冷冷地說道。
“如果閑鬆有危險,我又怎麼可能坐視不理呢,到時候叔叔你怎麼辦,是和我一起幫助閑鬆,還是看著我和閑鬆一起陷入危險?”陶南霜說到這裏,臉上帶著點調皮的笑。
陶雲縱卻是一板臉說道:“到那時候,我就直接把你抗走就是。”
上飛機前,陶南霜和嶽炎婷站在一起小聲嘀咕了一陣,最後兩個人帶著誌得意滿的笑容上了飛機。
與此同時,一個身材高挑,相貌糅合了各種風韻的女子走進了林閑鬆所住的酒店,正對著酒店的一棟居民樓頂,一個帶著鴨嘴帽的人看見那女子走進酒店後,拿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