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遼東。”林閑鬆語氣堅定地說道。
嶽炎婷皺了皺眉,她一聽到林閑鬆說道要去遼東,就非常自然地想到遼東李家,於是問道:“你怎麼忽然想到去遼東了?”
“啊,好啊,閑鬆。難道小雪才走了幾天,你就忍不住要去看她了?”嶽炎婷忽然怪叫一聲說道。
陶南霜也用有些怪異的目光看著林閑鬆,那目光中有些戲謔也有些哀怨。
林閑鬆苦笑了笑,說道:“炎婷,你都想到哪去了。我這次去遼東是有別的事情要辦。”
林閑鬆說著就將今天下午自己被襲,樂蝶受傷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確定這是遼東李家幹的嗎?”嶽炎婷眉頭緊鎖地問道。
林閑鬆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確定,但是那種內息和遼東李家非常相似,而且炎婷你也知道,最近遼東李家和古商業聯盟有些不和。”
“你打算怎麼辦?”嶽炎婷問道:“難道你打算帶領著古商業聯盟去對抗整個遼東李家嗎?那樣無異於以卵擊石。而且,遼東李家不比沈家,我也無法做主讓家族和李家對抗。”
林閑鬆搖了搖頭,說道:“炎婷,這一次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插手。這事情你也知道非同小可。”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林閑鬆看見嶽炎婷露出擔憂的神色,安慰道:“我不會逞匹夫之勇,這次也是剛好有可乘之機,有可借之力。”
“可是,那還是非常危險。遼東可是李家的地頭。”嶽炎婷看見林閑鬆已經拿定了主意,心中更是急切難耐,偏偏遼東李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她這次也很難幫得上忙。
“這是我該做的事情,如果我什麼都不做,坐以待斃的話,下一次受傷害的可能就是炎婷你,也可能是南霜你,或者我其他的朋友。”林閑鬆語氣之中滿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閑鬆……”林閑鬆已經如此說了,嶽炎婷也知道無法再阻止他。
“閑鬆,我和你一起去。”一直沒有說話的陶南霜說道:“我在鬆海也沒有什麼事,就和你一起去一趟遼東吧。”
嶽炎婷嘴巴蠕動了兩下,一咬牙,說道:“閑鬆,我也和你一起去。這完全是我的私人行為,和我的家族沒有關係,這下他們總不會說什麼了吧。”
林閑鬆看著二女,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老老實實地在鬆海給我呆著,否則我無法安心做事,那樣會更危險。而且樂蝶還需要你們幫我照看?”
林閑鬆說著看了看時間,然後站了起來,道:“我要去機場了。”
“閑鬆,我們送你去吧。”嶽炎婷也站了起來,她拉著林閑鬆的胳膊,眼中隱隱發紅。
嶽炎婷和陶南霜並肩站在機場,看見林閑鬆所乘的飛機起飛而去。
“南霜,你真的會在鬆海乖乖地等閑鬆回來嗎?”嶽炎婷轉頭看著陶南霜說道。
陶南霜搖頭說道:“如果閑鬆隻是出去辦事,那我一定會安心地在鬆海等待,可是如果他是去冒險,那我怎麼可能坐得住。”
“南霜我們真像啊。”嶽炎婷看著已經漸漸消失在空中的飛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