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麼都已經買了那麼多衣服了。”樂蝶和林閑鬆從一家店子走出後,她發現似乎已經買了不下十件衣物了。
“嗬嗬,沒有關係。多買幾件,免得下次還要來麻煩。”林閑鬆說道。
“這些衣服花了不少錢了吧。”樂蝶說道:“表哥你把那些單據都給我,回去之後我把錢給你。”
林閑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你表哥,給你買幾件衣服算什麼。隻要你能開心就行。”
“那怎麼行。”樂蝶誇張地說道:“這事情要是讓我媽媽知道,肯定會罵我的。”
“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晚上請我吃飯吧。”林閑鬆輕鬆地說道,現在這點錢對他來說還真不算什麼。古商業聯盟那塊不說,就是沈家賠給他的那個酒店,每年給他帶去的收入都不少。
樂蝶看見衣服已經不少,又都是林閑鬆付賬,也不好意思逛太久,於是說道:“衣服已經買夠了,再多一時也穿不了。我們在街上逛逛,就回去吧。”
“那好。”林閑鬆連連點頭,樂蝶這個建議對他來說簡直是太體貼了。
林閑鬆和樂蝶走通了整條購物街之後,就準備打車回公寓。
就在這時,林閑鬆忽然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向自己襲來,襲來的方向是自己的後背。
這股內息來得不但突然,而且迅猛無比,更關鍵的時候,這個時候林閑鬆並沒有什麼準備。林閑鬆匆忙之間,隻來得及將身上的四季內息運到自己背後,既便如此,如果哪股內息擊中他的話,也必定會給他照成重創。
“嗤”林閑鬆聽見一聲沉悶的聲音,打擊卻沒有如預期般的到來。
“啊……”林閑鬆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哼,她聽出來這正是樂蝶的聲音,緊接著一個身子軟綿綿的貼在了他的背上。
“樂蝶。”林閑鬆猛然轉身,將樂蝶攬在懷裏,他感覺到樂蝶身子不但冰冷,而且有些軟綿綿的,顯然她幫他擋住的那一下打擊,對樂蝶照成了巨大的傷害。
一個長相極度普通的中年人站在五步之外,冷冷地看著林閑鬆,說道:“居然能讓一個女孩子舍命幫你擋住這樣致命一擊,你小子在戲弄女孩感情方麵的確有一套。”
林閑鬆輕輕地將樂蝶放在地上,也不說話,腳下一用力,就撲向那個中年人,同時在一瞬間,他將全身的四季心法運行到極限,這第一擊,也是全力一擊。
憤怒,林閑鬆此刻能夠體會到自己心底極度的憤怒,這股憤怒之中包含著他對自己大意的悔意和對樂蝶傷勢的擔憂。
如果多注意一些的話,他應該能夠感覺到中年人這樣級數高手的靠近才對,可是這段時間以來,他並沒有收到什麼實質性的威脅。對於普通的混混,打手之流,他甚至不用四季心法就能搞定。
所以這一次被中年高手有心算無心,若不是樂蝶用她自己的身子幫林閑鬆擋下那一擊,他還真就中招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還真是不懂規矩……”偷襲的中年人看見林閑鬆二話不說,就向他發起攻擊,一邊出手還擊,一邊還搖頭調侃。
“嗯。”偷襲者發出一聲悶哼,身子被林閑鬆這全力一擊震得向後連退十幾步才停下來,臉色一陣發白,接著又是一陣發紅。
相對於他表麵的狼狽,他體內卻更是難受,身子內幾股冷熱不同的內息到處亂串,忽冷忽熱的刺激著他的經脈。
“哇。”偷襲者終於忍不住,張開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好,這一拳的恩德,我以後會找回來。”偷襲者通過一口血暫時緩解了體內的傷勢,他也不敢再做一刻停留,一轉身很快就消失在街道間。
林閑鬆全力一擊,雖然對偷襲者造成了不小的創傷,可是他自己也很不好受。偷襲者絕對是高手,否則他也不可能在無聲無息之間靠近林閑鬆。
而林閑鬆剛才隻攻無防的全力一擊,雖然將不少四季心法的內息送入了對方體內,同時他也感受到了對方強大的冰冷氣息,而毫不設防的身子,自然也被這股氣息侵入了不少。
如果換做一個人,恐怕要被這股冰冷的氣息折騰一段不短的時間,不過林閑鬆可以用四季心法的冬之訣來化解這股冰冷內息。
所以,沒一會,林閑鬆就將那股讓人難受的冰冷氣息全部驅趕出經脈,而這時偷襲者已經不知跑到何處了。
“遼東李家。”林閑鬆冷冷地說道,偷襲者那股冰冷的氣息和遼東李家的內息非常相似。
全力運行四季心法的他,對周遭的一切感應非常敏感,他感覺到有人正在靠近躺在地上的樂蝶,立刻轉頭,就見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急步走到樂蝶身邊,蹲下來,給樂蝶把脈。
林閑鬆並沒有阻止這個馬尾辮女孩,因為他認出她就是自稱仁安醫院院長的席海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