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山看見林閑鬆似乎不像是裝傻,隻能硬著頭皮將情況說了出來。
“哦,還有這樣的事。”林閑鬆這下子明白為什麼沈家會那麼快就全盤答應了嶽炎婷她們擬出的頗為苛刻的條件。原來從今天早上開始,就已經有人在不斷的向沈家施壓。
這又是誰幹的呢,陸家好羅碧娟家都是鬆海本地的,兩家都在鬆海有一定的勢力。不過她們不可能背著自己去做這些事情。
那還會有誰呢,林閑鬆忽然想到了陶南霜。
他第一次見到陶南霜的時候,她可還穿著警服呢,而在蜀都他有在軍事區領教了陶南霜舅舅的厲害。由此可見,陶南霜家裏應該與警方軍方關係都很密切。而昨晚陶南霜離開後,就一直沒有在給他消息,說不定正忙著策劃對沈家一係列的行動。
看見林閑鬆忽然一言不發,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周遠山也不敢出聲打斷他的思路,隻能坐在那裏耐心等待。
“周先生,我們這次談判就到此為止吧。”林閑鬆急著打電話去核實一下自己的想法,也不願意繼續和周遠山在這裏耗著。
“好的,好的。”周遠山自然不會愚蠢到逼著林閑鬆答應沈岩的請求,對方既然都岔開這個話題了,他自然不會再提。
林閑鬆也不再囉嗦,當先走向門口,在快出門的時候,他回頭對周遠山說道:“沈白那邊的事情,我會問問。”
周遠山連忙點頭稱謝,雖然林閑鬆沒有給他任何保證,不過有這樣的話,他就已經覺得很滿足了。
林閑鬆走出門後,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陶南霜的手機號碼。
“南霜,你現在在哪?”電話一通,林閑鬆立刻問道。
“我在家裏呢。”陶南霜說道:“你那邊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沈家沒有繼續對你不利了吧。”
林閑鬆笑著說道:“有你這位軍警兩屆通吃的陶大小姐出手,沈家哪裏還敢對我不利。”
“軍警兩屆?”陶南霜有些不明白的問道:“閑鬆,你說什麼呢。我不過就和我叔叔說了一聲,讓他去找找沈家的麻煩而已。”
林閑鬆一愣,他聽得出來,陶南霜並沒有隱瞞什麼,於是他將剛才周遠山說的情況給陶南霜複述了一遍。
“那個軍方的人可能是我叔叔派去的。”陶南霜說道:“不過警方的人我就不知道了,我可是已經退出警官隊伍一段時間了,哪裏還有這麼大能量。”
“不過我雖然已經不是警官了,不過那邊還是有一些關係,我現在就幫你問問吧。我一會再給你打過來。”陶南霜說完就掛了電話。
和陶南霜結束通話後,林閑鬆暗自嘀咕:也不知道警方的人是誰請去的。他自然是沒想到這是鄭興夏的傑作。
林閑鬆走出小會議室,來到旁邊的休息室。鍾楚蓮,秦玉鳳,黃聽露,嶽炎婷,陸幽梅還有樂蝶,她們著一大堆子都還在那裏等候他。
“閑鬆,談得怎麼樣了?”一看見林閑鬆走進休息室,眾人立刻關心的問道。
其實整個談判過程也不過十來分鍾,該說的條件都已經在此前的電話裏說了。周遠山也都答應得爽快無比,
對於林閑鬆來說,唯一需要確定的就是,林閑鬆要選擇沈家哪一處產業而已。
林閑鬆將談判過程三言兩語說了一遍,然後道:“現在這家鬆煌酒店,就是我要的賠償。”
“那閑鬆你以後可就是這家酒店的主人了。”鍾楚蓮看著林閑鬆笑道:“以後我們來鬆海,可就要入住你你這家酒店,你可得給我們打折。”
林閑鬆自然知道她們這都是說笑而已,她們如果再來鬆海,不是住五星酒店,就肯定住在秦玉鳳家裏,又怎麼會來住鬆煌這樣在鬆海毫不起眼的小酒店。
“打折?那不可能。”林閑鬆搖了搖頭說道。
看見鍾楚蓮,黃聽露要說話,林閑鬆立刻搶先說道:“幾位阿姨要來住的話,我怎麼敢收你們的錢,自然全部免費了。”
這時周遠山也來到了休息室,又一個中年男子跟在他身後。
“林閑鬆。”周遠山向林閑鬆介紹身後的中年男子道:“這位就是鬆煌酒店的經理劉江。鬆煌酒店這幾年都是由他打理的。”
林閑鬆對劉江點了點頭,說道:“以後還請劉經理多費心了。”他這句話等於是確定劉江繼續做鬆煌酒店的經理,並沒有因換了老板,而卸去他經理的職位。
“林先生既然看得起劉某,劉某自然會盡心盡力。一會我就會讓人把酒店的賬目給林先生送過去。”劉江低頭說道。
剛剛離開鬆煌酒店,林閑鬆就接到了陶南霜的電話。
“閑鬆,對沈白下達搜捕令的是鬆海總局的局長。”陶南霜說道:“至於是誰發動的關係,我一時也打聽不到。”
“南霜,我和沈家剛才已經經過了談判。”林閑鬆將談判的內容大體跟陶南霜說了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