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幾人的注意力都在林閑鬆身上,都沒有留意她有些失態的表情。
鍾楚蓮對林閑鬆和鄭雅文在一起親熱態度非常滿意,她現在已經在想象一會林閑鬆和鄭雅文出現在秦玉鳳麵前時,秦玉鳳那精彩的表情了。
想到這裏,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對陶南霜和她母親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你們的款待了。下次去蜀都,一定要告訴我,也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阿姨,你這是太客氣了,雅文和我可是好朋友。這些本來就是應該的。”陶南霜自然明白鍾楚蓮的意思,她笑著說道:“那我送送你們吧。”
陶南霜將林閑鬆,鄭雅文,鍾楚蓮送到門口,將一輛車的車鑰匙交給了鄭雅文,說道:“雅文,你在鬆海這幾天就開我這輛車吧,總是叫車怪不方便的。”
鄭雅文點了點頭,也沒有跟陶南霜客氣。
陶南霜看著林閑鬆幾人上車,車子啟動,最後消失在她視野之後,一轉頭,就看見母親臉色有些難看的站在公寓門口。
“媽,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陶南霜看見母親忽然臉色變得這樣難看,還真有些擔心。
陶南霜的母親搖了搖頭,說道:“南霜,剛才那個叫林閑鬆的是雅文的男朋友?”
陶南霜也不知道母親為什麼忽然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嗯。媽,你問這個幹什麼。”
“南霜。”陶南霜的母親顯然在忍耐著什麼,她深吸了一口氣,才盡量的放緩了聲音,說道:“南霜,你答應媽媽,以後不再和那個林閑鬆有什麼往來了。”
陶南霜一呆,臉色立刻一變,說道:“媽,你為什麼忽然這麼說。”
陶南霜的母親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忽然有些渾身無力,她看著陶南霜,眼神中充滿了憐惜,說道:“南霜。我知道你心裏的人就是那個林閑鬆。”
陶南霜滿臉驚訝的看著母親,說道:“媽,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陶南霜的母親說道:“南霜,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隻要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和那個林閑鬆來往。他居然能夠同時占有雅文和你兩個這樣好的密友的心。這種男人,以後隻會給你帶來痛苦。所以我要你就算現在再痛苦,也要離開他,徹底的離開他。長痛不如短痛,南霜你明白嗎。”
陶南霜看著母親,看著母親關切和痛惜的表情,最終還是非常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媽。我做不到,我試過很多次,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南霜,難道你原意一輩子都陷入糾葛的痛苦嗎。他既然能夠周旋在你和雅文之間,就肯定還同時周旋於其他女孩之間。難道這你都能夠忍受得了嗎?”陶南霜的母親雙手抓著她的手臂,痛心的說道。
陶南霜笑了笑,這笑容有些淒涼,不過她依然搖著頭,說道:“媽,雅文不是他的女朋友,隻能算是好朋友,這次他是和雅文假扮情侶來幫她。”
陶南霜的母親看見陶南霜如此固執,苦笑著說道:“難道你相信嗎?就算你相信,最後弄假成真又怎麼辦。”
陶南霜扭過頭,不願再看母親失望的表情,說道:“如果最後我真的一無所有,這也許就是命吧。”
陶南霜的母親又恢複了原有的溫柔,她用手輕輕摩梭著陶南霜的頭發,輕歎道:“我的女兒真的長大了。也知道多愁善感了。南霜,這些事都是你自己的事,母親不會幹預你。不過母親真心的希望你能獲得幸福。”
‘幸福嗎?’陶南霜有些茫然,對和林閑鬆的未來,她雖然總有幻想,但是沒有絲毫把握。
鄭雅文坐在前麵的駕駛位上,林閑鬆本來想坐副駕駛位,卻被鍾楚蓮拉到了後座,在她身邊坐下。
車子開出陶家別墅後,鄭雅文向身後的鍾楚蓮問道:“蓮姨,現在我們去哪?”
鍾楚蓮報出了一個地址,林閑鬆聽這地址似乎有些耳熟,不過對他這個路盲來說,也隻是耳熟罷了。
車子行駛在路上,鍾楚蓮則不斷的向林閑鬆問著他在鬆海生活的情況。
“嗯,等今天下午的事了了以後,我也雅文也去閑鬆你住的地方和上課的地方看看去。”鍾楚蓮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極好。
而林閑鬆這個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了,因為他發現車子路過的風景越來越熟悉,當車子最終在一棟別墅大門前停下的時候,林閑鬆的嘴巴的都張成了o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