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既然說是要來敬我酒,那總歸要有個理由吧。”林閑鬆指著他剛倒滿的兩個酒杯,對那個女孩說道。
從在大廳中見到女孩的那一刻,林閑鬆就發覺這個女孩絕不簡單,是友的話應該在見麵的時候應該就已經通報姓名了,如果是敵的話,也不大可能玩這種獨闖龍潭的把戲,而且對方可還是個女孩子,應該對過五關斬六將這樣的英雄行為興趣不大。
“你是想探我的底細吧。”女孩坐在林閑鬆對麵,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林閑鬆說道:“嗯,還想裝老道,其實就是個小男孩嘛。”
得,這才多久呢,林閑鬆就已經被這個女孩叫上幾句小男孩了。
“我該怎麼介紹我的身份呢。”女孩眨了眨眼,似乎介紹自己的身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一樣。
“我是你的表姐?或者是你的戀人?又或者是你的未婚妻?”女孩一邊說著一般注視著林閑鬆的臉色。
果然,林閑鬆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女孩這話說得雖然看似玩笑,其實卻又是似有所指。
表姐,戀人,未婚妻,這些身份還真都有女孩扮演過,再看這女孩頗為玩味的眼神,就知道她話中的意思了。
“不公平,不公平。你似乎對我的一舉一動都了解,而我卻連你的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林閑鬆叫著冤,腦海中卻在盤算著這個女孩到底是何方神聖。
能夠對自己的舉動如此的了如指掌的,而且對原意如此對自己下功夫的應該不多。
遼東李家?巴蜀柳家?還是什麼其他的勢力。
這個還真不是一時能夠想得到的。
“嗬嗬。”女孩發出清脆的笑聲,“你就不用動腦筋套我的話,猜我的身份了。我今天既然來了,身份自然會讓你知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決定好好和你喝上一場。”
和我好好喝上一場,好給我一個下馬威是吧。林閑鬆看著這個女孩,心中盤算著她的想法,問道:“這難道不是你早就有了的打算嗎?”
“當然不是了,這個想法是剛剛才有的。你難道不想為那些倒在大廳內的人出氣嗎?還是說你也怕被我這女子喝翻。”女孩不緊不慢的丟出一個激將法。
感受著女孩挑釁的目光,林閑鬆聳了聳肩,道:“姑娘,別光說不練,你不是要敬我酒嗎,現在就開始吧。”
“對嘛,年紀不大沒關係,關鍵是要有男子漢的豪氣,這樣才能展示盟主的風采。”女孩子一邊說著,手上可也沒停。
她先將林閑鬆身前的兩杯酒放在自己身前,然後又拿了個杯子,倒滿。
“一次連續三杯,不準停。”女孩說完,手臂三起三落,三杯白酒已然下肚。
“該你了。”女孩說完將三個空杯子推到林閑鬆身前。
人女孩子都如此豪爽,林閑鬆當然也毫不遲疑,很快將三個杯子倒滿,然後抬頭三杯下肚。
這一對青年男女,這酒喝起來那是棋逢對手,你三杯,我三杯。三杯又三杯,三杯又三杯……
兩人一邊自己喝酒,一邊瞪著眼監視對方喝酒,那個豪氣和敬業氣,如果有旁人的話,絕對會敬佩得五體投地。
您兩位這是在喝酒嗎?喝水都沒你們這麼個喝法的。
隨著兩人的戰況越濃,小小的包間內酒精氣味越來越濃,而兩個人的臉色也各有變化,林閑鬆臉色慢慢的紅潤起來,而那個女孩卻是越喝越白。
“呼,”林閑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這一口氣,卻讓他差點一個噴嚏打出來。現在小小的包間內,吸進鼻中的空氣中,不知道酒精分子的濃度已經高到了什麼程度。
這濃鬱的酒味哪裏來的,正常倒酒過程中絕對不會有這麼濃鬱的氣味。
而且兩人給杯中倒酒的時候,都非常注意,基本上做到了滴酒不灑,喝酒的時候更是有對方監視著呢,也絕對都做到不浪費每一滴酒的程度。
兩人臉色雖然紅白各異,可是都沒有嘔吐,開玩笑,那可是喝醉了人才有的舉動,這兩位現在可還都後勁足著呢,沒有一絲一毫的醉酒的跡象。
那這酒味到底哪裏來的?林閑鬆心裏知道,那些喝下去的水分可以通過功法蒸發掉,酒精自然也不可能憑空消失,都被他用功法排出了體外。
想必那女孩也是用功法來解酒,這也就難怪為何有這麼濃重的酒味了,這兩位等於變相的將酒都噴在包間中,這包間中酒味能不大嗎。而且看著酒精濃度,包一口空氣出去,說不準還能玩出噴火的雜技。在兩人已經消滅了十箱高度高檔白酒之後,女孩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從容了。
“這包間通風好像不太好,真有些悶得慌。”她的臉色已經白得如一張剛剛生產出來的白紙,手中拿著一塊手帕,遮著鼻子,皺著眉說道。
“嗯”林閑鬆情況似乎也不太好,他臉色紅得如夏日中午的烈日一般,手臂等裸露在外的皮膚也是通紅通紅,他喘著有些粗的氣息,說道:“我看我還是把門打開吧,這裏麵實在是有點太悶了。”
兩人說悶,那是虛的,其實真的讓他們覺得難受的是這包間內的酒精濃度,就算他們能夠將喝進去的酒精都想辦法給排了出來,可是這酒精如何又從鼻子給吸回去,那味道可不好受了。
特別是周圍空氣都差不多變成氣態白酒時,兩人都已經覺得有些受不了,在這樣下去,估計兩個人都會真正的醉倒。沒辦法啊,空間的酒精濃度高到能夠醉倒他們,他們也就無法向外界釋放酒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