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心裏有多舍不得,可這卻是無法阻止的事情,人閑鬆的學業還在鬆海呢,所以她對今晚的晚餐準備得特別豐盛和認真,平時下廚不多的她,這幾日每頓晚餐都要親自動手。
為了準備這次的晚餐,鍾楚蓮特意叫來的鄭雅文來幫忙,鍾楚蓮以往可是不會主動聯係鄭雅文母女兩的,她這是為何鄭克文心裏最是清楚,雖然那天他和林閑鬆的沒有談成,可是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抱有一些希望。
我鄭克文的女兒那可是要啥有啥,簡直可以堪稱完美女孩,林閑鬆那小子接觸多了能不動心嘛。不過那就是他們自由戀愛了,可沒有我幹預的痕跡了。
當林閑鬆來到鄭家的時候,鍾楚蓮和鄭雅文也已經在廚房忙得差不多了。
聽說林閑鬆已經到了門口,鄭雅文放下了手中的活,對鍾楚蓮說道:“蓮姨,我出去接一下閑鬆。”
“去吧,快去吧,這裏我一個人來就行。”鍾楚蓮聞言連忙說道,臉上都快要笑出一朵花來,這幾日她見林閑鬆和鄭雅文之間還是頗為親熱,這不正是她希望看到的嘛。
林閑鬆一進鄭家的別墅,就看見鄭雅文當麵向他走來。
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況看見的還是幫了自己大忙的鄭雅文呢,林閑鬆立刻笑容可掬地對鄭雅文打著招呼,“雅文,你也在啊。”
“看你的表情,應該對今天的談判結果很滿意吧。”鄭雅文走到林閑鬆麵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發現林閑鬆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係欣喜和興奮。
“嗬嗬,還好,還好。”林閑鬆就算想掩飾,都無掩飾他現在的那股子春風得意。
“閑鬆,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鄭雅文拉著林閑鬆就往別墅外走。
“雅文,有什麼話就在這說不是一樣嘛。”見鄭雅文將他拉到別墅外的園子裏,不由得有些疑惑地說道。
鄭雅文先沒有理會林閑鬆,而是用目光在附近巡視了一番,發現兩人附近沒有其他的人,才轉過頭,臉色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閑鬆,你還記得那晚說過的,答應我提出的任意一個要求嗎。”鄭雅文忽然問道。
“那當然了。我就算騙誰,都不回騙你雅文啊。你可是幫了我不少忙,是我最信賴最可靠的朋友。”林閑鬆見鄭雅文說得嚴肅,也認真的說道。
“就算你想學我們家的秘傳的賞花之法,我都會想辦法教給你。”林閑鬆滿臉笑容的看著鄭雅文,就等著女孩高聲歡呼。
誰知鄭雅文卻沒有任何表現,就算是普通的歡喜之色,林閑鬆都沒有從她臉上找到。
“我的要求不是這個。”鄭雅文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過雖然她臉上依然嚴肅,可是卻慢慢的變得有些潮紅。
“閑鬆,我要你現在和我交往。”鄭雅文說完這句話,臉上紅得都要浸出血來,不過她的目光依然緊緊地盯著林閑鬆的臉。
“什麼……”林閑鬆驚呼出聲,那聲音高亢得估計百米之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叫什麼。”鄭雅文緊張地用目光對四周又掃視了一遍,發現沒有人被林閑鬆的叫聲吸引過來,才稍稍安心。
鄭雅文白了林閑鬆一眼,“你那是什麼表情啊,難道我是一頭可怕的恐龍嗎。”
林閑鬆此時隻是木木地看著鄭雅文,也不出聲,這實在是讓他太吃驚了,他哪裏想得到鄭雅文會演這一出啊,幾天前她不是還很熱心幫陶南霜搭腔嗎。
“看你那樣子,還真是傻。”鄭雅文看見林閑鬆呆呆的樣子,說著她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漸漸也放鬆了下來,臉上的紅色也慢慢恢複正常。
“放心吧,隻是假交往而已。”鄭雅文解釋道:“你以為你自己的多俏啊,難道全世界的好女孩都看上你這個有為青年了啊。”
林閑鬆這才回過神來,稍微一想,就知道這十有**是鄭克文那老狐狸想的招,好啊,這老家夥自己來找自己談不成,居然利用自己的女兒逼自己就範。
“哎。”鄭雅文輕輕的歎了口氣,這讓林閑鬆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看見沒,這簡直就是一個被迫犧牲女孩的無奈與悲情的真實寫照。
“雅文,是不是你父親他……”
林閑鬆的問話才說了一半,就被鄭雅文打斷,就見她搖了搖頭,道:“閑鬆,這事情和我父親無關,完全是我自己的主意。”
“這怎麼可能。”林閑鬆搖了搖頭,不相信地說道:“雅文,你騙不了我,談判前的那天,你父親就和我談過這事情。”
鄭雅文微微笑了笑,道:“閑鬆,你從小父母很疼愛你吧。”
林閑鬆又是一愣,這一家人還真是有思維跳躍的傳統啊,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雖然家裏的那位老頭子對自己有時候的鍛煉也夠狠毒,不過從小到大,他還是在家庭的溫暖之中成長。
“父母的疼愛對你來說也許本就是斯通見慣的事情,可是對我來說,卻隻是奢侈品。”鄭雅文依然在笑,不過那笑容卻明顯的帶著苦澀。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很小的時候,身邊隻有母親一個人,母親雖然很疼愛我,可是為了生存,她能陪我的時間很少,很少。後來大了些,父親找到了我們,雖然生活的壓力小了很多,可是能夠一家人在一起的時間依然是少得可憐。閑鬆,從小到大,我還沒有享受過一個完整的家的感覺。”
鄭雅文說著目光變得有些遊離不定,“一個完整的家,我多想擁有這種感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