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炎正在這一個人自我安慰,那邊鍾楚蓮看見林閑鬆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那心可是怎麼也忍不住了。
就算是閑鬆的談判對手是青青又怎麼樣,他們柳家肯定是占有絕對優勢的,再看剛才青青對閑鬆的態度。閑鬆在談判桌上不知道要受多大委屈。
這也難怪閑鬆會這麼低聲下氣的向柳真炎請求了。
鍾楚蓮心痛著林閑鬆,見柳真炎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也顧不上其他的,極其不滿地說道:“老柳,你看人孩子都這麼求你了,你可不許放著青青明天在談判桌上欺負他。你們柳家擺明著是店大欺客,而閑鬆又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後輩,我看不能看著他被你們欺負。”
柳真炎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鄭克文和鍾楚蓮,這對夫婦在個人友誼上來說,絕對稱得上是他的摯友,所以他對他們也很了解。
而他們今天的表現卻大大出乎意料,特別是鍾楚蓮,看那樣子,自己不讓著林閑鬆,她大有和自己絕交的意思。
好在鄭克文這個老友此時頭腦還算清醒,不像鍾楚蓮,已經完全被親情衝昏了頭腦。
“楚蓮啊,這是柳家的事務,我們還是不要說太多了。再說了,真炎既然知道閑鬆和我們的關係,自然也不會太過難為他。”鄭克文打著圓場說道。
柳真炎點了點頭,道:“嗬嗬,楚蓮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看閑鬆雖然和青青年紀差不多,可是他現在可比青青強多了。”
“誰說他比我強了。”柳真炎話剛落下,就見柳青青站在門口一臉的不服氣的盯著林閑鬆,在她身後是剛趕來的鄭雅文。
林閑鬆那個冤啊,這話又不是我說的,你盯著我幹嘛啊。
鄭雅文站在柳青青身後偷偷地對一臉無辜的林閑鬆招了招手。
“青青啊,你還別不服氣,現在閑鬆是比你強多了。”柳真炎心平氣和的說道。
柳真炎以往無論在家裏還是在外麵對自己這顆掌上明珠那是隻會誇獎有加,哪裏會在一個同齡人貶低自己的女兒。
“明天的談判,你可要好好向閑鬆學習學習,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你看看你們兩個年紀都差不多,他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柳真炎一開口,還收不住了一般。
“哎,看著閑鬆年紀輕輕就如此沉穩老道,我就羨慕啊,如果我有一個這樣的兒子,我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柳青青看著柳真炎臉上的一層失望,心中頓時覺得又是委屈又是不服。
我怎麼就不如這個無賴了,這談判還沒開始了,憑什麼就說我比他差,想著想著,眼中竟然冒出一層霧氣來。
“老柳,你這是幹什麼。閑鬆雖然各方麵都不錯,可是青青也是很出色的。”柳青青露出這種我見猶憐的表情,絕對是讓人難以抵擋的。
柳真炎又何嚐願意讓自己心愛的女兒受委屈,可是越是看見林閑鬆的出色和老道,他心中的焦急和不安也就越甚。
林閑鬆可是華夏年輕一代領袖的代表,從他們身上也能看到華夏各勢力,各家族將來的興衰勝敗,所以他必須要柳家將來的代表,他的女兒柳青青盡快成長起來。
柳青青的性格他這個做父親的當然知道,她雖然在父母麵前乖巧,可是骨子裏卻充滿了驕傲和自信,要想讓她全力認真的應對一件事情,請將的效果肯定大大不如激將。
“父親你就看著吧,明天我肯定不會讓這個家夥得意的。”柳青青說著一轉頭,拉著鄭雅文就往外走。
林閑鬆心裏真是把柳真炎罵翻了個天,就柳青青那脾氣,這老狐狸還火上澆油,明天談判桌上自己的日子恐怕更加不好過了。
“青青,雅文你們等等。”鍾楚蓮說著將林閑鬆往門口推,道:“你們兩個女孩子在外麵也不安全,你們去哪逛,讓閑鬆陪你們去吧。”
“對啊,你們雖然明天就是談判桌上的對手了,可是場下我們兩家都是世交嘛。所以在平時應該多多交流,相互學習,多親近親近才是。”柳真炎向柳青青和林閑鬆幾人點了點頭說道。
“誰願意和他親近了。”柳青青頭也不回的就要往外走,卻被鄭雅文拉住,小聲道:“青青,你明天就要和閑鬆談判了,難道你沒聽說過知己知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柳青青記得這句話這兩天父親也對自己說過,想到那天賞花會上,自己就吃了這方麵的虧,她終於停下腳步,非常不情願地對林閑鬆說道:“你怎麼動作這麼慢,婆婆媽媽的,一點沒有男子漢的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