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的事情就讓她們有些摸不清頭腦了,先是小姐帶著她們收拾浴室內的螺絲,螺絲刀,又告知她們是偶爾路過走廊聽見她的尖叫所以衝進來。
總之,嶽綠,嶽紫知道小姐對她們衝進去似乎很不滿意,可是這明明是她自己安排的啊。現在可好,明天一早居然讓她們不用跟著,就讓她和色鬼獨處,這可怎麼是好?
兩個小丫頭一頭霧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嶽紫迷惑地說道:“嶽綠,你說今天小姐倒地是怎麼回事,明天還不讓我們跟著,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那我們怎麼辦。”
嶽綠皺著眉,苦笑道:“你看剛才小姐那表情,明天一早肯定不會讓我們跟著了。要不我們給鄭姨打個電話問問吧。鄭姨對小姐的脾氣最了解了。”
要說嶽家誰對嶽炎婷最了解,恐怕除了她的父母,就要屬這個鄭姨了,原本鄭姨大多數時間都跟在嶽炎婷身邊保護,照顧她的;隻是最近她家裏有些事要處理,暫時沒有在她們的身邊。
“鄭姨,我是小綠,我們有件關於小姐的事情想請教一下您該怎麼做……”
嶽綠將剛才發生的和明天早上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
鄭姨在電話那邊聽完之後,非常輕鬆地笑道:“你們不用緊張,就按照小姐的想法去做就是了。小姐也大了,需要一些私人的空間。”
嶽綠掛上電話,和嶽紫對視一眼,鄭姨都怎麼說了,她們還能怎麼樣。
鄭爽和曹非的車在牛頭山山腳下的一家旅館門口停了下來。
“曹兄,為了避免今晚就碰上他們,我們也就在這將就一個晚上了。”鄭爽對走到他身邊的曹非說道。
“鄭兄弟,想的真是周到。”曹非略帶恭維地說道“看來這次那個小子肯定是沒好果子吃了。”
“嗬嗬,那是當然。明天一早,我保管不會讓曹兄你失望。”鄭爽自信滿滿地笑著說道。
兩人走進旅館,牛頭山以日出為景,所以如果山腳下反而沒有半山腰那種高檔酒店。
鄭爽和曹非走進旅館後,幾乎同時皺了皺眉,這裏的條件和他們以前住慣了的酒店賓館當然天差地別。
兩人要了兩間最好的房間,拿著鑰匙就往樓上走。
“鄭兄弟,你請的人身手可靠嗎?”曹非看似隨意地問道。
一個一無是處普通學生而已,需要那麼慎重嗎?
鄭爽心中雖然不屑,表麵上卻笑著道:“曹兄盡管放心,我找的這些人都是老手。他們今晚沒有住在牛頭山上的旅館酒店,而是住在附近的農家中,事成之後,保管讓人找不到蛛絲馬跡。”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還是鄭兄弟想的周到啊,要是我恐怕都想不到這一步。”曹非點頭說道。
曹非對林閑鬆的態度,讓鄭爽對這位以前還很看得上眼的曹公子是越來越輕視,他心中冷笑:你當然想不到了,你一出生就有曹家的繼承權;我卻是家裏的老二,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自己去爭取。
這兩位麵和心不合的同伴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鄭爽回房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監視林閑鬆他們的人,在得知沒有什麼異常後,他又給安排好的幾個打手通了電話,幾個打手那邊也做好了充分準備。
“窮小子,我真是看不慣你得意的樣子啊,不過過了明天,你的得意也就到頭了。”
鄭爽放下手機,靠在床頭,自言自語地道:“林小子,你別怪我狠心,既然你擋在我的路上,我就隻能將你清除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
鄭爽給幾個打手交代的是,不要林閑鬆的命,必須要廢了他的雙腳,並且還要徹底破了他的相。至於什麼叫徹底破相,這個想必那些打手們比他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