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碧娟忽然苦笑一聲,道:“看來你和厚黑門還真有點緣分,居然在這又給碰上了。”
林閑鬆也隨之苦笑,道:“我也覺得是這樣。”
當晚,胡成虎帶回來的消息韋天成的幕後支持者果然是陳家。
出乎胡成虎意料的是,羅碧娟,林閑鬆的表情好像早已了然了一樣,一陣交談,他才知道下午這消息居然已經被他們瞎貓碰上死耗子一樣的給獲知了。
“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舒舒服服的在這裏等消息。”胡成虎一臉冤枉白辛苦一趟的模樣。
“閑鬆啊,你真是好運氣啊。如果這事情讓陳天學那小子知道,估計肺都會氣爆了。哈哈,討好美女的消息,卻被美女討好你給免費賣了出來。”
林閑鬆跟著笑了笑,道:“去,去,去。怎麼什麼話一經過你的嘴巴就變味了。”
當林閑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臥室內充滿了花香,那種雖然淡淡的,卻讓人沉醉的花香自然來自於君劍蘭。
林閑鬆有些詫異地看了看臥室的門,發現臥室門好好的關著,那麼著花香隻可能從開著的窗戶飄進來。
他雙手一撐就跳下了床,打開房門,撲麵而來的花香讓他不由微微閉上了眼,就這樣站在門口陶醉了片刻,他來到了客廳。
放在客廳角落的君劍蘭是這醉人香味的來源,它的幾個昨天的花骨朵此事已經變成了變成了純白的小花,初開放的花朵雖然不能綻放它的美麗,卻已經散發出更加引人的香味。
如果這些花骨朵都萬全開放的時候,那將會出現怎麼樣的情景?林閑鬆暗想道,說不定那個時候整條街都會洋溢著它的香氣吧。
想想也是,幾百年才開一次的花朵,當然會有它的獨到之處,這些決不是那些普通的凡品能相比的。
林閑鬆看著君劍蘭想了一陣,決定現在就通知東方英和韋天成,君劍蘭開花著特異的香味想必瞞不過他們多久。
林閑鬆先撥通了韋天成的號碼。
“韋兄,我是林閑鬆啊。”
韋天成的聲音很清晰,沒有絲毫朦朧,看來他應該早已起床了。
“哦。是林先生啊。不知道打電話給我有何貴幹?”韋天成說話的聲音洋溢著熱情,似乎和林閑鬆是多年的朋友一般。可細聽卻又能體會其中的疏遠,這大概是那種成功生意人的一種特性吧。
“哈哈,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林閑鬆故意裝作大大咧咧的說道:“君劍蘭開了。這可是我這段時間天天期盼的,韋兄啊,這花一開,那事情不就成了嗎?”
“哦。是嗎?那可真是好消息啊。”韋天成雖然話語間帶著濃濃的興奮,臉上卻滿是冷笑,心中暗道:就憑你這樣的貨色,還妄想真的當上盟主?
林閑鬆繼續興奮地說道:“韋兄,你盡管放心。等我代替了東方英成為盟主,你的功勞我可是記在心裏的。那時候,聯盟內還不是咱們的天下?”
聽著林閑鬆拙劣的收買人心的言語,韋天成臉上輕鄙的神色更濃,語氣間的熱情卻絲毫不減,甚至還帶著點阿諛地說道:“那我先謝謝盟主了,以後就要仰仗盟主的照顧了。”
林閑鬆聞言,‘大喜’得哈哈大笑,道:“好說,好說。”
掛上電話的兩人,臉上都浮現出自得的笑容,到底是誰糊弄了誰?誰將誰輕視?誰又會為此付出代價?
林閑鬆接著又給東方英打了電話,並跟東方英說明,已經先給韋天成打過了電話。
至於為什麼先給韋天成打電話,電話內說了什麼,林閑鬆都沒有給東方英說明。通過羅碧娟的分析,他知道現在兩人的聯盟中,他是處於主動地位。
他甚至還可以選擇是和東方英合作還是和韋天成合作。而根據東方英這幾天的表現,他必須要給予東方英一定程度的警告,這個警告不需要很嚴厲,隻需要讓東方英能夠知道自己的主導地位就行。
果然,接下來兩人的交談中,東方英的聲音變得謙遜了許多,很多話和想法都以討論的方式說出來。
林閑鬆蓋上藍色的手機蓋,有些躊躇地站在窗前,現在要等待的九十韋天成找東方英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