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閑鬆忽然想起來當他在那盆君劍蘭旁時,聞到的那股香味,毫無以為那肯定是君劍蘭的花香,雖然暫時還看不出它的花朵。
那麼這不是說明古商業聯盟的盟主真有可能改選了?那東方英這個時候將君劍蘭送出去,還真頗有深意了。
想到此,林閑鬆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對東方英這種人的思維,你根本無法從正常的邏輯角度去判斷,所以他根本無法想象得到東方英這次的所作所為到底是為什麼。
其實東方英又哪裏會知道那盆君劍蘭真的要開花了,他送出君劍蘭隻不過是一種魚死網破的反擊罷了。
“啊,我知道了。”就在林閑鬆正在沉思的時候,胡成虎忽然大聲說道。
林閑鬆被他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看著胡成虎,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胡成虎很是義憤填膺地瞪著林閑鬆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忽然把話題扯到古商業聯盟和東方英那敗家子身上了。你分明就是想轉移話題,想逃避兄弟對你獨自去吃獨食的批判。”
林閑鬆聞言不禁苦笑,這胡成虎還真是會想,這都哪和哪啊,不過這也怪不得胡成虎,誰讓林閑鬆自己沒有說出他因為成了花魁而獲得了那盆君劍蘭呢。
“不行,不行,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你必須彌補我已經受傷了的脆弱心靈。”胡成虎這句話的肉麻程度還張獻徳這位肉麻王子還真是有得一比。
林閑鬆一拳擂在胡成虎厚實的胸膛上,笑罵道:“你哪裏脆弱了?你看看這皮粗肉厚的。”
胡成虎牛眼一瞪,說道:“你真是庸俗,皮粗肉厚是表象,心靈脆弱是內在。這你都不知道,真是枉費為龍華學院的學生啊。”
林閑鬆知道和花插著家夥胡攪蠻纏沒什麼便宜占,幹脆閉口不言。
“啊,你不說話就算是彌補我心靈的損失了啊?告訴你,絕對不行。”胡成虎不依不饒地說道。
“行,晚上燒烤,我請客。”林閑鬆看著胡成虎那滿臉很受傷的模樣,搖頭笑道:“還裝得真像。”
關雪在賞花會也逛了半天,晚上林閑鬆和胡成虎非常自覺的沒好意思去蹭飯。胡成虎卻是說了一句“反正晚上還要去吃夜宵,晚飯這頓我看就省了吧。”
對這樣不要臉的家夥,林閑鬆除了鄙視之外,也別無它法。
由於兩人都沒吃晚飯,所以天黑沒多久,肚子就已經開始叫了起來。
“哎呀,今天肚子怎麼那麼早就餓了。走走走,吃夜宵去。”胡成虎故意做出一臉詫異的表情,雙手撫住肚子說道。
“走吧,走吧。你這個家夥就是一飯桶。”林閑鬆笑罵道。
“我飯桶?你吃的我看可沒比我少過啊。”胡成虎反駁道:“我看你才是天生的飯桶,而且身材不顯形,屬於隱藏性飯桶。”
兩人一天相互損著,一邊下了樓。
剛一下樓,林閑鬆就看見陸幽梅正站在公寓樓前,一臉躊躇地模樣。
“閑鬆。”陸幽梅看見林閑鬆從公寓裏出來,很是驚喜的叫了一聲。
“你的未婚妻來了。”胡成虎一臉壞笑地對林閑鬆說道,也不知道他是從秋凝那還是白翠靈那聽得的消息。
“嗯,有事嗎?”林閑鬆瞪了胡成虎一樣,接著向陸幽梅問道。
“明天我過生日,想請你去。”陸幽梅很小心地說道,看那摸樣,像極了一個向丈夫討好的小媳婦。
林閑鬆皺了皺眉,道:“每天我有……”
“不會浪費你很多時間的。”陸幽梅打斷了林閑鬆拒絕的話,看了胡成虎一眼,然後拉著林閑鬆走到一邊急切地道:“明天不光是我的生日,還是一次鬆海商界的聚會。很多商界的人物都會出席。而你作為我才訂婚的未婚夫,如果不去和引起一些人的懷疑。”
林閑鬆當然聽得出來她口中的一些人肯定就是厚黑門哪方麵的人。
“閑鬆,再幫我這一次好不好。”陸幽梅幾乎是用祈求的語氣說道,以她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心裏別提多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