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答案會有錯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與此同時,鄭雅文,陶南霜和關雪也正關注這這邊的情形。
“林閑鬆已經進去六七分鍾了,看來他是要輸了。”陶南霜臉上閃過一絲快意,雖然她心中也不知道這快意從何而來,可她心中仍舊忍不住的一陣開心。
鄭雅文倒是有些驚訝,按她的想法來說,以林閑鬆的賞花之法,用的時間應該比張獻徳更少才是。不過她倒也不太在意那套別墅,隻是覺得有些奇怪和不解罷了。
‘等他出來得問問他出了什麼狀況才是。’鄭雅文在心中默默想道。
倒是關雪表情沒有多少變化,能夠今天和林閑鬆一塊來賞花會她就覺得很開心了,更何況林閑鬆剛才還非常敬職的充當了賞花使者,這讓她心中原本的一點點昏暗早已煙消雲散。
她也能夠感受到,林閑鬆對這賞博的勝負並不看重,既然他都不看重,關雪自然也就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當林閑鬆走出八號小間時,時間已經過了八分鍾,他將密封的答案交給記錄員,臉上絲毫沒有沮喪。
“嗬嗬,林兄出來了。看你的臉色那十盆花草應該沒能難住你吧。”張獻徳臉上的笑容很濃,那是勝利者的微笑。
林閑鬆搖了搖頭,道:“差點錯了,要不是最後仔細複查了一下,還差點寫錯兩樣。”他這話倒是徹頭徹尾的真話。
不過在張獻徳眼中,這卻是失敗者的無奈之言,他拍了拍林閑鬆的肩膀,安慰道:“為兄我長你幾歲,經驗自然也較你多些。以你的聰慧,過得幾年,你肯定要強過我。”這言下之意就是今天他就是勝者了。
林閑鬆也不去分辨,隨著他一同走向鄭雅文幾人。
“情況怎麼樣?”鄭雅文雖然是向林閑鬆和張獻徳發問,眼睛卻緊緊地盯著林閑鬆,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之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花草雖然也算奇異,但也不是太難。”張獻徳非常得意地說道,他相信鄭雅文幾人也都看出兩人的勝負。
“某人不是自稱賞花高手嗎?怎麼現在一聲不吭了。”陶南霜的目光也不離林閑鬆的臉,希望能從中找出讓她繼續開心的東西。
可是讓她失望的是,林閑鬆臉上沒有點滴羞愧或是失望,他隻是淡淡地說道:“東方家的這次賞花會的確有些意思。”
說完林閑鬆也不再理會陶南霜和張獻徳,帶著關雪,繼續當他的賞花使者。
“這個自大,自戀,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家夥。”陶南霜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林閑鬆那為所謂的態度,心中就開始泛氣。
“南霜,我們在這大廳中走走吧。我也給你好好介紹這些花草。”張獻徳現在可是氣順精神爽。
“我就想在這站站,要去你自己去。”陶南霜冷冷地說道。
張獻徳一愣,不過臉上的笑容卻絲毫不變,他絲毫沒有因為陶南霜的情緒變化,而有什麼不快,也許在他心中,這才應該是陶南霜應有的態度吧。
“南霜一笑嫣然,一冷則美豔。”張獻徳輕歎著搖頭,滿眼都是讚美。
陶南霜聽得身子一抖,連忙放棄了站在著受折磨的打算,給張獻徳來了個wc遁。
“你剛才是不是故意輸給張獻徳的?”鄭雅文一直跟在林閑鬆和關雪身邊,這時見關雪對著一盆海棠打轉,她乘機向林閑鬆問道。
“故意輸?”林閑鬆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怎麼斷定我會輸?”
鄭雅文麵現詫異,道:“你比他差不多晚出來三分鍾,難道還能贏?”
“哦,難道我記錯規則了嗎?”林閑鬆故意皺了皺眉道:“我記得是以答案正確率為先吧?”
“難道張獻徳的答案中會有錯的?那他怎麼可能五分鍾就出來了?”以鄭雅文想來,張獻徳隻用一半時間,這隻能說明張獻徳對自己的答案非常有信心,從剛才他的表情來看也的確如此。
林閑鬆嘴角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這等答案出來不就知道了嗎?”
看著林閑鬆那讓人覺得可氣的笑容,而且又故意不說其中奧妙,鄭雅文真想衝上去狠狠咬他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