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閑鬆笑道:“我在想我這段時間做的轎車,跑車可不少,其中大都是美女司機。想起來還真有些怪異。”
關雪笑了笑,不可置否,問道“中午去哪吃飯呢?”
林閑鬆報出了和鄭雅文相邀的飯店名。
“那個飯店的菜的確很精致,可是價格……”說著她看了看林閑鬆。
林閑鬆毫不在乎地道:“沒關係,反正是美女請客。”
這句話林閑鬆並沒有說錯,可是聽在關雪耳朵裏卻產生了歧義,她臉色一紅,嗔了林閑鬆一眼,對林閑鬆沒有什麼忌諱的口氣卻頗為歡喜。
車在飯店的停車場停下。林閑鬆看了看表,發現才十一點半不到,也不知道這時候鄭雅文到了沒有。於是打了一個電話一問,原來鄭雅文已經到了,此時正坐在包間內。
“還有別的人?”關雪心中有一點小小的失落。
林閑鬆點了點頭,向服務員問明了鄭雅文那間包間的位置,就帶著關雪往飯店的內走去。
一進包間林閑鬆呆了呆,原來包間裏並不止鄭雅文一個人,除了她之外,還有那位讓她頭疼不以的陶南霜,此時她也正用頗不友好的目光盯著他。
而關雪的心又黯然了一些,心中暗道:原來他剛才說的請客的美女並不是自己啊。她認真打量了一下陶南霜和鄭雅文,發現她們的容貌或豔或純,都是那種非常讓人心動的類型。
“這位是關雪。我的校友。”林閑鬆也不理會陶南霜的目光,向鄭雅文介紹著關雪。
鄭雅文麵帶著純純的微笑,站了起來,自我介紹道:“我叫鄭雅文,很高興認識你。你長得真漂亮。”
鄭雅文說著目光又投向林閑鬆,問道:“看不出來啊,你女朋友居然是仙女似的人兒。”
關雪聞言,臉色大紅,卻也不見出聲反駁。
倒是林閑鬆搖了搖手,道:“我和關雪是校友兼鄰居。”
陶南霜此時才將目光對上跟著林閑鬆進來的關雪身上,驚豔過後,又看見林閑鬆似乎很是‘得意’的摸樣,不由得小聲地嘀咕道。“哼,色鬼。”
對陶南霜這個暴力女,好不容易碰到了機會把她的人情債給結了,他可不想又招惹上這正義得很是瘋狂的女警。
所以對她的那小聲的嘀咕自動過濾,大馬金刀地坐下來,拿起菜單就開始點菜。
飯間,鄭雅文不斷地向林閑鬆介紹今天下午賞花會的情況。
原來賞花會也是這女孩找閑鬆一起的啊,關雪看著鄭雅文純美的臉龐,不知為何,心中竟然覺得微微發酸。
林閑鬆一邊聽鄭雅文的介紹,心中對下午的賞花會也慢慢有了一個概念。
原來這賞花會並不是他所想的那麼簡單,它不但是主人向來賓們炫耀和共享自己精心培育的各種品種的花朵,還是比拚賞花水平的聚會。
這些舉辦賞花會的主人們,往往收集了很多奇異,稀少的品種,讓來賓們在欣賞的過程之中去辨認這些奇花異草。
而來賓們和主人以及來賓們之間帶有彩頭的比試,往往才是賞花會的頂點和熱點。
聽鄭雅文說完之後,林閑鬆看了笑意盈盈地鄭雅文一眼,心中暗道:這小丫頭不會是想讓我去給他當賭具的吧。
她和人下賭注,然後讓自己出馬辨話,想想能夠參加這種賞花會的應該都不是普通人,那對她來說,真是錢不要太好賺啊。
“如果誰能夠將整個賞花會花全部辨認出來,他就將成為賞花會的花魁。那好處可是很多的哦。”鄭雅文說道。
林閑鬆怎麼覺得鄭雅文最後一句聽起來有些別扭。
“林閑鬆,我可是很看好你成為今天下午的花魁啊。”鄭雅文看林閑鬆的目光中充滿了期望。
噗嗤,林閑鬆差點將嘴裏的飲料碰了出來。他終於發現哪裏讓他聽得別扭了。
吃過飯,鄭雅文付了賬,四人走出飯店。
看見關雪那輛名貴的跑車,鄭雅文和陶南霜都有些微微吃驚,看林閑鬆的眼神似乎也有些不一樣了。
特別是陶南霜,那越來越鄙視的目光,怎麼就像在看一個吃軟飯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