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美英點了點頭,“他從來不會欺騙他的妹妹。”
林閑鬆想起上次做張穎兒保鏢,參加她姐姐的婚禮那次,張穎兒與張毅雪的對話,微微冷笑“從來不會欺騙?”
鍾美英看了林閑鬆一眼,輕歎道:“在很多事情麵前,人往往是身不由己的。”
“林閑鬆,你的腳步可還真夠快的。”鄭雅文一邊喘氣,一邊走到林閑鬆身旁說道。
林閑鬆為了擺脫她,不覺間湧上了四季心法,這心法一用上來,鄭雅文哪裏還跟得上。
當時她就感覺林閑鬆的腳步並不快,可是怎麼兩人的距離卻是越拉越大,最後竟然看不到人影。她又氣又是無奈,林閑鬆住哪她並不知道,隻有停下腳步,等胡成虎和關雪一起前往了。
鄭雅文大口大口地出著氣,“你肯定也練過功夫,否則怎麼可能將我甩掉。嗯,那個賞花之法是不是跟功夫有關。”
這鄭雅文的聯想能力還真強,不過這次倒是給她猜得了個大概。
林閑鬆索性點了點頭,道:“你學過功夫,應該知道華夏的很多功法是不能外傳的。我那賞花之法如果僅僅傳給你個殼子,那是一點用都沒有。可又不能將家傳的內功傳於你。”
林閑鬆說完就等待著鄭雅文的反擊,這小丫頭倔強得很,估計不會就此放棄。
“哦。原來是這樣啊。”鄭雅文遺憾地歎息了一聲,大為出乎林閑鬆意料地,並沒有太多的和他辯駁。
“難怪你麵對我這樣的美女的懇求都能狠心拒絕,原來是有苦衷的啊。”鄭雅文說著頑皮一笑。她的純潔,讓她說話並沒有太多的顧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不過,我發現你身邊美女挺多的。還有些失去信心了呢。現在看來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放棄當我師傅這個接近我的絕好機會。嗯,一定是這樣的。”鄭雅文說著自己還狠狠地點了點頭,仿佛要以此增加自己的信心。
林閑鬆看著這小丫頭自言自語,隻能晾在一邊,不知說什麼好。
“既然不能做師徒,那我們算不算朋友。”鄭雅文一對眸子緊緊地盯著林閑鬆,一瞬不移。
“這個,大概,應該,好像是算吧。”林閑鬆心中想想和這鄭雅文還真沒有什麼交情,可又實在不忍心一口否定。
鄭雅文的臉蛋泛起純美的笑容,道:“那就好,我也當你全身都透著古怪的人是朋友。”
林閑鬆聽得皺了皺眉,這怎麼聽都不像是在誇自己啊。
“既然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也不再求你教我賞花之法了。不過作為朋友,我覺得你不能埋沒了這賞花的本領。以後一旦有大型的賞花會,我就會叫上你一起,這可是朋友的邀請,你可不能拒絕哦。”
鄭雅文嘴角泛起純真的笑容,林閑鬆卻怎麼看都覺得這丫頭的鼻子尖尖的,笑起來嘴角歪歪,像條小狐狸。
“行,隻要我有空就沒問題。”林閑鬆隨意應著,反正有沒有空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降龍公主看著手下剛剛送來的厚黑門的最新情報。
大多數最後總結都寫著:進展緩慢。
她歎息了一聲,不覺間已經翻到了情報了最後一頁。
張輕揚任務中斷,原因:凍傷。
曹非任務中斷,原因:受傷。
她皺了皺眉,打了電話,問明了兩人的具體情況。
“這些沒用的小白臉。”降龍公主將身子靠進沙發,語氣輕蔑地說道:“一旦對方有了防範之心,他們就成了一群廢物。”
輕盈的腳步在身後響起,降龍公主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來了,“錢伯,看來我的計劃很可能以破產告終了。”
錢伯拿過桌上的情報,睿智的目光淡淡一掃,又重新放了回去。
“是這些人太差了。”錢伯的聲音雖然蒼老卻又中氣十足。“我這裏倒是有一個人選。”
錢伯不知從哪拿出一張紙,平整地放在降龍公主麵前。
降龍公主看著紙上的內容,越看臉色越是驚訝,最後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錢伯眼中精光一閃,“管他是什麼來頭,隻要對厚黑門有用就行。”
降龍公主點了點頭,臉上浮現起淡淡的笑容,“對厚黑門來說,對付男人可比對付女人容易多了。錢伯,這個人我就交給你了,你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一定要將他招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