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雪臉色大變,他一聲厲喝,雙掌用力與林閑鬆雙掌一擊,身子向後躍出一大步。
一與張毅雪的雙掌分開,夏之訣保留在丹田內隱而不發的冷流頓時流向林閑鬆體內的筋脈,瞬時間的充斥了他的全身。
此時林閑鬆和張毅雪依然是相對二站,隻不過兩人的表情神態已經完全變化,張毅雪臉上頗顯疲態,表情既是驚怒又有些怪異;而林閑鬆筋脈之中充溢的內息,讓他一掃頹勢,整個人神采奕奕,精神煥發。
這與剛才截然相反的一幕,讓在一旁觀戰的胡成虎,關雪,鍾美英三人都大為驚訝。三人看看林閑鬆,又看看張毅雪,再去看看林閑鬆,不知道剛才兩人交手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情勢忽然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你……”張毅雪指著林閑鬆,聲音呆著微微的顫抖,“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內功。”
也難怪張毅雪驚怒,自己的寒氣進入對方丹田化為無形不說,現在看林閑鬆地樣子,這些寒氣似乎還被他所用。這種從來沒聽說過的功法,讓人既可怕又覺邪氣。
作為當事人的林閑鬆對此也是懵懂不知,夏之訣從引導張毅雪的寒氣進入丹田,到將這些寒氣轉化,都是自動完成。
看見張毅雪怒然地的臉色,想到剛才他盛氣淩人地模樣,也不願與他多說,聳了聳肩道:“怎麼,打不贏就想找借口了。”
張毅雪看著林閑鬆不以為意地模樣,卻也是無可奈何,他已經消耗了大量的內力,而看林閑鬆的樣子卻是精力充沛,此消彼長,如若繼續打下去,獲勝的機會恐怕已經不大。更何況,林閑鬆還有那可怕而邪氣的功法,這讓他的信心嚴重受挫。
“還打不打了?天都快黑了,如果不打了我可要會去了。”林閑鬆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張毅雪說道。
見張毅雪依然沒有反應,他幹脆轉過身,向公路走去,關雪幾人立刻繞過張毅雪向林閑鬆走去。
“美英,這個人很危險。”在鍾美英經過張毅雪的身邊時,他輕聲說道:“相信我,離他越遠越安全。”
鍾美英並沒有回應張毅雪,她看著站在馬路旁的林閑鬆的背影,心中問著自己:這個人危險嗎?
隨即她很堅定地搖搖頭,雖然這家夥又自大,又有色鬼傾向,可以說是缺點惡習一大堆,可卻不失為一個善良的人,對此她堅信不疑。
汽車開動後,車內非常沉默,關雪開著車,其他三人都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林閑鬆側著頭,看著車外的海景,表情一片平靜,心中卻是翻滾不已。
四季心法就如一個藏著無窮無盡珍寶的寶庫,他隻是在無意之間翻弄了兩下,就不斷獲得意想不到的驚喜。
它到底還有多少神奇的力量?老頭子為什麼會這門功法?他自己又到底了解四季心法多少秘密?
無數的問號盤旋在他的腦海之中,他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他將手伸進口袋,摸了摸手機,拿起來又放開了手,這一切的答案都在那個老頭子的腦袋裏,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他打電話去詢問,也得不到任何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這個古怪的老頭子。”林閑鬆嘴裏輕聲嘀咕著。
車在公寓樓下停住。
“叮”電梯門開,幾人走下電梯。
關雪所住的套房房門忽然打開,羅碧娟走到門口,“終於都回來了,都還沒吃飯吧,我這裏剛好準備了飯菜。”
經她這麼一提,幾人才忽然感覺到肚子之中已經空空如也。
羅碧娟準備的飯菜很簡單,四菜一湯,卻也很是可口,桌上飯菜很快就被幾人風卷殘雲一般吃了個幹淨。
關雪幫助羅碧娟收拾了碗筷,幾人在客廳隨意聊了一陣,林閑鬆和胡成虎就回了自己的套房。
羅碧娟起身關了電視,回頭神色鄭重地對關雪問道:“小雪,你給我說說這段時間都有哪些人在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