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穎兒發出一聲驚叫,她想衝到林閑鬆身前阻止她哥哥的出手,可在三米開外就怎麼都無法邁出腳步,隻能一臉擔憂無奈地看著張毅雪的手掌拍向林閑鬆的肩膀。
嶽綠,嶽紫二女此時心中更是焦急,她們的任務可是保護林閑鬆完好無損,不受傷害,可現在卻要眼看著他傷於掌下,卻又絲毫無計可施。
就在幾人都認為林閑鬆受傷的結果無法避免的時候,看起來已經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的林閑鬆突然抬手狠狠地格擋住了張毅雪拍來的手掌。
一直占據絕對主動的張毅雪竟然被他這一格,硬生生地後退了半步,身上的寒氣也隨之一滯,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地看著他。
嶽綠,嶽紫隨著那股寒氣的減弱恢複了行動能力,立刻擋在他身前,全神警惕地看著一臉訝色的張毅雪。
張穎兒也為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訝片刻,醒悟過來,立刻衝到幾人之間,對著張毅雪道:“哥,我跟你回去,你別為難他了,讓他們走吧。”
張毅雪伸手拉過張穎兒,將他護在身後,看著林閑鬆的目光中閃爍著警惕之色,語氣異常生冷地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穎兒到底是什麼目的。”
幾人對張毅雪此時的態度都有些困惑,從婚禮前見麵到剛才動手,雖然他和林閑鬆之間有些衝突,但他對林的態度總體還算得上友好。就算剛才要出手教訓林閑鬆,也未顯露出敵視。
林閑鬆看了一眼被強拉在張毅雪背後,向他搖頭眼色,讓他別和她哥哥繼續衝突的張穎兒。
“他隻不過是我雇用的一日保鏢而已。”張穎兒急急說道。
“一日保鏢?”張毅雪冷笑道:“一天的保鏢費是多少?”
“一千。”張穎兒生怕兩人一言不和,包辦了她哥哥的所有問題。
“她們兩個一天的身價恐怕都不止一千吧。”張毅雪指了指林閑鬆身旁的嶽綠,嶽紫道。
林閑鬆聳了聳肩,為所謂地道:“你相不相信都無所謂,既然我和張穎兒有保鏢協議,那今天我就必須要完成我的職責。”
張毅雪看著他冷哼了一聲,向身後的張穎兒問道:“穎兒,你相信他的話嗎,你相信他是為了那一千保鏢費願意做你保鏢的人嗎?”
張穎兒先是有些迷惑地看了看林閑鬆身邊的嶽綠,嶽紫兩人一樣,當目光回到林閑鬆身上時,眼睛中閃過堅信的光芒,道:“我相信,至少他沒有騙過我。”
張毅雪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愧色,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暖意,“哥哥不是有意騙你,以後隻要你需要,哥哥隨時都會出現在你身旁,保護你,陪伴你。”
“哥哥,我已經答應和你回家了。我們現在就走吧。”張穎兒擔憂地看了林閑鬆一樣,“我是自願回家的,你並沒有違反我們之間的協議,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的保鏢協議結束了。”
他皺了皺眉,他當然看得出張穎兒並非真的情願,可一來她已經表明兩人間的保鏢協議結束,二來帶她回家的是她的親哥哥。
嶽綠,嶽紫聽到張穎兒的話神色都是一鬆,雖然她們不知道林閑鬆在剛才的狀況下怎麼還能還手,但張毅雪帶給她們的壓迫力,告訴她們,雙方的實力差距是巨大的。
如果張毅雪全力出手,恐怕他們三人隻能以慘敗告終,所以二女現在隻希望立刻離開這裏,和那個全身上下似乎不帶絲毫熱氣的人離得越遠越好。
“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我警告你,離穎兒遠一點。我不希望任何身份不明的人帶給她絲毫危險。”說完拉著張穎兒轉身離去。
張毅雪目光冷得如一把鋒利地刀,刮在他臉上,竟然讓他覺得有種生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