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胡成虎自信滿滿,得意洋洋地樣子,臉上充滿了懷疑,道:“真的嗎?我怎麼覺得剛才的麵試,你完全就是個擺設。還是個形象不雅,明顯有癡呆傾向的擺設。”
“今天麵試的可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啊,我就不相信你坐在台下這個陰暗的角落沒有偷偷流口水。放心,我可是純種的異性戀,明天就算來麵試的男生再帥,都無法從我這裏獲得高分的。這個是你明天要麵試的人物詳細介紹。今天晚上好好琢磨琢磨,我可是和李導誇下海口,說你從小就是班裏的文藝委員,打破了你們學校女性獨霸此職的傳統。”胡成虎說著把一張複印稿紙遞給他。
“你說什麼?我還文藝委員。明天她讓我唱兩曲歌,跳兩支舞怎麼辦?”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這胡成虎真是太能瞎掰了。
“不用擔心。”胡成虎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道:“我給你準備的角色就是一個舞文弄墨的文人騷客而已。而且古時文人又怎可能唱唱跳跳,那不是有辱斯文嗎。”
他接過稿紙。折花公子,男,年少輕狂,多才不羈,形象平平,卻風流多情……
這人物果然是胡成虎為事先為他自己準備的,在他看來,除了形象平平還算貼邊外,其他任何一項似乎都和他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怎麼樣,這個人物很誘人吧。”
“我怎麼感覺並不很適合這個角色。”他看著折花公子介紹搖頭道。
胡成虎用審視的目光認真地看了看他,頷首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少了那麼一點風流倜儻的神韻,不過沒關係,你回去把這幾首詩背背,保管你明天能通過麵試。”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幾經折疊的紙張,遞給他。
翻開紙張,隻見裏麵是幾首詩詞,
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良宵戀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臉紅暗染胭脂汗,麵白誤汙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樂處疏通迎刃劍,浙機流轉走盤珠。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後添杯爭似無。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籲瘦相如。
……
後麵的不用看,肯定也和這兩首一樣,都是寫胡成虎不知在哪找的豔詩。
“你讓我明天在舞台上背這些?”他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臉色,卻能斷定那肯定是黑色的。
胡成虎有些心虛地退了兩步,“嘿嘿,兄弟,放輕鬆點,放輕鬆點。這男性角色的競爭壓力可是很大的,你如果不拿出點特色出來,很難脫穎而出。”
“兄弟,你這動作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啊。哦,我想起來了,是擒拿手的起手式。有話好商量啊。”
緊接著,胡成虎在一聲長長的慘叫中被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閑鬆,好兄弟。你如果覺得這麵試台詞不好,我們可以商量著改啊,你看你再不鬆手,我這胳膊可就真的要斷了。”
他稍稍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居然給我準備這麼些豔詩,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成為龍華第一號色鬼啊。”
“難道你以為你現在的色鬼身份還算不上第一號?哎呦。”胡成虎感受到他有加了些力道。
“閑鬆,接受現實吧,雖然我知道你還沒來得及幹些什麼,就擔上了這個名號,心有不甘。可誰讓你身邊總是跟有美女,現在更是有兩個分寸不離身旁的跟著。這名頭你是擔定了。”
他聞言鬆開了手,有些頹然地坐在一邊。
胡成虎揉了揉肩膀,哀號了一聲,估計一塊青紫是少不了的了。
“閑鬆,你也別這麼想不開,咱不是還年輕嘛,遲早會讓龍華第一色鬼的名頭名副其實。”胡成虎在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既然第一色鬼的名頭都已經背上了,那明天多念幾句豔詩又有何不可,你說是吧?”
他狠狠地瞪了胡成虎一眼,道:“門都沒有。”
“好吧,好吧,我回去幫你把這詩改改。”胡成虎無奈地說道。
嶽紫,嶽綠此時卻離兩人五米開外,有些驚異地看著林閑鬆。
“小綠,你看見他剛才的動作沒有,那擒拿手好快啊,如果用在我們身上?”說著她臉色微微一變,估計是腦海中正浮現著林閑鬆向她撲去的鏡頭。
嶽綠小臉也是微微有些發綠,“小紫啊,你說怎麼辦。原來還以為這家夥不過就是一普通色鬼。如果他真想對我們……”說著她發綠的小臉又有些微微發紅。
嶽紫挺了挺身子,道:“小綠,他雖然動作快一點,不過也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最關鍵的是他現在無意間泄漏了實力,以後多加注意,防著他點,就
不用怕了。畢竟我們可有兩個人。”這保鏢居然要防著被保護人,還真是天下一大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