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南宮顏臉上似乎有些賭氣得神色,道:“模仿者每次的表演時間大概在一個小時左右。我隻是看你剛才目露欲光,色迷迷的樣子,為了她的安全,讓她提前出去。”
“我哪裏你說得那麼不堪。”他苦笑道。
“你知不知道,在女伴身旁對其他女性全神投入是一種很沒禮貌的事。”
他立刻感到頭一暈,這位大小姐不會吃醋了吧,難道剛才自己的表情真的那麼不堪不成?不過想想,她這句怎麼看都像是玩笑話。
“哼,原來一副陽光青春的樣子都是假裝出來的,心理上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色狼。”南宮顏臉上雖然帶著揶揄的笑容,語氣卻是頗為清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不愧是經典名言。還有一句名言: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來也會偷。古人誠不欺我,整天被胡成虎在耳邊嘮叨色狼詞賦的他,此時立刻現實出成果。
他出口便成章:“男人不好色,輸精……”後麵半句本來是‘輸精管堵塞’。
南宮顏見他說了一半停了下來,盯著他,等待他的下半句。
感受著南宮顏的目光,他心中大呼好險,好在念到一半反應過來截住了,如果多念一個字,那後果不堪設想。
“男人不好色,書經當玩樂。”他也管不了夠不夠押韻了,先扯一句出來再說。
“像我這樣一門心思投入到學習上的好學生,怎可能是色狼。”
“哦,那我怎麼聽說某人當陪練色狼的時候情不自禁把練習的漂亮女孩弄傷了。”南宮顏眼色中一片笑意。
這陪練色狼的事她怎麼也知道了,而且連關雪受傷的事也知道,看來了解的很清楚。他現在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全校都已經知道他曾經的陪練色狼身份。
哎,好人不能隨便做啊。
“你當時不會是想假戲真做吧。哼,看人家女孩子漂亮,心裏就控製不住自己了,估計和剛才看模仿者表演時間的情況一樣。”
他在心中大喊冤枉,剛才他的確是看得有點入迷,而且那麼近距離,看那妖嬈熱舞眼裏估計難免出現點色相,可那也是欣賞居多的正常範疇啊。
不過他現在也不打算和南宮顏爭辯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充分體會到女人有怨氣時的厲害。麵對這個時候的女人,你隻會是越便越不明,越摸越黑的份。
“嗬嗬,明星專場快開始了,我們還是看表演吧。”他離開了吧台,坐在正對舞台的沙發上。
南宮顏跟著坐在他身旁,好在她忽然沉默了下來,這讓他安心不少。
看看鍾,離林怡馨的專場演出大概還差十分鍾。
兩人默不作聲,百般無聊地平行坐在沙發上,氣氛顯得沉悶而有些尷尬。
“剛才對不起。”南宮顏絲毫沒有征兆地突然說道。
林閑鬆有些微訝地點了點頭,鍾美英,關雪,嶽炎婷,周夢潔這些女孩,要不就溫柔似水,絕不會讓你生氣,否則就是刁蠻有加,絕不會向你道歉。
南宮顏這種刁蠻一陣突然道歉的態度,他曾經還真沒見過,連忙幹笑了兩聲道:“沒關係,沒關係。反正也習慣了。”他這話倒不是客氣,入學第一天就被鍾美英當成色狼。
“剛才我是有點吃醋了?”南宮顏目光落在他臉上,頗為認真的說道。
“什麼?”他這下驚得差點跳起來。
“噗哧”南宮顏見林閑鬆驚嚇過度般地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了,“無論怎麼說,你今晚都算我的男朋友嘛,我吃點醋,又有什麼稀奇。”
“人的精神是很脆弱的,嚇死人的事也出現過不少。”他鬆了口氣,道:“劉啟亞才是老師的男友。現在我可是如假包換的林閑鬆。”說著,他用說做了一個鏡子狀在臉上比劃了比劃,意思是說臉已經變回來了。
“那我不管,你答應我的是今天,二十四點之前,無論你得臉是什麼模樣,你都得當劉啟亞。”說完她的手挽起了他的胳膊。
女人耍賴,男人無奈,特別是那些自詡男子漢的男人,隻能更是無奈中的無奈。
這時南宮顏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我現在在輕音閣,什麼,你們現在也在這。那剛好,我可以給小雪補個生日快樂。”
“嗯,嗯,那你們過來吧,我現在在xx號包廂。”
掛下電話,南宮顏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閑鬆,道:“被你假扮色狼弄傷的漂亮女孩馬上就要來了,怎麼樣,心裏是不是比剛才的模仿者更加期待。”
他微微一呆,腦袋裏一個激靈,問道:“關雪的電話?”
南宮顏頷首道:“今天也是關雪的生日,現在小雪,婷婷她們正往這裏來。”
天呀,這也太巧了,爽了嶽炎婷的約恐怕已經讓她心中有氣了,如果還在這裏和她們碰上。那…………,
他也再多想,二話不出,起身就直奔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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