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袁威龍家和嶽炎婷兩家算得上是世交,兩人年齡又適,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袁威龍自是不會放過追求嶽炎婷這朵豔麗鮮花的機會。
兩家本就交好,好上加親自是更好不過,是以對袁威龍對嶽炎婷的追求,嶽炎婷的父親也是默許態度。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嶽炎婷對袁威龍毫無感覺,並對他不懈的追求產生反感,隻是礙於兩家關係,不方便把關係弄得太僵罷了。
而袁威龍見她對他的追求雖不回應,卻也沒有表現得很抗拒,以為自己大有機會,更是死纏爛打的進行愛情攻勢。
此時聽到嶽炎婷絲毫不留情麵的話,他臉色一變,又怒,又氣,又悲,心中怒火熊熊,卻又不敢向嶽炎婷發,隻能遷怒到武術會頭上。
“我與鍾美英一局既然已經停下,那就算打平。接下來兩局將決定武術會的命運。”袁威龍狠狠地說道。
嶽炎婷臉上曾現著極怒的紅色,“袁威龍,你到底走不走?”
“對不起,這是武術會和洋拳會之間的事情,我不能聽你的。”他是鐵了心要整武術會,以出心頭惡氣。
就在嶽炎婷鼓著臉,鍾美英一臉憤色,袁威龍暗自得意之時,就見三人走進訓練館,當前一人身材勻稱,相貌英俊,正是鄭爽,他看了看站在林閑鬆身旁的周夢潔,臉色微微一邊,轉而一臉一整,對嶽炎婷露出迷人的笑容,道:“是誰那麼無禮,讓嶽炎婷小姐如此生氣。”
“你又是誰,敢來管我們洋拳會的閑事。”袁威龍看著半路殺出來的鄭爽對著嶽炎婷微笑討好的樣子,心中大是不爽。
“我們也是武術會的會員,當然有資格管武術會的事。”鄭爽臉上的微笑絲毫沒有減弱,雙腳邁著瀟灑的步子走到嶽炎婷,鍾美英身旁。
跟在鄭爽身後進來的兩人站在武術會一幹人和袁威龍三人之間,這兩人身穿黑衣,身材中等,氣質冷然,兩個太陽穴高高拱起。
鍾美英一看這兩人,就知道他們擁有不凡的內功,而自小崇尚西洋拳的袁威龍卻藐視著兩人並不顯強壯的身體,道:“下麵兩陣由你兩人來接了?”
兩人點了點頭,其中一人道:“也不用一場一場的打那麼麻煩了,兩場同時進行吧。”
不待袁威龍說話,隨他來的兩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洋拳會會員分別走到他們麵前。
不說別的,光是體形上的巨大差異就已經讓幾乎所有的武術會會員心中暗自歎氣。
周夢潔心中萬分緊張,滿是汗水的手不由抓住了林閑鬆的手,這讓一直用餘光注意這邊的鄭爽臉色又是一變,不過很快又恢複微笑神情。
兩洋拳會的會員帶著必勝的信心和輕視的笑容,道:“你們先出手吧。”
話音剛落就見那兩黑衣人同時出手,速度入電,洋拳會兩人連忙橫臂格擋。
就聽兩人哎喲兩聲,就已滿頭大汗地抱著手臂蹲在地上,看手臂吊著的架式,應該是被卸了關節。
兩黑衣人臉上絲毫沒有獲勝的喜悅,臉色依然冷然地退到鄭爽身後。
館內一時陷入沉寂,沒有人能想到兩個身材體格平平的黑衣人能獲得勝利,更沒有人能想到交手結束得竟然是如此的快。
林閑鬆心中也大是激蕩,剛才兩黑衣人雖然動作迅捷,卻是沒能逃過他的雙眼,他們用的是一百零八小擒拿手中的一招。能夠一招製勝,靠的是閃電般的速度,更難得的是兩人出手的精準。
一般人用擒拿手都是先抓手臂,再找關節,而黑衣人出手直拿關節,正是如此,被擒拿的人才會被一招卸掉胳臂。
同是一招小擒拿手,在黑衣人手中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威力,林閑鬆心中暗震,竟有些責怪起兩個這抱著手臂,滿臉痛苦地蹲在地上的洋拳會會員來,如果他們經打些,自己也許可以多看黑衣人用幾招小擒拿。
“勝負以分,請問還有指教嗎?”鄭爽看著袁威龍淡淡地道。
袁威龍這時才從剛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剛才的一幕讓他直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兩個洋拳會得意會員,竟然一招落敗。此時他一看見那兩個黑衣人冷然的眼光,就感心裏發毛。哪裏還敢在此多做停留,扶起兩人,狼狽而出。
“鍾會長,剛才我自作主張把自己列入武術會之內,還請你原諒。”鄭爽的言談風度十足。
鍾美英連忙道謝:“鄭同學這是什麼話,應該由我們武術會感謝你才是。”
“我也想加入武術會學些防身的功夫,不知道鍾會長能否同一。”鄭爽雖然在對鍾美英說話,心思卻全在嶽炎婷身上,真不愧是龍華五大美女,比那張照片上的她還要美,還要豔。
鍾美英看了一眼鄭爽身後的兩個黑衣人,心中暗想你有這樣的保鏢,還用得著學防身功夫,又是一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花花公子。
不過人家剛才才幫武術會解了圍,她當然不能駁了他麵子,點頭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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