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性啊。”呂博涉一聲悲呼,道:“好友有難,不但不勸解安慰,居然還風言風語。”他雖說得咬牙切齒,卻也不見絲毫怒色。
胡,林兩人對視一笑,林閑鬆道:“我們一勸解,自少不得了解你的身世。我們認識不到幾天,也就不交淺言深了。”
胡成虎嘿嘿笑了兩聲,接著道:“了解了你的身世,免不了又會提到你慘痛的遭遇。”
“最後自然又禁不住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懇求申述,然後不由自主地路見不平伸出手。”胡成虎歎息道:“學長,這個劇本太老了,不管用了。況且你偏偏是個男兒身,好男兒誌在四方,自己的事情自己抗。”
呂博涉表情一變,立刻換出了一副討好的模樣,笑言道:“我就說兩位是我平生知己,我這還沒開張呢,你們就把我後麵的戲都讀出來了。人生得意知己足以,若得兩個,那萬事皆要與他們商量,否則怎對得起知己之名。”
凡舉色狼,臉皮必厚,攆之不走,打罵皆笑。這呂博涉以色狼為自己此生偉大事業,這皮麵功夫自然也非常了得。
他也不管林,胡兩人原不願意聽,就將自己情況一股腦兒倒出,原來這呂博涉出身豪富之門,可自小性格叛逆不馴,和富家豪門各種習慣規則格格不入,和父母家人大都合不來,卻僅和大他兩歲的姐姐說得上話。
可去年,他父親要為他定親,對方也是一個富家小姐,這時一門典型的豪門間的政治婚姻,他心中不願,與父母鬧翻,自此再不歸家。這次大概是他父母拿他這個獨生兒子沒轍,於是兩家互換個角色,呂家出女,對方出兒,要將兩家的婚姻關係確定下來,以結成更鞏固的聯盟。
胡成虎籲了口氣,問道:“那位富家小姐是不是長得母夜叉一樣。”
“那倒不是,我隻是不願成為這種婚姻的犧牲品罷了。再說了,如果真的結婚,自然要對家庭負責,那時哪裏還能像現在這般自在。”呂博涉說完,很快發現那兩人目光中盡是懷疑之色,顯然是對他的話不信。
於是他咳了兩聲,道:“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就不提了。可憐我那柔弱的姐姐啊,她自小性格文靜溫柔,聽話賢惠。現在卻要身不由己的嫁給自己不愛的人。”
“你對我們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應該對你父母說去,或者幹脆舍身救姐。人花木蘭都可以替父從軍,你就不能為姐結婚啊。”胡成虎一臉幸災樂禍地表情,他是認定了那富家小姐長相不佳,所以呂博涉才不願結這門婚事。
“對你們說當然有用。我父母那邊是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了。我也隻好找你們幫忙了。”呂博涉道。
“我們能幫你什麼忙?”林閑鬆,胡成虎幾乎同時問。
呂博涉將頭探到兩人麵前,目光堅定地道:“搶親。”
“什麼?”林閑鬆,胡成虎輕呼一聲,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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