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敢說。”林閑鬆繼續向前走,道:“看來你今晚說真打算豪傑一把,天做被來地做床,荒郊野外當臥房。”
“哎”胡成虎悲歎一聲,起身跟在林閑鬆身後,沉痛無比地道:“交友不慎自作孽,苦痛如山也得抗。”
“你還說,若不是你慫恿著參加這勞什子舞會,我此時已經身在夢鄉了。”
“不過今晚收獲豐厚,見到陸幽梅,這下龍華五大美女我已經見了其四了。”胡成虎很是驕傲地從口袋中拿出手機,調出他剛才偷偷在舞廳中拍到的陸幽梅的相片,喜滋滋地邊走邊欣賞。
看見胡成虎拿著手機,林閑鬆突然怪叫一聲。
胡成虎一驚,手機差點掉在了地上,不滿道:“你突然怪叫什麼,碰到鬼了啊。”
林閑鬆手指著手機,臉上滿是自嘲之色,道:“我們竟然拿著先進的通訊工具做著原始人才作的事情。”
“啊。”胡成虎跟著發出一聲懊惱的呼聲,“是啊,打個電話叫人來接我們就行了,冤枉走了那麼多路啊。”
說著,他拿著手機就準備撥號碼,手指剛接觸到手機鍵盤,卻又停住了,對正滿臉期待地看著他的林閑鬆道:“我在鬆海好像沒熟人,還是你叫人吧。”說完將手機遞給林閑鬆。
林閑鬆接過手機,他與胡成虎一樣剛到鬆海沒幾天,說得上是熟人的也隻有周夢潔一人,此時卻已經深夜了,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是此時打電話吵醒她。
胡成虎看著林閑鬆拿著手機愣在那也不撥號也不出聲,問道:“你不會也和我一樣在鬆海一個熟人也沒有吧。那周夢潔不是自小便和你是同學嗎,還有嶽炎婷好像也和你挺熟的樣子,上次你還請她在飯堂吃飯,對了,她就有車。”
林閑鬆搖了搖頭,把手機遞還給胡成虎,道:“和她們都隻是認識而已,談不上熟,而且這個時候已經深更半夜了。”
胡成虎也意識到這個時候打電話讓一個女孩子來接他們似乎有些不太合適,隻好收回手機,無奈歎道:“看來隻好走回去了。”
林閑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步行一夜換觀看陸幽梅獨舞一曲,對你來說,應該也談不上太虧。”
這一提到陸幽梅獨舞,胡成虎就猶如打了興奮劑一般,精神立馬轉好,狠命地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想龍華的兄弟們,就算是想見她一麵都難。”
“不過還是你最劃算,我也就眼福了一把,而你卻是玉人共舞,有說有笑。若非我勸著你來,你怎麼都沒有這個豔遇。你是不是應該背著我走一段來報答啊。”
“這種恩情似乎還沒到以死相報的地步吧,而且要我背著你,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兩人一邊相互調笑,一邊向前走著。
“前麵開來的那輛車我怎麼覺得有些麵熟。”胡成虎指著前方一輛正向他倆所處方向開來的藍色跑車道。
林閑鬆笑道:“我看你是累得眼冒金星,看花眼了吧。”
他話音還未落,那輛藍色跑車在兩人身旁停了下來,車窗裏探出陳靜雯微嗔的麵容,“上車吧,小氣的男人。”無疑,這個小氣的男人自然是指林閑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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