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門口,看著兩個西裝筆挺,彬彬有禮的迎賓,林閑鬆心中叫苦,先是裝扮南宮顏的男友,現在又偽裝富家少爺,自己在龍華學的好像不是學的表演係啊。
迎賓接過請柬,很有禮貌地向林閑鬆作出了個邀請的手勢,兩人就這麼走進了舞會大廳。
舞會大廳此時正回蕩著悠揚的音樂,兩人走進大廳後,林閑鬆走到一個偏僻處,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原來就這麼簡單?”
胡成虎看見林閑鬆做賊心虛的樣子,失笑道:“這是舞會,你現在是參加舞會的富家公子,怎麼弄得象特務一樣。”
林閑鬆聳了聳肩,道:“畢竟這請柬原本是鄭爽的,總覺得有點心不安理不得。”
“唉,這豪富之家的舞會大廳真是奢華啊。”林閑鬆看著舞廳的華美布置感歎道。
半晌未聽見胡成虎回應,扭頭看去,卻見他兩眼放光地看著舞會中來往起舞的女性們。
陸家舉辦的舞會,受到邀請的女士們素質自然不會低,美麗的女人再搭配上漂亮的禮服,胡成虎真恨不得多生出幾隻眼睛。
“喂”林閑鬆推了推快要流出口水來的胡成虎,道:“你不是有懼女症嗎?怎麼看你現在樣子好像沒有一點症狀爆發的樣子。”
“去”胡成虎此時正目不暇接,嘴裏反駁道:“我再次糾正一下,是懼美女症。有這種症狀的人都是對美女極度尊重之人,象你這種木頭樁子自然是沒資格得的。”
“那你怎麼尊重得正流口水。”林閑鬆看著胡成虎嘴角滑下的一縷白線,往旁邊挪開了兩步,保持到足以讓一般人都不會將兩人當成一夥的距離。
胡成虎用手一抹嘴角,絲毫沒有因為失態產生任何尷尬之色,很是義正嚴詞地道:“你知道什麼,欣賞美女是對她們尊重的一種體現。是視線的禮節,象我這裏行禮行得口吐白沫般的誠意你見過嗎?”
林閑鬆舉手從路過的侍者盤中取下下兩杯飲品,遞給胡成虎一杯,自己坐在椅上,看著舞池中起舞的男女。
觀察一陣之後,他發現舞廳沒有找到一個胡成虎所說的追求個性的異類的男性,除了西裝就是禮服,顏色非黑及白。
“怎麼還沒看見陸幽梅啊。”胡成虎終於從滿目美色中緩過勁來,“可能是這個角度看不到,要不我們去找找吧。”
林閑鬆搖了搖頭,當他發現滿眼西裝革履時,就已經決定呆在這個僻靜的角落哪也不去了。
感受到林閑鬆看騙子般的眼神,胡成虎悻悻地笑了笑,道:“今晚那些富家公子倒是穿得都工整的。”
“太好了”胡成虎一拍大腿,突然說道“今晚陸幽梅肯定會出現,否則這些公子哥們哪裏會那麼規矩。在美女麵前,任何男人的心理都是一樣的,希望留個好印象。”
見胡成虎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林閑鬆在一旁潑著冷水,“就怕等會陸幽梅出現,你頭都不敢抬了。”
“你們倆怎麼呆在這裏,難道不想去邀請漂亮的女士們跳舞嗎?”輕柔的女聲在耳邊響起。林閑鬆頓覺有些耳熟,轉頭看去,立感全身一僵,腦袋發脹,喉嚨有些發苦地道:“你怎麼也在這。”
“難道陸家的舞會隻有你林公子才配來啊。”陳靜雯有些氣鼓鼓地道。
她眼中蘊含著的好奇和驚喜讓林閑鬆深深地心悸,她不會又想從我身上挖什麼新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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