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裏同誌,你從沒有做過男女之間的事兒麼?這太奇怪了。”她經常用色眯眯的眼睛盯著我的褲襠問。
“戰爭就是殘酷的,今天還活著,誰知道明天會不會犧牲掉,所以不要控製自己的欲望,有想法就大膽的去做。”她擺出一副風騷的模樣勾引我。
在蘇聯生活了一年多的我並不排斥蘇俄女子,她們大多皮膚白皙,發育很好。對我這個英俊大兵,也很熱情。這對正值額爾蒙分泌旺盛期的我來說,是很大的誘惑。我也曾幻想能夠和一個美麗的蘇聯姑娘產生一段浪漫的愛情。
雖然她經常放肆的勾引,但我對她毫無性趣,我討厭她,盡力躲著她。
因為我是中國人,在心理上,始終喜歡黃花大閨女。
這種讓人尷尬的騷擾終於在我們接管了一個戰俘營後結束。因為她在那裏可以任意調取日本男俘來“訊問”。
我們部隊負責管理的戰俘營關押著幾千個戰俘,絕大多數是男兵,其中還有二百多個女俘。
由於我日語說的很好,所以我的工作就是負責登記他們的情況,審訊並收集有用的情報。
這樣,我就比其他人更多機會接觸到了那些女戰俘。
她們絕大多數都是陸軍醫院的醫護兵。除了幾個中年軍醫以外,都很年輕。
見多了高大健壯的俄羅斯女兵,這些身材嬌小,說話溫柔,有文化修養的日本女戰俘讓我有了新的感觸。
我不得不承認,受了八年日式教育的我很喜歡這樣的女性。如果不是在戰俘營,而是在醫院裏遇到穿著白色製服的她們,我一定會愛上她們的。
我流利的日語和溫雅的外表讓這些女俘以為我是台灣人或者是朝鮮人。她們對那些粗魯的俄國大兵恨到極點,卻對我表示出好感。
每次我按照上級的命令去審訊她們的時候,她們都會用可憐兮兮的眼色看著我。
“福生君,求求你幫我們給家裏人寄封信吧,求求您了,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那些女俘也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她們連祈求活命的想法都不敢有,給家裏人寫一封訣別信已經是最高的奢求。
看著這些年輕漂亮的日本女戰俘充滿絕望的眼睛,我心裏一陣陣的難過。
戰俘營明令不準許戰俘們與外界通信。但我還是忍不住答應了她們。
我讓她們把寫好的信交給我,告訴她們我會找機會把信幫她們寄回去。其實我隻是想留給她們一些希望。
每當晚上回到自己的營房時,我會打開那些信來看。這些信件也幫助我更加了解這些柔弱的女人,而不隻是一個個名字和編號。
但是越是這樣,我越是同情這些女俘。她們在我眼裏,已經不再是恐怖的大日本帝國的軍人,而隻是一群飽受蹂躪,掙紮在死亡線上的奴隸,她們的遭遇讓我心酸。
“瓦西裏同誌,你從沒有做過男女之間的事兒麼?這太奇怪了。”她經常用色眯眯的眼睛盯著我的褲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