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記者,你好象知道王會計的事情不比我們調查的少。你能夠給我們提供一些其他的線索嗎?這樣對早日洗清你身上的嫌疑隻有好處。”
我看了看小梁,她朝我點點頭,我不知道她是鼓勵還是什麼?難道這個小女孩也發現了我內心虛偽?
“對不起,我也隻是從你們的口中知道這些,我隻是覺得很奇怪罷了。”我還是不敢把我與王會計同樣的症狀說出來,我怕我會成為警方牢籠中的一隻怪物。甚至把我當成實驗品而從我的身上找致幻劑的根源。
李警官並沒有勉強我,繼續說他的案情。
“還有,王會計出事前曾去過幾次香灣酒店,我們調查過,香灣酒店的小姐也證實了這一點。”
“香灣酒店?”我竟覺得十發奇怪。“香灣酒店不是新城集團張新龍名下的產業嗎?”
“對,我們也收到過這家酒店的舉報信,說這家酒店有涉黑行為,還有在秘密經營毒品生意。”李警官說,眼神中滿是無奈。“在這座城市,誰不知道張新龍的勢力,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也不敢輕舉萬動。”
“對於這樣的人,就連局長、市長都要給三分顏麵,我們隻是一個過河卒,沒有得到上頭的命令之前,不敢展開調查,就算秘密的也不行。”
“是啊,時代變了,人的思想情操、人格精神也變了。”我說。“但不管怎樣,我都相信李警官是個好警察,小梁是個好警察!”
“少放馬屁!”李警官說。“我可不認為你是個好記者!我們對你的調查不會停止,隻到找出凶手為止!”
小梁看著我,笑了笑,無奈的聳了聳肩。
三
“王會計在看到你致瘋時,你是否發現他的行為有些怪異?”李警官問。“或者說是否有感染致幻劑的跡象?”
“當時也隻是一刹那的事情,我也說不清楚!”
“哦,李記者博聞廣見,生活閱曆寬廣,是否在別的什麼地方見過這種致幻劑?”李警官問。“或者說聽說過?”
“我……沒有!”
“哦——”李警官略有所思的點點頭,再問。“李記者住哪裏?”
“住……的地方?”我笑笑。“你們不會懷疑我而要搜查我吧?”
“哪裏!”李警官說。“我們隻是到你家坐坐,聊聊家常,隨便討杯茶喝!李記——不會不歡迎吧?”
“哦……歡迎歡迎!”我說。“隻是舍下太過寒磣,隻怕褻贖了你們的眼睛。”
“不會不會!”小梁說。
“小梁——”李警官說。“我說案情的時候你記錄好就行了。”
“哦——好!”小梁說,隨後又輕聲地嘟噥了一句。“不是在聊天嗎?這也要記錄?”
“這一段時間以來,李記確實協助我們很積極,才得已使案情有了更大的突破,應該是我們感謝李記才對!”李警官說。“隻是一直忙於案情,沒有時間,以後等案子破了再補上!”
“不必了,其實我也沒有幫上你們什麼,相反的好象有故意隱瞞真象的嫌疑。”我說。
“李記隻是這件案子中的一個小小的媒介,我們這樣做隻是為了麻痹凶手,使他更加膽大妄為,隻到露出狐狸尾巴。”
“我們知道這樣做委屈了你,可是除此之外毫無進展。”李警官說。“還望你配合一下。”
“配合警方是每個市民的責任,我也有這個義務。”
“哈哈哈——”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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