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一步步地走回到別墅的大廳中,溫柔地來到蔣春華身邊坐下。
“老公,你不是有事情要做嗎?”看到王鑫突然又陪坐在自己身側,蔣春華神色好奇地問道:“怎麼現在……”
王鑫一把摟過蔣春華的香肩,語帶俏皮地說道:“事情在忙,但是也沒有陪春華你重要呀。現在,我還有半個小時的空閑時間,正好可以多和你聊聊。”
“哦。那老公你能夠和我說說,你最近都在神出鬼在做些什麼嘛?”蔣春華聞言眼珠一轉,立刻抓住機會問道。
“……”
就在王鑫考慮著,應該以怎麼的尺度來滿足蔣春華的好奇心時,大廳中的電視上猛地再次插播了一條新聞——
“……今日中午十二點,在西京市政府辦公大樓附近,發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輛載物貨車與一輛從政府大院出來的公務小轎車發生嚴重碰撞,導致兩名轎車前排的司機和乘客當場死亡,轎車後排的乘客嚴重受傷,現在已經被送往附近醫院ICU搶救中。事發後,大貨車司機狼狽逃竄,卻不料不久便再次發生落水事故。現如今,大貨車已經完全墜入了護城河中,貨車司機生死未卜……”
新聞主持人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而根據附近的監控錄像,以及車禍現場遺留的資料信息,這次車禍中不幸遇難的兩人身份,現在已經全部得到確認——副駕駛室中的中年男子名叫吳群立,是西京市政府部門的一名官員……”
王鑫聽到吳群立的名字,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時,身邊的蔣春華卻好奇地開口說話了:“吳群立?這不是何琳琳的丈夫,何中興的姐夫嗎……他怎麼突然在政府大樓附近出事了?”
王鑫不動聲色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知道厄運什麼時候會纏上自己呢?我們還是為死者默哀半分鍾吧。”
“……”
蔣春華疑慮地瞥了身邊的王鑫一眼,見他的確沒有露出什麼歡喜的神色,她忍不住嘀咕道:“老公,這事真的和你沒有關係?”
“你,你為何會認為這事和我有關係?”雖然這件事多半已經是“拳王”朱子敬做的,但是王鑫的口風卻絲毫不鬆。
“之前,你說過要快速解決何家的問題……”
“……”王鑫有點小無語,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蔣春華的香肩道:“春華啊,我從來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不過嘛,誰要是惹了我們,我雖然也會報複回來。但是,我卻不會給人留下絲毫把柄的。”
就在王鑫一邊和蔣春華聊天,一邊分神識控製鷹隼飛向保護傘公司時,人在新周末媒體公司上班的江岸,他猛地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
江岸原本不準備接聽的,不過一想到公司最近業績下滑嚴重,來電者有可能是來找自己商談重大業務的,最終他還是麵無表情地接聽了電話。
“喂,是江岸江先生嘛?我是蔡龔衝,打擾你片刻時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晚上麵談,不知您今晚可有空呀?”電話裏,很快一個老邁的男子聲音傳了過來。
“……”
江岸微微沉默了片刻,確認自己並沒有聽過“蔡龔衝”這個名字後,他立刻就神色不豫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蔡先生,不好意思啊。我最近比較忙,今天晚上也另有要事纏身,到時候怕是抽不出時間來。”
“江岸江先生,你先別忙著拒絕。”電話另一端,和江夏一起乘坐著高鐵的蔡龔衝連忙說道:“請問令堂可是董明明?我們是令堂的老朋友,這次來想要見一見令堂董明明和你。”
“見我母親和我?”
江岸聞言眉頭一皺,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竟然不是一個人:“對了,你說‘你們’,你們一共有幾個人呀?如果真的都是我母親的朋友的話,我晚上也不是不能擠一點時間來見一見你們。”
蔡龔衝捂住電話,和江夏小聲地溝通了幾句後,旋即實話對江岸說道:“我們一行兩個人,我叫蔡龔衝,我的同伴叫江夏,你可以給你母親打電話確認一二。對了,我們現在乘坐高鐵在來西京市的路上。預計今天晚上六點抵達,今晚七點還請江岸江先生一定要前來赴宴。”
“而地點,就在西京市維揚區藍湖路的君悅大酒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