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哲左右看了看,疑惑道:“這位小姐,你是在跟我說話?”
“當然是你,上次和你一起的那個登徒子呢?”少女問道。
“登徒子,什麼登徒子,小姐你認錯人了吧?”趙哲問道,這少女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從她的衣著及在大街上就敢騎馬來看,來頭定然不小,城中大街一般都是實行馬禁的,就連趙家身為城主世家若不是有緊急情況,也沒有人敢在大街上騎馬。
“認錯人?你倆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上次那登徒子輕薄人家,後來我越想越氣,這次來是砍他手的,遇見你正好,快告訴我他家住哪裏?”
莫非這就是導致秦有為、趙哲二人昏迷三個多月的罪魁禍首?尼瑪也太狠毒了吧,還要砍手。
趙哲連忙裝出一副認出來的樣子,說到:“小姐,你看我倆也受到懲罰了,在家足足昏迷了三個月才清醒過來,我看這事咱就化幹戈為玉帛吧。”
少女不屑道:“哼!你算老幾啊,還化幹戈為玉帛,本姑娘的臉可不是那麼好摸的,識相的趕緊說出那家夥家的位置,不然連你一起砍了。”
趙哲訥訥的說不出話來,這少女到底什麼身份啊,秦家怎麼說也是一個中等的修武世家,她說去砍人手就去砍人手,按自己的經驗來看莫非她是皇家的人?若是真的那麻煩可就大了,你說秦有為這個二貨調戲誰不好調戲到皇家頭上,你這不賤風抽的麼,上次沒死真是萬幸了,想來這少女也是沒想把事情搞大,不然一個褻瀆皇家的罪名,秦家鐵定得滿門斬的斬,充軍的充軍,連帶著趙家也不好受,最起碼這個城主是別想當了。
秦有為這隻手鐵定是保不住了,趙哲正準備開口說話,那少女又道:“看你挺為難的,這樣吧,你替我辦件事情,這事就就此揭過,行不行?”
太行了啊,非常行,別說一件,就算十件也得辦啊,當下開口道:“小姐請說,若在在下能力範圍之內,在下絕不推辭。”
那少女躍下馬來,吩咐隨行的人將馬匹照料好,隨後指著路旁一家酒館說道:“咱們進去說,你做東。”
趙哲跟著少女進了酒館,找了一個僻靜的單間,兩人坐下,少女隨便點了些酒菜,隨後說到:“我知你是城主府的人,也知道你現在拜劉神醫為師。”
蘇哲聞言額頭冷汗直冒,自己的身份看來對方早就調查清楚了,當下如坐針氈。
少女似是看出了趙哲的窘迫,開口道:“你不必害怕,我家在京城中還算有些勢力,不會做那恃強淩弱的事情,這件事你若辦好了對你趙家沒有半點壞處。”
蘇哲心下暗道:你都要去砍人手了,還沒恃強淩弱,臉上不敢有任何表情,說道:“在下願聞其詳。”
“此事便與你的師父有關,我父……父親之前曾經邀請劉神醫去我家中做客,但劉神醫一直沒有答應,劉神醫地位超然,他不同意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我想你既然是他唯一的徒弟,想來對你很重視,你的話他應該會聽,你就去邀請他到京城做客,務必讓他同意就行。”少女道。
趙哲聞言心裏鬆了一口氣,還當是什麼大事呢,依老頭對自己的重視程度,自己要說想要天上的月亮,估計他也會想辦法給我摘下來,此事應該不難辦,當下開口道:“此事在下答應了,明天我就去拜訪他老人家。”
少女嗯了一聲,此刻酒菜已經上來了,她開始專心致誌的享用,沒有再說話。
趙哲斟酌良久,小心翼翼開口道:“敢問姑娘貴姓?”
少女道:“我姓什麼現在你不必知道,日後你便會知。見到劉神醫你就說京城的老朋友誠心邀請他一敘,他一聽便會明白了。”
趙哲點頭答應下來,看對方也沒有留客的意思,當下起身告辭,走出了酒館。
出得酒館,趙哲心下腹誹:靠,拽什麼拽,酒菜錢還是我付的呢,好歹讓我吃兩口啊,等我將來發達了,一定把你按床上好好教育教育。
心裏想著便慢慢向著家的方向踱步而去。
第二天,趙哲來到劉神醫家,講昨天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劉神醫聽完不禁苦笑,說道:“這次看來是躲不過了,我若不去將來她定會怪罪與你,我這身老骨頭真的不想再活動了,唉。”
趙哲問:“師父,她是不是京城皇家的人。”
劉神醫點了點頭,說道:“她便是當今安國的三公主,之前一直纏著為師想要拜師,我不想跟皇家多有牽扯,是以一直沒有答應,看來這次為了你不得不答應了。其實幾天前她就已經來過了,隻不過我閉門沒有見她。”
看看,要說還得是我師父,連帝國三公主都敢讓她吃閉門羹,不過若是師父收了她,那我豈不是有個公主師妹了?那在安國橫著走都可以了,趙哲美美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