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國某城市。

狹窄的巷子裏戰火紛飛,子彈如同暴雨一般傾瀉,士兵們瀕死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趙哲和張輝躲在一處民宅,聽到外麵的聲音嚇得不住瑟瑟發抖。

“張輝,我他媽信了你的邪,跑到這裏來,你不說咱們不用參戰嗎,你要不給我一個合理解釋,我做鬼了天天晚上給你托夢找你聊天。”趙哲壓低聲音道。

“我他媽哪知道,我那位朋友說咱們來了之後隻需配合士兵們護送那些平民到達安全的地方就行,鬼知道還得參戰,再說當初是誰死乞白賴的求我要來這的。”張輝壓低聲音狠狠說道。

趙哲被懟的啞口無言,張輝的話說的沒錯,自己當初聽到這個任務後確實求過他,大學畢業後一直找不到工作,又不能一直在家啃老,聽聞這任務沒危險,完成之後還有八萬美金可拿,當時就心動了,不過這小子當初跟自己打過包票,任務很簡單,端著槍跟著大部隊走就成,自己之前見過的槍除了電視上的隻有解款車配備的“噴子”而已。現在讓自己拿槍打人?你當這是和平精英啊。

“靠,這次要是能活著回去,我鐵定跟你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家夥絕交。”

張輝比了個安靜的手勢,趙哲立馬閉嘴,隨後聽到外麵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應該是退下來的士兵,邊跑路邊“馬澤法克”個不停。

“不好,老美的士兵怕是頂不住了,咱們得盡快撤出這裏。”張輝著急道,他悄悄站起身,把頭伸出窗外觀察情況。

“有三名反抗軍士兵過來了,看哥解決他們。”

說完張輝探出身去對著一個方向“噠噠噠”的打了整整一梭子子彈,隨後抽身回來。

“打死了幾個?”趙哲問。

張輝一臉的尷尬:“沒打中。”

“我尼瑪!”

趙哲崩潰了,我怎麼會跟這種人混在一起,在家躺床上吹著空調,吃吃雞,當當鍵盤俠他不香嗎,啃老怎麼了,我驕傲了嗎?我到處顯擺了嗎?

張輝在一旁尷尬了一會,也許是想重新樹立形象,從行軍背包裏拿出了一顆手雷,對趙哲說道:“哲子,你看哥這次的,你也知道哥當年可是學校鉛球隊的,這次不把他們炸開花,老子名字倒著寫。”

話音一落,隻見他拉開了手雷的拉壞,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拉環遠遠的扔了出去,一番動作幹淨利落之極。

拉環碰巧打到一名正在往這邊摸來的反抗軍士兵的頭盔上,然後彈落在地,嚇得他急忙趴下,待看清地上的手雷拉環後,不禁一臉的疑惑。“這是什麼操作?”估計這就是他內心現在的想法。

趙哲被張輝這一番神操作驚的倒吸一口涼氣,什麼叫“一頓操作猛如虎,仔細一看二百五”,以後豬隊友就是張輝的標準稱謂了,誰不承認我跟誰急,哦對了,可能沒以後了。

“輝張,你看看你手裏。”

張輝被這一句輝張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低頭看向手裏,手雷冒出的清煙仿佛在嘲笑二人。

“咦?我手裏為什麼有一顆手……”

話沒說完,轟的一聲巨響,民宅直接被炸塌了,那名剛剛爬起來的反抗軍士兵二話沒說又趴下了,依舊一臉疑惑。這又是什麼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