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輕響傳進車內,把薑俊昊從思緒中拉了出來。他看著麵前緩緩打開的宅門,麵色嚴肅的輕踩油門,讓車子緩緩開了進去。
為了達到那必須達到的目的,他必須要麵對所有難題和秘密。
……
“俊昊來了,慧敏你去接他一下。”
三個女人在客廳中喝著早午茶,濃香彌漫在整個房間裏,填上了少許清幽的味道。
金慧敏直接應了一聲就從沙上站起身來,款款走向門口的背影就像是一個淑女。
這還是那個會為了同學聚會,央求自己大半夜起床,進市買酒的標準青少年麼?看著那背影中隱隱透出的一絲僵硬,寶兒知道在金悠麗麵前,金慧敏就算是再有能耐,也絕對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她重新看向麵前的女人,隻感覺比起一年前的金悠麗,現在的金悠麗少了分懾人的氣勢,更多了些優雅的恬靜。
每天什麼話都不多說,什麼事也不多做。除了偶爾心情好的時候和自己一起上街之外,金悠麗仿佛真的過起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
暫且不說那些太過久遠的過去,在這一年來金悠麗的隨遇而安,還有那份隻要想便可以閑暇下來的心智,更是讓寶兒佩服不已。
相對來說,她這個受傷時期都忍不住要去工作的工作狂,還是太年輕了一些。
一年的接觸下來,寶兒學到了自製,同樣也更喜歡每周一次的午茶時間,不用說什麼大道理,也不用提問題,說說自己的擔憂和煩惱,金悠麗總會聽進去。
一年的潛移默化下來,寶兒心中也有一個一直都不敢問的問題。為什麼麵對這樣的金悠麗,薑俊昊會有那麼大的抵觸情緒,甚至都到了讓他到了隻要見到,就完全變了個人的地步。
“幾個月前他回家的那一次我們鬧得很不愉快。”
金悠麗突然開了口,聽起來是在說著家務事,她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著,當茶杯重新放在紅木茶幾上,她接著道:“是我的錯,那天我心情不好。”
寶兒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你不用說什麼,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今天我們還是要吵起來的,我在這裏先對你道歉。”
……
碧綠齊整的草坪之中坐落著一幢木質洋房,這裏占地不小,但是房子卻並不是很大,很多地方都被薑宇特別弄成了侍弄花草的地方,隻不過在這個時節,卻是見不到百花齊放。
下車之後將鑰匙交給了管家,頂著**的陽光,薑俊昊隻慶幸‘典獄長’並沒有親自出來迎接。
他在心中重新提醒了自己一次今天到此的目的,並且謹記著對自己的要求;將自家矛盾都放在一邊,不管怎樣也要先完成了此行的目的再說。
“先告訴你個壞消息,姑父出去打獵了,昨天淩晨兩點拎著行李走的。”
剛剛做好了思想準備的薑俊昊就不得不驚訝於這個壞消息,他看著麵前一臉神秘的金慧敏,隻能問道:“是他們吵架了?”
“不是,幾個月前你回來的那天晚上他們的確吵架了,不過我沒敢偷聽。”
“那他說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金慧敏搖了搖頭,緊接著又說道:“寶兒姐一早就來了,我們兩個陪著姑姑一起聊天,不過看起來她好像興致不高,就和你那天要回來的時候一樣。”
薑俊昊停下腳步,現在倒是不著急進屋去了。他心底默默計算著母親的年紀,差不多的話,應該是要到更年期了吧?
麵對這種生理上的轉折,薑俊昊認為自己可以忍耐,要說起上一次的衝突,無非就是因為金悠麗對他的事業橫加幹涉而已。
她想要說服自己到美國上學,如果真的喜歡音樂,不妨和金慧敏一起上音樂大學。
母親對子女未來的擔心並非是毫無道理的,薑俊昊也想感謝這樣的關懷。但是那隻要麵對他就冷落起來,甚至是像麵對下屬一般的口吻,讓人真的很難接受。
不歡而散之後的第二天薑俊昊給父親打了電話道歉,今天又到這裏,少了薑宇在母子二人中間輾轉,還真是讓薑俊昊隻能歎氣。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金慧敏的身上,隻不過看著這隻在外麵還蹦蹦跳跳,跨過門口卻突然淑女下來的‘小麻雀’,他隻感覺頭上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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