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的便利可以讓薑俊昊輕易的接受這一切,但是他卻帶著慎重的表情看著洪基善寫出的每一個字。
‘不要以為他就是個聰明的幫派分子,這是一個狂妄到膽敢挑戰一個國家媒體、監察機構的病態殺手,他可以因為好玩就殺人,亦可以用無辜的表情欺騙審訊他的檢察官。在美國和韓國的生活讓他充分的知道這倆個國家之間的不同,還有那種扭曲的依存關係。他利用了能利用的一切,包括朋友對他背叛的憤怒,而最終他勝利了。’
洪基善的話讓薑俊昊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他幾乎完全不能理解這樣的一個角色。這並非是在美國街頭帶著槍上街的黑人少年,因為那些人的腦門上就寫著‘我很危險’幾個字。而這個幫派分子,居然可以在資料被檢察官全部掌控的情況下,在有色眼鏡的看待下,依舊讓別人相信他是無辜的,這一份鎮定功夫,真的是讓他薑俊昊都望塵莫及的。
並沒有立刻給洪基善回複,薑俊昊沉浸在資料之,他從庭審開始查找起來,每到皮爾斯的部分就總結出來,然後繼續下去。
做為韓國ji女和美國大兵的兒子,薑俊昊直接放棄了從家庭的角度去了解這個角色,隨著研究的深入,他開始逐漸融入到皮爾斯的生活之,他要為他構建一個可以讓他展成將人命當做兒戲的童年。
幫派經曆資料很少,這裏可以忽略不計,將這樣一個性格放在腦海成長,這是一個非常具有挑戰性的工作。因為,這是薑俊昊第一次嚐試表現派的演技方式。
在內心塑造一個惡魔,然後再去對付它,讓它成為忠誠的工具,隻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拿出來使用。
仿佛是和惡魔共舞一般,這樣的感覺讓薑俊昊對於電影角色第一次產生了興奮的感覺。他雙眼透著精光,一點一點的構造著另一個人的生活,構造著屬於皮爾斯的世界。
直到敲門聲的響起。
被打擾的薑俊昊目光淩厲起來,站在門口的寶兒被嚇了一跳,因為薑俊昊的眼神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還在研究角色麼?我等下再進來。”,說完,寶兒就直接轉身出了門,而薑俊昊此時也方才回過神來。
他急忙從凳子上站起身來,皮爾斯的世界就這樣輕易的土崩瓦解。
薑俊昊從背後抱住了寶兒,然後讓對方轉過身來看著他,目光之傳達著歉意。將自己的額頭貼在對方的額頭上,可能是因為共同生活的關係,薑俊昊對於親密動作的要求更加頻繁了,他輕輕的親了親寶兒的嘴唇,為的隻是傳達自己的歉意。
“你那個眼神真的很不一樣。”,寶兒有些怯怯的說道,打開門的時候房間是黑暗的,隻看見薑俊昊坐在電腦前,熒光屏的亮光讓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可怖。而那雙眼睛,則更是不同,“這次的角色很難麼?”
薑俊昊慌張的擺了擺手,他示意寶兒不用擔心,然後單手做成手槍狀,麵色嚴肅將那‘手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扣動扳機’之後,充滿了陽光微笑的薑俊昊就又回來了。
不用擔心,一切都在我手。
寶兒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剛剛的那個影子就那樣消失了,“對不起,我晚上還要和樂團開會,巡演你也知道,樂團就是和我一起在舞台上的表演者。可能還要彩排幾次,下午回來就是想要看看你,但是我卻睡著了。”,寶兒還想用愧疚的口吻繼續說些什麼,卻是被薑俊昊用一根手指封住了嘴。
他用口型說道,‘你去吧。’,再次擺了擺手,‘不用擔心我。’
不能使用聲音的這段時間,薑俊昊用表情、眼神、動作表達了越來越多的東西,隨著身邊人對他了解的程度,這種表達能力也會隨之放大。比如寶兒,在和她的對話,薑俊昊很少用到筆。
“我走了,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有空了,到時候我們出去轉轉?”,薑俊昊微笑著,盡量可愛的點了點頭。好吧,在隻能沉默之後,對於這些表達他也不再排斥了。
低頭‘嗬嗬’的笑出聲來,寶兒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站在那裏目送自己的薑俊昊,這裏是家的感覺,就這樣強烈了起來。
直到寶兒走出了門,薑俊昊才收斂起了微笑。今天的他不想早睡,再次回到電腦前,對於皮爾斯這個隻存在於劇本上的角色,他開始防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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