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之間頗有點正襟危坐的意思,倆年的時間過去了,薑俊昊和父親薑宇沒有任何聯係,重聚的場合帶著寶兒來到這裏,薑俊昊隻是想告訴父親一件事情,我現在過的很好,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事業。
沒有你,也可以
“需要喝點什麼麼?這裏的果汁還是很不錯的。”,說著,薑宇這就起身走向了吧台,為了不讓氣氛冷卻下來,身為父親的他也隻能是不斷的找話來說。
“爸,我的年紀已經可以喝酒了。”,薑俊昊也是出言試探道。
“噢那你要喝點麼?”,薑宇的背影愣了一下,言辭之間似乎是有些慌張起來。
看到這一幕,薑俊昊的瞳孔明顯的收縮了一下,“伯父,我們喝果汁就可以了”,寶兒緊跟著站起身,這語氣有些顫抖,仿佛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
起身之時輕輕地按了下薑俊昊的肩膀,寶兒盡力的微笑著來到薑宇身邊,“日本的交通法很煩人,酒的話還是算了吧。”
熟練的操作起來,對於酒店套房的陳設寶兒了解的十分透徹,將杯子和果汁拿到吧台上,那副聚精會神的樣子讓薑宇暗暗的點了點頭,“的確是,不過哪個國家的交通法都很煩人”
麵對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女孩,薑宇盡量讓自己變得和藹起來,微微的點頭,眼神之中也是傳達著善意。看到了這一幕寶兒也是安心了不少,打開那包裝的過程也是利索了很多。
猶豫了一下,薑宇還是回到了座位上,或許是那包裝太過難纏,寶兒的速度也是慢了下來。
塑料薄膜因為撕扯而發出了不小的聲響,父子二人終於是暫時的單獨麵對麵,薑宇的欲言又止被薑俊昊看在眼中,而他又何嚐不是在克製著什麼?
數年不見,薑俊昊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看樣子應該是過的很好。某種不再被需要的感覺,任何一個父親麵對如此的情況都會無可奈何,薑宇錯過了薑俊昊整整七年的人生,自從他跟著母親回到韓國後,父子二人見麵的次數就屈指可數了。
“這幾年您過的怎麼樣?”,薑俊昊率先發問道。
坐在這裏薑俊昊才發現,原來他最關注的一直都是父親的安危,沒有任何的聯係甚至是不知道生死,這詢問剛剛出口,薑俊昊就不得不強忍住接下來的問題。
“還好。”,薑宇張了張嘴,最終隻是吐出了這倆個字。
“我知道,我知道您很好,我想知道”,薑俊昊突然停止了話頭,重新將就要站起的身體壓回到座位之中,雙手牢牢地抓在了扶手上,兩眼一直都是盯在父親的身上,“想知道您這些年來都在哪、做了什麼,倆年了,我的生活您也想要知道的吧?”
這聲音有些急促,音量有些大還十分懇切。薑俊昊那拚命克製的樣子誰都可以看的出,塑料包裝的拆解突然變得方便起來,寶兒將所有的擔心和緊張都藏在了心裏,繼續露出微笑,從吧台走了出來。
“伯父,您的果汁。”
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寶兒一手抓著杯子,另一隻手虛浮著,然後將這杯果汁放到了薑宇的身前。
“噢,謝謝。”,將臉上的一絲愧疚重新變成了笑容,薑宇再次對著寶兒點了點頭。
父子二人都是開始平複起了自己的情緒,寶兒此時方才有機會認真的看了一眼薑俊昊的父親,倆人胸口起伏的幅度不禁相仿,相對而坐卻都是將目光投向右邊,微微張開的嘴唇無聲的吐著粗氣,就連拿起杯子喝水的姿勢也是一模一樣。
而且,還都是用左手。
低下頭來,薑俊昊的掩飾已經降低到了最低點,沮喪的閉起了眼睛,口中快速且低沈的說著,“您過的很好我就放心了,以後如果工作忙的話,就告訴我,我會盡量不去打擾您的。隻是。。。”
“不要像這倆年一樣,一點聯係都沒有”
這句話剛剛出口,薑宇的臉上就是抽*動了一下,滿眼的愧疚,他失去了自己唯一一個兒子七年少年時期的所有權利。陪在他身邊的權利,幫助他麵對困難的權利,還有教導他找到自己歸屬的權利。
“我還是在做攝影,記得約克叔叔麼?”,在薑俊昊已經放棄的情況下,薑宇語氣沉穩的娓娓道來,“一開始是我們倆個一起的。現在他在美國打理一點兒我們的小生意,是我們一起合夥的,你也知道我不懂經營,所以到非洲去也是因為攝影。”
七年時間,薑宇的名字在美國攝影界並不為人熟知,但是他的作品卻往往可以讓人讚歎。
身為父親,薑宇知道薑俊昊想要的是什麼,但是要做到那一點,他和金悠麗,都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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