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換衣服的,隻是暫時的見麵,我和父親有倆你的時間沒有聯係過了,這一次我是想要讓他看看你。”,薑俊昊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隻手,撫在寶兒的臉頰上,傳達著自己的安撫之意。
“那,那也不行,我最起碼要帶上禮物的。”,寶兒的慌亂並不在薑俊昊的意料之中,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權寶兒會是這樣的反應。
熟不知,根據寶兒的網絡教材,這見家長才應該是倆人的最後一步,現在就如此,是不是太提前了一些?在韓國,如果男人帶著自己的女友去見父母,便是一種變相的儀式。
這個女人,在未來將會是我的妻子。
“我必須去買禮物,第一次見麵是一定要帶禮物的,這是韓國的傳統不能在我這出問題,中國不也是麼?我們先去買東西,然後在過去見他不就好了麼?”
麵前的女人有些驚慌失措起來,甚至是用上了有些哀求的口吻,薑俊昊的安撫全無作用。
繼續保持著微笑,溫柔的眼神一直都在,將雙手放在寶兒的雙肩,薑俊昊的語氣無比肯定,“父親就在酒店,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我們就要遲到了根據韓國傳統,遲到是比不帶禮物更大的罪過。所以,我們現在是挑小的錯誤來犯。”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這時候才想起來罪魁禍首是誰,看著麵前打扮的正統無比的薑俊昊,穿著有些‘嚴密’的寶兒真的是不能理解。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薑俊昊不提前告訴她。
“因為我們倆年裏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我不知道我錯在哪裏,我也不知道父親到底為什麼不和我聯係。”,收斂了笑容,薑俊昊的語氣有些沉重,“我這些天也思考了很多,我覺得我不能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然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叫你過來,是想讓你看看我的真實生活。”
爭論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下去,黑色的奔馳緩緩啟動,離開了路邊,彙入了馬路的洪流之中。
雙目緊閉,薑宇坐在向門的沙發上一動不動,內心卻是沒有表麵上這麼平靜。手中的煙就快燒完了,薑宇卻還是渾然不覺一般。通向大堂的電話就在左手邊,手機就放在右手邊,不知道薑俊昊會撥通哪一個前來聯係。
時隔倆年見到兒子,即便是還沒有見到,薑宇的心裏也是激蕩起來。手機響起,鈴聲將薑宇的思緒拉了回來,倉促的將煙頭滅掉,接起電話的手帶著輕微的抖動。
“你要把我們有聯係的事情告訴他麼?”,金悠麗的聲音傳來,冷靜之餘也是帶著溫柔。
長出了一口氣,電話的溫柔似乎撫平了薑宇的激動一般。麵現一絲猶豫,其實在這幾年來薑宇和金悠麗都保持著聯係,不時也是會說說薑俊昊的近況,“我們應該告訴他吧,最起碼要讓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樣子。”
“還是不要了,我父親最近也是關注了俊昊,我很不安。”,難以想象,讓韓國的商場經營們不得不豎起一根大拇指的金悠麗會說出我很不安這種話,“我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但是我的預感很不好”
“那就聽你的吧,我這邊需要掛電話了。”,薑宇有些急切的掛斷了電話,因為另一側的電話也是響了起來。胸部明顯的起伏,他似乎是在用呼吸來穩定緊張的情緒。
看著拿起電話的薑俊昊,此時的寶兒什麼都做不了,今天的他很反常,所謂的真實生活指的是什麼寶兒並不知道,她隻是知道薑俊昊此時的手心都是汗水。
“是我,我到了。”,薑俊昊盡量保持著語氣的平穩,那種刻意在臉上顯露無疑。
聽到了兒子的聲音,近在咫尺,“我在604號房間,你這就上來吧。”,倆年未見的急迫心情讓薑宇雖然克製著感情,但語氣中不可避免的摻雜了一絲催促。
呼吸有些困難,薑俊昊不知道自己的沉穩可以持續多久。從撥通電話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心亂如麻,對於他來說倆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完全的發生變化。
事實是,他薑俊昊也確實變了個人。
回頭看了寶兒一眼,對方的眼神中也盡是慌張,甚至還透出了求助的訊息。握著寶兒的手緊了緊,薑俊昊似乎是想傳達自己的安慰。隻是他剛剛撥打電話時的表現,已經全部都落在了寶兒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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