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帶笑似乎是彈到興起,薑俊昊甚至還在最後樂章的結尾處加上了一段上揚的音符,清麗的琴音似乎是鳥兒的名叫一般,而薑俊昊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卻是讓人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炫耀也可以如此,寶兒用力的忍住笑意一邊還做出了讚賞的神情,如此的當麵偽裝的確是艱難非常。
“老師,我們可以開始了。”自信還有一些張揚,薑俊昊的笑容中隻表達出了這些東西,而一隻手也是始終搭在鋼琴上,似乎是對於這個沉重的大家夥滿意非常。
“恩,你的琴技很不錯,關於這方麵已經不用測試了,”明顯是話未說完,久保彩乃的‘言下之意’非常明顯,“但是我們的舞台還要營造一種非常極端的視覺效果,在舞台上除了寶兒就是你的這架鋼琴最為顯眼,所以,除了琴技和記憶能力、熟練程度之外,你需要展現出來的還有很多。”
“寶兒小姐!”說著,久保彩乃也是將話頭牽向了一邊的寶兒,“既然是你要在這段抒情舞台中加入抒情伴奏,我想我們都應該為它能完美複出一些時間和精力,你覺得現在讓你和這位薑俊昊實驗性的合練一下如何?”
‘實驗性的合練?’這意思不就是讓倆人沒有經過練習然後現場合作麼?!
“久保老師,我們還沒有練習。。。”麵對這樣的要求自然是推脫為主,如若不然就真的是表演完美也不是,表演不好也不是了。
“不用練習!”直接開口打斷了寶兒的話,久保彩乃似乎對自己的突發奇想十分看重,“如果不冒犯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們倆人可以在這裏合作一下,我需要看到很多東西,有些事情一旦確定了就無法更改了,”說話間還拿起了手上的劇本,久保彩乃在向寶兒示意,這是你的演唱會!“舞台布置、方位等等一切都需要拿出一個布置的章程,我還可以再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互相熟悉一下,因為在三天後一切都需要確定,而且不能更改了!”
就此,沒有任何辦法,寶兒也隻得是點頭答應下來。
看起來薑俊昊三個樂章的暴風雨奏鳴曲讓久保彩乃升起了什麼惡搞的心思,雖然日本人對待工作的認真舉世聞名,但是這幫人通常也很小心眼兒,比如在應對工作之時的狂妄。完整的暴風雨奏鳴曲猶如雨點一般無孔不入的擊打在久保彩乃的耳膜上,薑俊昊的能力已經知曉,並且還給久保彩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接下來要展現的自然是他的心理素質!
背對評審的眼睛,寶兒看向薑俊昊的眼神似乎是在詢問,而對方卻是毫無疑問的炫耀起來,在日本取得了成功了寶兒,是我的朋友。
“你好,寶兒。”伸起一隻手,薑俊昊直接誒用日語直接打起了招呼,似乎就像是許久不見的朋友一般,伸起的那隻手還輕輕的揮舞了幾下。“你好!”
第一時間就明白了薑俊昊的意思,倆人是朋友韓瑞妍知道,所以倆人相處就不如大方一些,做為寶兒的同期,薑俊昊絕對具有在私下不說敬語的資格。
“寶兒和薑俊昊在韓國的時候是一齊進入S.M訓練的朋友,而且倆人也是同齡。”似乎是上野勇人這些天來的糾纏讓韓瑞妍有些敏感,第一時間就小聲的對著周圍的人解釋起來,反而卻是迎來了奇怪的目光。
倆人直接就在長凳上坐在一起,寶兒的抒情舞台由三首歌曲構成,剛鋼琴卻是唯一參與伴奏的樂器,已經可以想象在舞台上承受的巨大壓力,但是薑俊昊卻好像是信心十足一般。
無論做什麼都很有自信的樣子,看著薑俊昊和寶兒在一起商談正歡的樣子,久保彩乃對於這個新人第一次重視起來。
“節拍我絕對可以跟上,所以即便是錯音也不要影響你的表演,這才是最重要的!”樂章上的標注十分具體,但是麵對完全陌生的節奏,練習不足的現狀讓薑俊昊也是不敢托大。
“恩,影響了我的表演你這個琴師也是不能上任了,不過真的要一直這麼說話麼?我們現在的對話他們又聽不見?”寶兒的表情和說出的話完全不同,聽這語氣似乎也是有些不高興了。
“嗨,那你想要幹什麼?尋找刺激麼?”薑俊昊的手指又是指向了一段音節,然後一臉詢問的對寶兒說道。
“沒有,就是這種需要處處小心的感覺很不好,”說著,寶兒也是認真看向薑俊昊所指,“而且還很容易讓人煩躁!”
“經常煩躁的話可很恨不好,再說我要是入選的話,練習時間準備怎麼辦?到時候可是有很多人圍觀的,所以我們的反應還是自然一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