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八 玉笛為媒(2 / 2)

見黛雲此來未領侍女,隻身一人,遂翻身抱起,寢之……。不覺天明,黛雲起身,意猶未盡,告誡:“吾與公子宵來之不易也,望君珍惜,情相待,密專一,守口如瓶,萬不可讓外人也。”

黛雲告辭而去,如墜情網,日之,猶如夢幻,黛雲定乃仙子也,其因盛情待吾?竟以身相許?不解之。

自此,日晚,情欲難忍,吹響玉笛,黛雲如約而至,纖纖邁細,搖動一身香,其酒佳肴飲之,後促膝言上天之事,異新聞,萱甚異之,問其貴姓與來,其皆笑而不答,直言曰:“公子已得稱心之女,必問其姓氏來處,盡情歡之則耳。”次雲雨之後,黛雲留香,飄然去矣。

經,不管遇難,黛雲皆能解之。一日,不慎,庫房失盜,賊竊走食兩罐,恐遭舅嗔,甚焦急,黛雲勸曰:“公子勿憂,失物刻尋至。”其掐之,曰:“失物尚未遠,賊埋於院外東牆角下,君可之。”鏟於東牆角挖之,果見失物,失而得,大悅也。

曾遭井一無賴欺辱,耿耿於懷,黛雲得,於手掌中寫一“驅”字,謂之曰:“公子勿懼,明日可仇,君尋無賴,將此字對其照之,其刻跪地饒,君將此字之,其從此不敢辱君也。”次日,遵黛雲之法,尋至無賴,怒目對峙,遂將手中字向無賴展之,無賴頓覺渾身如遭棒,撲地翻滾,痛苦之極,跪地饒,之,無賴已遍體鱗傷矣!

白日,出門,體帶濃香,眾皆異之。久而久之,眾疑有豔情,勸其曰:“汝定妖迷,請避之以,不可妄也。”斥曰:“非也,來妖迷?休得胡言亂語!”眾問及痛毆無賴故也,炫耀曰:“有仙女助吾,既有之無賴,吾亦不懼也。”

語失,暴露其與黛雲之情,眾皆也。其舅聞之,告其母,母急為其媒,欲以此斷其與黛雲之情,不意竟允母之媒,欲娶之。

當日晚,黛雲不約而至,謂怒曰:“吾錯之有?汝卻負心於吾,另尋新歡,汝已有外心,從此吾與汝恩斷義絕,不來矣。”言罷,不由辯之,拂袖而去。黛雲一去不返,念之極,月餘,盡管吹響玉笛數次,黛雲仍未至矣。

憂鬱成疾,臥床不起。一日夜,掙紮起身,玉笛吹奏一曲《孔雀東飛》,曲調悲哀,婉轉淒涼,如泣如訴,訴盡心中之痛苦。此時忽見四侍女至,謂曰:“請公子穿戴齊,隨吾等見小姐。”頓精神大振,穿戴,隨眾侍女出屋,侍女讓其騎玉笛並閉目,依之,猛騰而起,覺耳旁呼呼風響,臾,侍女曰至矣,睜目視之,月下,見來至一所巨宅前,門樓高大,大門朱漆獸環,金浮漚釘。隨眾侍女進院,見燈火輝煌,大殿與兩旁側殿雕欄玉砌,富麗堂皇,殿內鼓樂之聲悅耳,入殿,見黛雲坐於大殿之上,眾侍女於殿下輕歌曼舞之。

見至,黛雲揮手,鼓樂齊停。侍女奏曰:“薄情郎至矣。”慚然跪拜,黛雲歎曰:“唏!吾早已汝負心於吾,吾貪汝俊,而動凡心,願與汝終生為伴,然汝欲娶另女為妻,薄情寡義,辜負於吾也。”萱曰;“娶另女為妻,乃吾母之意,非吾之意也,吾一直念小姐而未變心,請小姐喻之。”黛雲曰:“汝意不堅也,汝因允之?”曰:“自古婚姻大事,應遵父母之命,依媒妁之言,此無奈也,吾若不允,則不孝也,吾有心娶小姐為妻,然一不小姐貴姓,二不小姐身居處,以言之,此小姐之過,非吾之錯也。”眾女聞之哄笑。一侍女諷曰:“萱,汝伶牙俐齒之徒!竟反唇責吾小姐,尋毆也!”黛雲喝退侍女,坦率曰:“公子之言,並非無道理,現公子如策也?”曰:“忠孝難兩全,吾願以對小姐之忠棄對母之孝也。”黛雲轉嗔為喜曰:“既如此,吾實言告,吾姓孔,乃孔雀仙子,現居永寧府郊外,為孔雀女王也。”黛雲起身,扶起,含情續曰:“難得公子一片忠心,吾修煉八餘年,早已修煉成人,吾願終身許也。”曰:“婚姻大事應明媒正娶,現無媒,如結連理?”黛雲含羞曰:“此不難,吾贈公子之玉笛乃物,其可為媒也。”萱疑曰:“玉笛乃啞物,焉能為媒歟?”。

黛雲暗玉笛,玉笛倏然立起,似生雙翅飛至長案,立於長案之上,吹口忽吐人言,似老嫗之聲:“公子,汝可願娶孔黛雲為妻?”甚異之,忙施大禮應允。玉笛又問:“孔小姐,汝可願以萱為夫?”黛雲亦施大禮允之。玉笛促曰:“公子,請誓言之。”跪地,向天發誓:“吾願與孔小姐相伴終生,枯石爛心不變,地老天荒情不移也!”

黛雲扶起,二人激情滿懷,熱淚盈眶,緊緊相擁,良久而不分,眾侍女見二人破鏡重圓,歡呼雀躍,翩翩起舞以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