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李尚大為震怒,匪患不除,禍患無窮,危朝廷,遂上書光皇上,派兵剿。朝廷下諭旨,派大將耿虎率精兵千攻打匪巢,欲一舉滅。
大耳得官兵來犯,毫無懼,率眾匪迎戰,於山下擺開陣勢。兩軍對壘,李虎武藝高,手镔鐵雕花棍,乃久經沙場將軍也,策馬衝出陣,厲聲喝曰:“大耳賊!快快下馬受降,免讓將軍動手擒!”大耳蔑不言,舞刀策馬,李虎奮力砍,李虎舉棍迎,當啷一聲巨響,李虎震雙臂發麻,手中雕花滾鬆手,崩出丈餘,李虎驚駭,冷汗淋漓,掉頭逃,已晚矣!大耳又一刀砍李虎頸處,李虎躲閃不,砍於馬下,身首異處,慘哉!
大耳乘勝揮刀,率匪掩殺,官兵見主將誅,無心戀戰,掉頭逃,一逃入臨沂城內,李尚見,急吊橋,將城門緊閉。大耳揮軍攻城,連攻兩日,未,懼官軍援兵至,遂收兵歸。
官軍援兵至,又圍剿沂蒙山兩,皆大耳擊潰。官軍膽戰心寒,已成戰敗鵪鶉,不敢出兵再剿。
李尚一籌莫,束手無策時,一衙役來報,言衙有一老見,言有破敵法。李尚聞大喜,急麵見。來乃大耳父韓柯,李尚見乃一山野村夫,疑曰:“汝村夫,不慧也,焉能有破敵策?”韓柯苦笑曰:“大人不必疑,山上匪首乃吾子也,吾與早恩斷義絕,吾恨逆子,願早日將伏法,百姓早日安,今吾有一策,定將擒!”遂將擒賊策盤托出。李尚聞罷,半信半疑曰:“若汝敢與官帶兵征討,可按汝策,發兵試。”
李尚召集官兵與鄉勇,湊兩千餘,下戰書,聲言欲與大耳決一雌雄。大耳見戰書,蔑笑曰:“官軍多敗北,已無策,今再來,如以卵擊石耳。”
決戰日至,李尚親領兵至沂蒙山,於山下布陣。大耳率眾匪下山應戰,見官兵隊不齊,伍不整,大耳於馬上大笑曰:“莫非爾來送死不成,哈哈……”笑聲未落,官軍陣內走出一老,胯下馬,手持尖刀,大耳喝曰:“孽畜!尚可識吾也?”大耳見,頓失魂魄,色無主,渾身顫抖,手中大環刀當啷落地。大耳何如懼?來乃韓奎也!手中閃耀發亮尖刀,乃世殺死大耳殺豬刀也!
韓奎何而來?上月眾匪至韓村征糧,遇韓奎為鄰殺豬,匪見,不奎釋,將所殺豬征入列,韓奎氣憤極,與匪爭辯,遭毒打。後,奎發誓欲與大耳拚,韓柯聞,憶往,心生一計,趨而往視,勸奎曰:“汝勿魯莽,應從長計議,汝可大耳何懼汝?”奎曰:“吾不,吾亦疑也。”柯遂將大耳所言上世詳述,奎聞罷曰:“來如!既無,吾亦與逆侄死拚,吾雖年近六旬,雖年輕旺,吾亦不懼也!”。
韓奎見大耳如懼己,乃今世生成而難改,愈膽壯,厲聲喝曰:“孽畜!快快下馬受降,莫吾動手擒!”大耳聞喝聲如雷貫耳,覺渾身發軟,噗仰麵墜地,竟頭裂身亡!眾匪不何故,驚奇不已,李尚乘勢大喊:“匪主已亡,誅殺不留!”官兵與鄉勇士氣大振,奮勇衝殺,眾匪見不妙,不戰自潰,丟盔棄甲,抱頭竄。
匪患除,李尚嘉獎柯與奎,贈“大義滅親”匾以褒。柯覺愧對村民,將所受獎賞分於民。柯將大耳屍與匾埋於沂蒙山下,麵對大耳墓歎曰:“哀哉!非父不仁,實屬汝過也,汝若當初順父勸,棄暗投,焉有今日亡乎?嗚呼!願汝來世再轉為人,以贖今生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