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若想走!本老爺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
“你這賤民,有什麼餿主意就說出來吧!”
胡謙嘿嘿一笑,“草民雖然沒讀過書,倒是知道一個典故,就請王妃說說,若是王妃說的好,草民就放過你。”
“典故?”
她不知胡謙到底在說說什麼,便繼續道:“你且說說看,嗚嗚……”
她還未說完,便被胡謙一把按住,左右掙紮不掉,隻是被動地說著禮賢下士的典故。
足過了一刻,胡謙才放開手。
她惱得口吐白沫,氣得咳嗽不停。
“你這天殺的狗賊!
就連王爺都不曾這樣對我!
你這喪盡天良!無恥銀賊!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胡謙忽地一笑,“你說的不放過是怎麼個不放過,若是做鬼還想箍我,那倒是歡迎之至。”
“狂徒!你……嗚嗚……”
她正要再罵,胡謙忽地打斷道:“歇夠了吧,愛的掌聲不能停啊!”
又說了一刻的典故,她已經筋疲力竭了。
再加上雙手被綁著,隻能蹲坐在地,這時候是真的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
胡謙見了,心中有些不忍,正想將她放開,她開口道:“剛才那種典故,還有嗎?
本宮要去其糟粕,取其精華!”
胡謙一愣,敬佩之外,更多的便是折服!
這是一種怎樣的精神!
如果不是骨子裏烙下受虐的印記,又如何能在如此殘酷的酷刑下堅持說典故。
想到這裏,他點點頭道:“王妃,草民的很不一般,請千萬忍耐。”
第二天的時候,伺候王妃的婢女發現,王妃染了風寒。
不僅全身乏力,嗓子也沙啞了,需要不停地喝水。
於是趕緊請了郎中,可是兩副藥下去也不見好。
王妃無奈之下,隻得下令多停留幾天,等病好之後再出發。
之後王妃便整天地躲在屋中,就連貼身婢女也不見。
這天上午,有一書生李某到衙門,說是同行的三個好友皆被大劉莊劉大牛殺了,要衙門趕緊去拿人。
於是胡謙便開堂審案。
隻不過讓王十三等一眾衙役疑惑的是,胡謙才坐在堂上,便有些不自然。
身體微微扭動,好像螞蟻鑽到了褲腿裏一般。
再看下麵,放著令簽和驚堂木的桌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塊寬大的黑布,將胡謙的腿全部遮住了,看不到桌子下的東西。
見胡謙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神色古怪地坐在那裏,王十三便道:“大人,是不是把劉大牛鎖來問話?”
胡謙一愣,“嘶”了一聲,皺眉道:“哦,對,把西大棒鎖來問話!”
此言一出,包括一旁的徐豐年在內,所有人都奇怪地看著他。
王十三道:“大人,是劉大牛,不是西大棒。”
胡謙勉強地笑了笑,“哦,把劉大牛鎖來問話!”
徐豐年道:“大人,此去大劉莊不下二十裏,一來一回需要不少時間,是不是先去案發現場看看屍體,順便拿人。”
胡謙道:“對,去案發……”
正說著,忽地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疼得麵皮扭曲,“不去了,這裏的氛圍很好,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