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大宴(1 / 2)

子如劍忽道:“王兄,瀟湘公子既說此宴甚是詭異,又有諸多的高手,小王雖不才,但好歹勉強入一流,或許能夠幫上一些忙。”木雨其微微猶豫道:“可是父皇不允許劍兄出川啊。”子如劍玉麵微微一笑:“此結我已經想好了,朝中半數和我爹一有舊情,便是被發現了,就算不會徇私妄法,應該也會寬容一些。”瀟湘仙調侃道:“冒著被皇帝猜疑,也不願意離開這小姑娘半步,你們還真是情深意重啊。”木雨其忽然發現靈王不在了,心中微微奇怪:靈王爺不會輕功,怎麼一忽兒就消失不見了,這腳程還真是快呀。

子如劍玉麵一紅:“我隻是想幫王兄。”忽然瀟湘仙想到一事,跟木雨其說道:“木兄弟,你把解藥拿出來給我。”木雨其從懷中拿出解藥,遞給瀟湘仙,瀟湘仙輕輕接過解藥,隨後一震,那小圓球似的解藥整整齊齊的列成兩半,瀟湘仙將這兩半解藥,一半給了子如劍,一半給了木雨其,說道:“這女子畢竟是鸞高手的身手,若是她忍痛強搶解藥,木兄弟又無防備,說不定還真給她奪到了。你們二人一人一半,若是他隻吃一半的解藥是沒有效果的,我不信在如此劇痛下,她能同時強搶你們兩個的解藥。”

瀟湘仙頓了一頓,忽然一隻手按在木雨其肩上,木雨其毫無防備,險些跌倒,一臉迷茫的望著瀟湘仙。瀟湘仙一驚:“這居然是魏清夢的混元功!不過也難怪,之前濁酒客說被你一撞心口劇痛,雖然隻有一小會兒,但足見你內功之強。適才我全力一按,但覺得你身上有一股真氣形成的球體將我往外震,這世上一流內功中除了混元功之外,絕無其他內功能有如此威力。不過聽濁酒客說,你雖然內功極高,但招式上似乎並沒有什麼高招,適才你和這位紅衣姑娘相鬥時,也都是模仿我和那小王爺的招式。說來也神奇,這混員工當真厲害,什麼招式看過一遍就學會六七成了,若是在知道發力變化,那便全數學會了。”

木雨其笑道:“說來慚愧,清夢叔的武功,我也隻學了內功,哪怕是在和濁酒客相鬥時,我也隻用了軍拳。不過我那行軍打仗中,不顧性命的一撲,剛好將混員工用到了極致,所以之後我才完全學會混元功。”瀟湘仙莞爾一笑:“要是濁酒客那日帶了兵刃,你那一撲剛好是把胸口送給他的劍上。”子如劍感激的說道:“王兄是為了救我才如此的。”瀟湘仙問道:“那時你倆應該交情不深吧?你為什麼那麼傻舍命救他?”木雨其一怔,想了半天,說道:“我不知道。”瀟湘仙哈哈大笑,讚道:“你這4個字,勝過無數華美的詞藻和慷慨的陳詞。但是光有一腔熱血是不行的,我教你一些實用的招數。在我從音律中悟出絕頂武功後,我自創數門武功,其中從古箏中悟出的太淵散手,易於速成,就算是不同音律也可以學會,且威力絲毫不遜於其他的武功。我演示一遍再跟你講解一下,你那麼聰明應該就能學會了。這門武功主要是由太淵穴發力……”

隨後瀟湘仙將整套武功演練了一遍,又跟木雨其講解了一番,半個時辰後,木雨其依著混元功的優勢便融會貫通了。隨即三人便辭別瀟湘仙,上路去了。三人腳程都是極快的,一響後便走了數裏。但又走了一會兒,木雨其發現那紅衣女子臉脹的通紅,汗流浹背,想是極為痛楚。木雨其生性善良,見此情形極為不忍,問道:“姑娘,很疼嗎?”那紅衣女子忍痛說道:“你試試每一寸肌膚都像裂開了似的,看看疼不疼。”木雨其對子如劍問道:“劍兄,這姑娘世才對我們也算是處處手下留情,甚至之後都不用兵刃了,他就算行刺也沒有成功,不如我們把解藥給她吧。”子如劍也早有此意,不過是害羞不願意說,連忙取出解藥,二人同時將半粒解藥喂給了那紅衣女子。

那紅衣女子渾身一顫,身體像是觸電一般。子如劍關切的問道:“姑娘你怎麼了?感覺還好嗎。”那紅衣女子輕輕咬住下嘴唇,問道:“你們為什麼把解藥給我?不怕我出手把你們殺了嗎?”木雨其一笑:“適才我二人和姑娘相鬥時,姑娘未其殺意,甚至傷人的念頭也沒有,想必此刻更是沒有。”那紅衣女子咦了一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想傷你們?”木雨其指了指手上的黑玉鐲說道:“此物乃天下靈物,任何人有傷我或者有殺我的念頭,這鐲子都會猛然轉動,但我們三人打鬥時卻並沒有轉動,足見姑娘沒有傷我之意。還有,我從姑娘眼中看出了純,所以我覺著姑娘不像忘恩負義的人。”子如劍也點頭道:“我也看出來了。”那紅衣女子眼眶漸紅,隨即哈哈笑道:“我從你們眼中看出了蠢。”隨後雙手拍了拍他二人的頭,蹦蹦跳跳的向的路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