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變,命運的抉擇!(1 / 3)

……

北翟洲邊境金沙村,地勢依山傍水,村中人民常年以捕魚種地砍柴為生,已在金沙山生活百年之久,

全村僅百餘戶人家,過得雖不充裕但也其樂融融。

金沙山附近便是妄獸峰,妖獸群居實力強橫常會攻擊金沙村與附近幾個村落,

好在金沙山有一神宗名為金沙宗,隻要山下幾村常年供奉,即為凡人降妖除魔,凡人也過得安樂。

……

“小言,快點啊!你總這麼磨磨蹭蹭的,啥時候能砍夠木柴啊?”

金沙村附近小山中一年僅十六左右的少年背著竹筐手持鋸刀朝後喊道:

“小言總慢吞吞的,以後想討個老婆怕也難哦!”

少年叫做楊清,年齡不過16歲,長相俊秀陽光,氣態精神,步履輕快,帶著笑對身後同齡少年叫罵著。

“呼,我有沒有老婆關你屁事,還不是阿清你偏要來離村這麼遠的山上砍柴,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這路真不好走!”

此少年名為沈言,麵相清秀,五官標致體態卻弱不禁風。

“哈哈哈,總在村門口打柴膩不膩啊,再說村口的柴都快叫我們打光了你看這兒的柴,還有那裏有個山崖,那兒的大樹長勢都挺好,那兒……”

少年顯得十分歡愉,踮腳指著周圍的景物。

“行了行了,趕緊砍完趕緊回家,我這身子骨可消不了太久!”沈言怕他再說下去緊忙打斷說道。

楊清不岔“行行行,您沈言打小就是爺,我能不聽麼?”

沈言不想再與他糾纏開始物色周圍樹木,掄起斧頭砍起柴來,不過顯得有些吃力,

楊清見他不理睬也不自找沒趣,嘴裏哼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便自顧自砍起了柴。

沈言和楊清自小在金沙村中生活,

沈言父親是村中唯一一個私塾先生,在十幾年前抱著廣推聖賢書的宏願隻身從外鄉來到這皆為“楊”姓的金沙村,

後遇到沈言的母親相戀結親,有了沈言後也每日教沈言識文達字,朗誦詩經。

好修的沈言一副書生氣,奈何沈言年少多疾,身體羸弱。

楊清一家便是世代居於金沙村的農戶,生性灑脫,不受拘謹,與沈言自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弟。

每天中午從沈言家的私塾放課後,出村砍柴已成了兩人生活中必行之事。而現在,二人又在準備明天所用的木柴。

清風送涼意,小暖片刻寧。沈言認為自己向來享受這仿佛永不躁動的時光,

看著歸鳥銜食停歇窩居,嗅著新木斷開所帶著的清新,

時不時柱著斧頭得到片刻歇息,眯眯眼,遙望太陽也將沉入故裏……

這樣的日子總能使自己感到平靜,與恰如其分的愜意。

時間流動匆匆,不會兒夕陽便爬上山坡,兩人也砍了不少柴,

已累的大汗淋漓,背起竹筐準備返回。沒想到因為繞路太偏迷失方向。

見周遭景物越發陌生,路更是越走越偏,

沈言不禁出聲問到:“阿清,能不能出去啊?都怪你偏要嚷嚷走遠點,

這不是進了妄獸峰禁地了吧,遇到妖獸可不是我們兩個能應付的!”

“放心吧,我楊清有譜!跟著我的直覺走,到了村說不定還能趕上翠花洗澡呢!”

楊清也不慌亂,隻是胡亂揮舞著鋸刀在前替自己二人開路。

沈言又是啞然:“直,直覺?”

隻見四周樹木越發密集,林中似乎還有緲緲瘴氣,使得他腦袋越發昏沉,

“就這,還直覺?”

“哎呀”沈言話還沒說出口,楊清大叫一聲,原來是手被鋸刀劃傷,片刻血流不止滴在地上,

沈言看到皺眉罵道“怎麼這麼不小心!”手卻飛快從身上翻出一塊手帕為其包紮,

一滴鮮血從刀口湧出,再從刀口滑落,快速地,渺小地滴落在草地,滲入肉眼不可見的厚土。

楊清嘿嘿一笑正準備推脫卻不料瞬間凝重了臉色,驚恐看著眼前:“小,小言,這是,這是……”

前一刻還在嬉笑的臉霎時變得蒼白,瞳孔收縮,呼吸急促緊緊盯著自己的手。

“冷靜!!冷靜下來!”沈言大喊心裏卻也發怵,張目而視著眼前奇景:

楊清原先幾滴鮮血滴到土地上,卻不知為何瞬間浸入了地下,

又好像有神秘力量在楊清傷口與土地之間形成了一條通道,使楊清的血繼續滴入甚至彙入土地中,

沒錯,血反倒越流越多最終形成了一條金色血柱連接在楊清右手與土地之間!

沈言的手帕碰到血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消融了!

楊清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控製不了身體!楊清聲音發顫惶恐地出聲:

“小言,小言!我,我動不了了小言!”

沈言已被眼前景象驚呆,恍過神來正欲出聲,

卻發現血柱從地上那一端開始閃著金光向四方蔓延附上了樹林中八個方位八棵不起眼的大樹,

而後大樹卻也慢慢霧化消退,露出八根宏偉銀柱,

銀柱皆刻有奇異圖騰,並各按順序在上部刻有金色的“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卦象,此刻還散發著逼人金光!八道金光相連最終形成一個符文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