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海角天邊,把沉思寫在白雲之上,寫在浮萍之上。至今我仍是不倦的“驢友”。我的雙肩包裏裝著手提電腦和照相機,我的足跡遍及亞、歐、美、澳、非五大洲40多個國家和地區。

我注重從曆史、文化的角度去觀察每一個國家。在我看來,文化是民族的靈魂,曆史是人類的腳印。正因為這樣,隻有以文化和曆史這“雙筒望遠鏡”觀察世界,才能撩開瑰麗多彩的表象輕紗,深層次地揭示豐富深邃的內涵。我把我的所見、所聞、所記、所思凝聚筆端,寫出一部又一部“行走文學”作品。

我把旅遊視為特殊的考察、特殊的采訪。我在台灣日月潭旅行時,住在涵碧樓。我在事先做“功課”時知道,涵碧樓原本是蔣介石父子在台灣的行宮。我特地跑到當地旅遊局,希望查閱兩蔣在涵碧樓的曆史資料。他們告訴我,在涵碧樓裏,就有一個專門的展覽館。於是,我到涵碧樓總台,打聽展覽館在哪裏。總台小姐很驚訝地說:“那個展覽館已經關閉多年,因為幾乎沒有什麼客人前去參觀,難得有葉先生這樣喜歡研究曆史的人。”她打開塵封已久的展覽館的大門,我在那裏“泡”了兩小時,有了重大發現:那裏的展品記載了蔣介石父子曾在涵碧樓接見曹聚仁的往事。曹聚仁乃是奔走於海峽兩岸的“密使”,但是台灣方麵從未提及此事。我把這一發現寫進發表於上海《文彙報》的文章裏,引起海峽兩岸的關注……

我愛好攝影,是因為在電影製片廠做了18年編導,整天跟攝影打交道,所以很注重“畫麵感”。我在旅行時,邊遊邊攝,拍攝了大量的照片。在我的電腦裏,如今保存了十幾萬張照片。除了拍攝各種各樣的景點照片之外,我也很注意拍攝“特殊”的照片。比如,我在迪拜看見封閉式的公共汽車站,立即“哢嚓”一聲拍了下來,因為這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公共汽車站,內中安裝了冷氣機。這一細節,充分反映了迪拜人觀念的領先以及迪拜的富有和豪華。在韓國一家餐館的外牆,我看見人們把一個個泡菜壇嵌進牆裏,也拍了下來,因為這充分體現韓國人濃濃的泡菜情結。在馬來西亞一家賓館裏,我看見辦公室內掛著溫家寶總理與汶川地震災區的孩子在一起的大幅照片,很受感動,表明馬來西亞人對中國的關注。隻是已經到了下班時間,辦公室的門鎖上了,我隻能透過玻璃窗拍攝。門衛見了,打開辦公室的門,讓我入內拍攝,終於拍到滿意的照片……照片是形象的視覺藝術。一張精彩照片所包含的信息量是很豐富的,是文字所無法替代的。

每一次出國歸來,我要進行“總結”。這時候,我的本職——作家,與我的兩大愛好——旅行與攝影,“三合一”——我把我的觀察寫成文字,配上所拍攝的圖片,寫成一本又一本圖文並茂的書。日積月累,我竟然出版了20多本這樣的“行走文學”圖書。

漫步在海角天邊,把沉思寫在白雲之上,寫在浮萍之上。至今我仍是不倦的“驢友”。我的雙肩包裏裝著手提電腦和照相機,我的足跡遍及亞、歐、美、澳、非五大洲40多個國家和地區。

我注重從曆史、文化的角度去觀察每一個國家。在我看來,文化是民族的靈魂,曆史是人類的腳印。正因為這樣,隻有以文化和曆史這“雙筒望遠鏡”觀察世界,才能撩開瑰麗多彩的表象輕紗,深層次地揭示豐富深邃的內涵。我把我的所見、所聞、所記、所思凝聚筆端,寫出一部又一部“行走文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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