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注意腳步吧！可別踩到我的腳。”歐良弈嗬嗬笑道。
“說大話也不牙疼。你忘了當初是誰教你跳舞的？”
“嗬嗬。當然是我麵前的這位方琳老師了。”
“弈！我知道你和林月發生的事情！那次去青島出差的時候，我見過林月了。”
歐良弈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聽方琳繼續說道，“說實話，我挺羨慕你和林月。尤其是你們之間不被動搖的感情。嗬嗬。真是幸福啊。”
“方琳。你也不錯。至少蕭晨是個不錯的人。我聽老師說過他，一個心思慎密，做人低調，感情細膩的人。剛才我觀察他時，覺得他比我好多了。”
“嗬嗬。謝謝你的誇獎。他對我的確很好，隻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他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我一直把他當作自己的朋友。”
“那你為什麼…選擇和他在一起呢？”
“因為習慣。在我情緒最低落的時候，是他一直陪伴著我，慢慢地不知不覺就這樣了。你覺得是不是有些可笑？”
“沒有。蕭晨能做到這些已經證明了他對你的感情。而且你最後也選擇了這段感情。方琳。好好把握屬於自己的幸福。”
“嗬嗬。這段舞跳完後，你就會離開吧？”
“今晚上的航班。一會兒就會走！”
“是嗎？不過話說回來，能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跳舞對我來說就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過完年，我會去瑞士。可能常住。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吧？”
“以後隻要你有時間可以隨時去東海找我。我不是好朋友嗎？”
“嗬嗬。也對。”
方琳苦澀的笑容中有一些無奈。當初她教歐良弈跳舞，是想和歐良弈能走到一起。可是到最後，她才發現自己卻不是和他走到終場的那個人。自從那次無意的邂逅後，方琳就陷入了苦惱之中，因為她知道自己在歐良弈心中隻是朋友。永遠也走不到他的心中，更無法占據他內心深處的一個角落。
“弈！有時候我覺得你自己都沒有發現，你對待人太好了。”
“？什麼意思？”
“就是好的有些過了，尤其是對那些單身充滿幻想的女人，你的好卻是有些讓人心動。”
“嗬嗬。”歐良弈一聽，尷尬地笑了笑。
“這也是林月對你的評價。你自己或許不覺得，但別人卻不一定如此。所以啊，你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謝謝。”
歐良弈知道自己這一個習慣確實有些讓人模棱兩可，但他並不覺得怎樣？他可不希望整天一張撲克臉。對於歐良弈來說，自由自在地用自己的方式做自己就夠了，因為他就是他，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在曲終後，方琳和歐良弈回到了原來位子上。蕭晨坐到了鋼琴前，開始了下一首的曲子。歐良弈記得這首鋼琴曲，是秋日的私語。
鋼琴跳躍的節奏，天上似隱似出的明月，飄落的樹葉隨風而走。淡淡的憂傷下，歐良弈離開了舞會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