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被原身死死捏在手裏的包包裏,那一包的錢時,苗翠紅又眉開眼笑。
畢竟,自己兒子的婚事終於有著落了,就算這死丫頭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而身為原身同母異父的弟弟,知道原身死的消息,隻吐了口唾沫,說了聲晦氣,然後就不管了,當不知道這件事。
最後,還是村裏的人看不過眼,一起湊了點錢,給原身找了一處地方給安葬了。
身為阿飄的原身,見到親媽和同母異父的弟弟這般絕情的模樣,傷心欲絕,希望再有下輩子,別再被親媽騙了,洗腦成一名扶弟魔。
而現在時薑穿過來的節點,正是八三年,原主十八歲,親媽苗翠紅即將來找她的時候。
時薑的爺奶也在前幾年就過世了,二叔是個二流子,除了跟人打牌賭錢,就沒想過工作賺錢。
當初虐待原身的二嬸車曉雯也早在可以高考時,跟二叔離婚回城了。
如今在時家,隻有二叔時祿還有二叔家的兒子小狗子,跟時薑三個人生活著。
從車曉雯離婚走後,一開始時祿還覺得自家婆娘不過是跟他假離婚。
可到了後麵,他去大學那邊找車曉雯,車曉雯直接說他們已經離婚,沒有關係了。
要是再找她,她就報警處理。
對於JC,時祿本能的害怕。
灰溜溜的從城裏回來後,就開始酗酒,喝醉了,不是罵就是打。
原身已經大了,在時祿要罵要打時,能躲開。
可小狗子不過才十一歲,哪裏躲的開去。
所以,十有八次,都是他被時祿這個當爹的,打的個半死。
這一次,也是因為時祿喝了酒,抽出皮帶打小狗子,原本想躲開的原身,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衝出來擋在小狗子的麵前,被時祿的皮帶給抽的皮開肉綻。
時祿抽的心裏舒坦了,直接把皮帶一丟,然後拖著原身,丟到自家的雜物間裏,然後管自己去睡覺了。
而被抽的暈死過去的原身,沒熬住突如其來的發熱,再睜開眼,已經是時薑了。
吃了靈藥的時薑,後背傷處已經開始結痂,熱度也已經降了下來。
正想坐起來的時薑,突然聽到雜物房的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頓時擰眉朝門口瞧去。
然後就見到雜物間的門,被打開一條細縫,然後從門縫裏塞進了一碗水來。
時薑見狀,皺著眉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門口那邊仿佛聽到雜物間發出的聲音,頓時腳步有些淩亂跌跌撞撞的跑開了。
等時薑打開雜物間的門,就看到一個瘦弱的背影。
低頭朝門縫邊上放著的那碗水瞧去,時薑心裏頭有些不是滋味。
畢竟,當初二嬸車曉雯虐待她時,就是仗著肚子裏懷著的小狗子,才敢這樣子。
爺爺奶奶也因為車曉雯生下的是個男孩,對她另眼相看,對於車曉雯欺負她的事,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後麵,長大後的小狗子,也因為耳濡目染的緣故,跟原身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
畢竟,他可是個帶把的,而原身是個丫頭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