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非魚聳聳肩,“我確實是看到過,隻不過不是在這邊罷了。”
她不好同人說明自己是從其他地方來的,不然指不定就該被人認為是神經病了。
“嗬,你就是想吹牛,胡說八道。”皇帝說。
謝非魚倒也沒辯解。
反倒是沈玉言輕飄飄地看了一眼皇帝,“怎麼,難不成還不允許我妹妹自己有去過不同的地方麼?”
“……”
皇帝屬實無語,自己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對方倒是哼哧哼哧說了一堆,這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皇上忍不住想翻白眼,下一秒還是忍住了。
一行人來到禦書房。
空氣之中彌漫著濃濃的香味,那是一股子檀香,淡淡的香味直接鑽入鼻息之中,頗為讓人沉迷。
“說吧,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將位置還給我。”皇上不悅地說,“難道你真的覺著你這樣就能夠坐在那個位置上麼!你這就就是在做夢!”
“你不過是出生在鄉下,你知道該如何去掌管整個朝廷麼!你不知道!所以你就不要再想了!”
“是麼?”
司安知淡淡道,“本來兄長說你這邊是答應了,我才過來。看來兄長想多了,皇帝陛下是不打算答應了,對麼?”
輕描淡寫的話讓皇上額頭冷汗直流。
他沒好氣地給了對方一個大白眼。
“這本來就是朕的位置,你們不過是來從朕手上搶走的!”
謝非魚嗯了聲,“如若我沒記錯的話,您也是從別人手上將位置給搶走的。所以這算來算去也不過是天道好輪回,蒼天並未曾繞過您罷了。您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皇上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你!你!”
“我?”
謝非魚含笑地說,“我應該感謝當初我娘身子好,這才能讓我活著。不過,您所做的一切,現如今也是到了該歸還的時候了。您有什麼想說的,亦或者是有什麼想做的。陛下不如現在就說得明白吧。”
“你,你!”
皇上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著對方。
謝非魚挑眉看去,“我?”
“嗬,你便是要氣死朕麼!”
“不,陛下您多慮了。我不過是想著和您好生談談,我也希望您能夠冷靜下來。這究竟如何,您該是比我清楚的。”
謝非魚含笑的麵容顯得格外讓人氣憤。
皇帝惡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嗬,就你話多!算了。朕倒也不同你們多說,你們且好生想明白了。如若是這樣,那你我倒也沒什麼好談的。”
沈玉言將長劍壓在了桌麵上,“陛下是不是再好生想一想,您之前都答應了什麼。可別現如今什麼都記不得了。”
皇帝咽了咽口水,“朕,朕,再,再想一想。你,你不要激動。”
“臣還沒那麼激動,臣這不是為了讓陛下您能好好想明白呢。”
皇帝眼神左右飄忽不定。
沉默半晌,“行了。我將位置讓給你可以,但是朕要做太上皇。你們不能對朕下手!”
這顯然是最好的一個結局。
不論是謝非魚,司安知還是沈玉言。
他們都希望能夠兵不血刃拿下這一切。
誰也不想要讓那些將士的鮮血白白被人浪費,被人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