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眼睛瞪大,臉上頓時變得猙獰扭曲了起來,大喊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崩玉!崩玉!快讓我進化!該死的,快讓我進化!”藍染突然感到,體內所有的力量,頓時如同缺堤一般,勢如潮水般湧出,同時,藍染幾乎完全已經感受不到了崩玉的響應了。“啊!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
藍染雙手瘋狂地揮動掙紮,突然“哢嚓~”地一聲清脆的響聲,隻見手臂上白色的緊身衣甲頓時綻裂了開來,接著那包裹全身的堅硬緊身衣甲也紛紛裂開剝落。
“永遠墮入醉生夢死的幻境當中吧!”鼬手輕輕一拉,隻見須佐能乎也是抓住手中的十拳劍,緩緩地一拉,隻見那赤金色的火焰長劍,不斷地縮短,在抽出藍染體內的時候,同時也撕扯,將覆蓋藍染全身的緊身衣甲剝離了出來。
“啊~啊~啊~”隻聽到藍染那極為不甘的叫聲,也是越來越的低微了,意識頓時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現世,空座町,不,那時這個地方叫做藍港。
衰落如同遲暮的幕府時代,出了一個如同天降之子一般的少年將軍,他叫藍染惣右介。年紀輕輕,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收複一個一個的戰將。憑借手下二百人,妙奪藍港城。一年之內計定統一四分五裂的九國。
一生璀璨,百歲之後,靜靈庭流魂街一區。
那一天,真央靈術學院招生。一名鼻梁上帶著一副文靜眼鏡的年輕人,手中那高達數丈的靈壓測試球,然而他卻在測試的人麵前,隻展示了中等優秀的程度。他不想再如此的閃耀,隻要普普通通…
真央靈術學院,當身邊的同伴正苦練斬術的時候,他已經完成了始解。當身邊的人都在練習鬼道的時候,一遍一遍的吟唱,他卻已經能做到高階鬼道的靈唱破棄。當別人在跟著教師學習瞬步的時候,他已經在自創獨特的瞬步。當教師在一個一個動作展示白打的時候,在他眼裏卻是千百種一擊將其擊倒的方法。
在護庭十三隊選拔隊長的時候,他發現沒有一個隊長是他的一合之將。
他發現他無法融入這個世界,他從未融入過這個世界…
“我們之所以認為岩壁上的花很美,是因為我們總會在岩壁上止足,而不是像那些毫不畏懼的花朵一般,向天空邁出一步。人的一切,皆是猿猴模仿之物。神的一切,皆是人類模仿之物…”
“這個世界在最初並沒有真實,也沒有謊言,隻有儼然存在的事實。可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所有事物,隻會將對自己有利的"事實"誤認為真實而活。因為不這麼做,也沒有其他生存的理由了。但實際上,對於占據了大半個世界的無力存在來說,不適合用來肯定自己的“事實”,才是所有的真實...”
十拳劍將藍染身上崩玉的力量全部抽幹,兩個崩玉緩緩掉落在地上…
頓時隻見十拳劍的刃間變成了一隻火焰巨手,抓住了藍染的身體,然後緩緩拉向了那須佐能乎腰間上的酒壺之中。
隻見藍染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美妙的弧度,手中的斬魄刀也停止了碎裂,手,不知不覺地抓緊了幾分。
“原來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能適應我的事物啊…即使是崩玉,也不過如此…”
“卍解?永遠的鏡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