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些美女嘛,值得這麼激動嘛?”沈七慢條斯理地道:“烏羽,這一點我要批評你了。做男人,要懂得矜持,不能因為有美女去就跟著去瞎湊熱鬧,知道不?”
“哦。”烏羽似懂非懂地點頭,他還是頭一次聽到男人要矜持。
烏羽道:“那你不去的話我就去了啊,一會先去找初雪妹妹!”
“隨便……”沈七麵色突地一變,猛地站起身:“你說白月,不,東樂公主也要參加?”
烏羽道:“城裏所有年輕人,初雪妹妹為什麼不參加?”
“哦,那演武場在哪,咱們一起去吧!”
“老大,你不說做男人要矜持嗎?”
“做男人是要矜持,可你老大是那種去看美女的人嗎?你怎麼能以你那齷齪的心思來懷疑你老大這顆純潔的心呢?老大可是本著觀摩學習的態度來觀看這場比武的,如果能夠吸取一點經驗什麼的,豈不是對我的修為有幫助嗎?”
兵甲空間尚武,一切都以實力為尊,東樂城更是如此,每年都會舉行幾次演武,勝出者將得到豐厚的獎勵,所以每年演武也算是東樂城比較重要的事宜了。
當沈七烏羽東樂公主三人趕到演武場的時候,這裏已經坐滿了人了。東樂公主在東樂城年青一代中威望甚高,她剛一出麵便立刻引來眾人一陣哄鬧,尤其那些青年男子,看向東樂公主的目光更是熱切無比。
東樂公主仿佛繼承了前世白月的爽朗,並不像其他大家閨秀那般放不開,而是很大方地向眾人招了招手,之後帶著沈七烏羽兩人便上了頂上的看台。這裏是貴族子弟坐的地方,主座便是東樂公主,旁邊的位置則是烏羽,而沈七,那就是沒有位置的了。但他畢竟是東樂公主和烏羽帶來的,負責維持現場的侍衛隻能加了一個椅子在烏羽旁邊讓他坐下,這一點倒讓台上台下其他一些人極為不滿,尤其台上那些年輕子弟,見沈七和東樂公主坐在一起,眼中的妒意幾乎可以淹死沈七了。
自從上次進城主府之後,沈七便再未見過東樂公主,今天再見,沈七不由仔細觀察了她一番。她的身材臉型與白月可是一模一樣,唯一改變的就是氣質,前世的白月是個敢作敢當的女孩子,而且在那片空間那個時代,白月的敢愛敢恨也算正常。可在這片空間,思想的限製還是讓東樂公主脫去了曾經白月的性格,變得更加溫婉了一些,但相比較普通的女孩子她還是比較爽朗的。隻是,如今的東樂公主,在樣貌上卻要比白月稍勝一籌,宮裝打扮給她增彩不少。
幾人過來的時候演武已經開始了,演武場很大,分了十六個區域,並非所有年輕人都會上場,但隻要報名肯定就會上場,就算不報名,中途跳上去也可以,反正隻要願意打,就沒人阻止你。雖然十六個區域都在打,但坐在最高處的看台上卻可以看到十六個區域的情況。至於其他無法登上看台的人,一般都是跟隨自己支持的人去呐喊助威。而且這種演武也比較民間化一些,時常有幾個看不慣台上人的人跳上台去挑戰對方,就好像沈七在自己以前那片空間看到的打擂一樣。
“老大,你等一下,我先去報個名!”烏羽說了一聲,便臭屁哄哄地穿著護甲跑到後麵去報名了,以往他可是從來不參與這種演武的,但這次身上穿了十劫血蟒鱗甲蛇皮製成的護甲,在這種場合不出來顯擺那根本不是他的性格。
沈七本來都沒與東樂公主說過幾句話,如今烏羽一走,沈七更顯尷尬。再看東樂公主,她的目光一直集中在下麵的比武台,身為東樂王的女兒,東樂城年青一代第一人,她對修煉的興趣明顯很高漲,目光根本未落在沈七身上過,這讓沈七心中很是失落,難道輪回一次之後,她真的就想不起來一點前世的東西了嗎?
便在沈七心中抑鬱的時候,一個人很不合時宜地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烏羽的位置上,轉頭對東樂公主道:“公主,很久不見!”
這人正是號稱東樂城年青一代第二人的羅元軒,看得出他對東樂公主的傾慕,而沈七坐在這個位置明顯也讓他很是不滿,斜斜瞪了沈七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眼中的不屑之色已然流露。
沈七對這個眼高於頂的羅元軒並沒有什麼好印象,而看得出東樂公主對他的印象也不是很好,隻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口道:“每次出來都能看到羅三公子,看來羅三公子真的挺閑的。”言下之意則是在暗諷羅元軒,羅元軒雖然很傲慢,但智商卻不低,聞言麵色不由一滯,尤其在旁邊還有一個沈七的情況下,更讓他有些下不來台。
怨恨地看了沈七一眼,羅元軒道:“我也是聽說公主要來參加演武所以才過來的,若是公主不來,此等演武,羅某又怎會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