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風走到床前，看著雪姬，淡淡問道：“你看得出來她是怎麼了麼？”
綠衫少女放下手中的劍，也走到床邊去看雪姬，想了想，不確定開口，“她好像失了精魂，我說得可對？”
散風點了點頭，綠衫少女麵上浮現困惑，“可是，她怎麼會失了精魂的，凡人自然沒有這樣的手段，除非，啊，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妖怪幹的，那種能引起封月樊震動的至妖，他們道行高深，要拿走雪姬精魂那是易如反掌。”
“他們為什麼要拿走雪姬精魂？”散風好像個循循善誘的老師，不斷問出問題。
“這我哪知道，沒準雪姬的精魂對他們有用，又或者他們知道了雪姬是從叛仙山上的下來的，怕雪姬對他們不利，所以就攝取了她的精魂，順帶給我們一個警告。”綠衫少女想起往事，“你還記得麼，那次在京都雲和，我們不是親眼見到她和個至妖走在一起？”
散風歪頭看她，扯扯嘴角，像是讚許又像是不以為然，“你的想像力挺豐富，說的也有點道理。”他作了如是評語。
綠衫少女略有得色，揚眉睨他，“讓你平時老小瞧我。”
“不過，真要證明你說的對，還要等大人來了，問明我們下山後雪姬在山上的情況再說。”
“這有什麼關係？”綠衫少女不解。
散風神秘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大人對雪姬施以了‘忘心鎖’，讓她忘記了前塵舊事，又把她困在囚靈堂中，教她修習道行，這你是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是，我們下山前，大人曾頗有擔憂跟我說，雪姬雖然心中一片空明，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完全無法靜心修行，所以，我們下山這幾百年，也不知道雪姬的修行有無進展，若是有，你方才說的自然有可能，可若是沒有，她身上毫無仙氣，與凡人無異，那些至妖怎麼能知道她是山上下來的，她的精魂對他們又有什麼用？”
綠衫少女想了想，承認他說的有道理，但她就是不服氣，撅嘴道：“那是因為大人跟你說了，沒跟我說，不然我也會想到這一層。不過，”她凝神思索，不自覺繞著桌子轉了一圈，站定，“要是雪姬真的根本沒有修行，不是至妖做的，那會是誰做的？”
散風抿了口茶水，好整以暇，開口道：“我倒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你還記得我們曾經救治過的捕使光影麼？”
“怎麼不記得，”綠衫少女也坐了下來，神色中流露出對光影的不喜，“要我說，她現在做凡人比做神仙好，她的運道也不錯，收留她的那戶人家不還是什麼皇子嗎，肯定不會虧待她的。”
“你想過光影為什麼會下山來嗎？”
“誰知道，”綠衫少女明顯對這個問題不感興趣，拿過鏽劍繼續擦試，“他們月刹宮的人除了朦朧召喚使我看著順眼些，其它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特別是夜使那一撥人，向來不把日恒大人放在眼裏，我行我素慣了，沒準這光影是在山上待得膩味了，就私自下來玩玩，結果不知道惹了什麼厲害人物，把幾百年的道行也給毀了，要我說，那是活該。”
散風走到床前，看著雪姬，淡淡問道：“你看得出來她是怎麼了麼？”
綠衫少女放下手中的劍，也走到床邊去看雪姬，想了想，不確定開口，“她好像失了精魂，我說得可對？”
散風點了點頭，綠衫少女麵上浮現困惑，“可是，她怎麼會失了精魂的，凡人自然沒有這樣的手段，除非，啊，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妖怪幹的，那種能引起封月樊震動的至妖，他們道行高深，要拿走雪姬精魂那是易如反掌。”
“他們為什麼要拿走雪姬精魂？”散風好像個循循善誘的老師，不斷問出問題。
“這我哪知道，沒準雪姬的精魂對他們有用，又或者他們知道了雪姬是從叛仙山上的下來的，怕雪姬對他們不利，所以就攝取了她的精魂，順帶給我們一個警告。”綠衫少女想起往事，“你還記得麼，那次在京都雲和，我們不是親眼見到她和個至妖走在一起？”
散風歪頭看她，扯扯嘴角，像是讚許又像是不以為然，“你的想像力挺豐富，說的也有點道理。”他作了如是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