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我的前四十年(1 / 1)

呼嚕山人――楊閏生,因為出生在閏月裏而得名。

自從85年退伍以後,窩在大山西南七八十裏的小山村已經十幾年了。曾經的滿腔熱血,壯懷激烈,已經隨著時間的消磨以及各種的打擊失敗,而煙消雲散了。

當初在鎮子上的派出所人五人六的不可一世,滿懷信心的要破獲大案要案,保一方平安,終敵不過那一紙合同的到期,卻隻能“卸甲歸田”。回到村裏,正巧趕上鄉鎮企業的熱潮,於是興資辦廠,滿腦子的振興家鄉,卻又識人不明,合夥人背後捅刀,又未能盼到造福父老,僅留下了一屁股爛債......又搞經商,養殖等,怎的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各種的意氣風發都以扼腕歎息收尾。

反反複複,起起落落,總想著天高任鳥飛,卻又避不及一道道落雷;總盼著海闊憑魚躍,還是躲不掉一排排巨浪。是天不讓我飛,還是海不讓我躍?總以為天會降大任於己身,每一次的晴空萬裏或是風平浪靜,總會讓我以為這是一個機會,到最後難免又是黃粱一夢。

多年的為人處世,雖未積累萬貫家財,卻也落得一個正直信義的名聲,讓我在98年村子的換屆選舉中脫穎而出,被選為村主任。你認為這將會是我的人生,或者是你以為官場紀實就是這本書的主線?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

上天總是在你想飛的時候給你當頭一驚雷,在你想跳的時候,劈頭蓋臉給你一個大浪頭。當時的農村是需要交公糧的,我們村平均畝產量產值根本達不到往年上報的數量,這就造成了我們每年實際上多交了很大一部分的糧食,以及各種集資,攤派,更是虛的沒影兒。1998年,就我們這麼個半山區,老百姓大都是靠土地收入,當時,人均純收入八百塊錢都難,可村委會辦公室的牆上卻醒目的掛著幾個鎏金大字,用鐵皮鍍銅,亮晶晶的閃的人眼睛生疼——小康村。須知在當時達到小康村的要求是人均純收入達到兩千肆佰七十五,這樣每人每年上交的不夠怎麼辦?隻能集資,攤派等,硬生生的取得了那麼個“榮譽”,本該交一百的就成了三百了。多交的錢,糧,真是掉水盆裏不響的錢啊?這可都是父老鄉親的血汗啊!我這當兵的正直脾氣再加上年輕氣盛,於是叫人把這個黃燦燦的吸血鬼,拆了下來,去亂錘砸的稀巴爛。我堅持該交的必須交,不該交的也絕不會交。帶領村民,重新核定糧食產量,測量耕地麵積,

還有當時風氣很不好,過年過節都用老百姓的錢買禮物,不應該是吃苦在前享受在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嗎?在不正之風下,卻一個個變成了“吸血鬼”,還有很多歪風邪氣,在我能力範圍之內都被扼製住了,卻也侵犯了一些人的利益……後麵的事可想而知……,我這小小的芝麻村長隻幹夠了一屆,往後,再也沒“選上”。不得不說真的是經曆多多,坎坷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