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大叔你要是再不叫我的名字。”楊曉雪白了張揚一眼,嘟起嘴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嗬嗬嗬……”張揚苦澀一笑,拿起一瓶冰鎮啤酒喝了一口,然後見苟京龍衝他狂眨眼睛,知道苟京龍眼神中的意思,便衝苟京龍微微一笑,“龍子,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苟京龍一臉歉意地站起身來,衝張揚和楊曉雪說道:“揚少,楊曉雪!”他說到這裏衝楊曉雪微微一笑,“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哦!”
“我就知道大哥哥的記憶力就是別大叔要好得多!”楊曉雪瞪著張揚說道。
張揚見這個時候楊曉雪也不忘挖苦自己一下,一時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了。
苟京龍跟張揚在一起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張揚吃癟而自樂其中的模樣,心中不免對楊曉雪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可這個興趣剛冒出來,苟京龍忙拍了一下大腿,把這個想法強行壓了下去,要知道苟京龍也明白這麼可愛靚麗的青春少女和張揚在一起,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少女和張揚一定會發生一段故事,自己作為張揚的好哥們,怎麼能夠對張揚看上的女人產生興趣呢?
要知道兄弟為手足,女人為衣服,誰動我手足,我扒誰衣服是張揚當年的座右銘,現在雖然已經有八年沒有見過張揚,可是苟京龍也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的正確性,所以便隻衝楊曉雪笑了笑,轉身便快步地走出了808房間。
“你朋友走的好著急哦!”楊曉雪看著苟京龍消失的背影說道。
張揚卻並沒有在意苟京龍的不尋常,隻是衝楊曉雪微微一笑,道:“著急尿尿的時候,我比他走的還急!”
“你們男人能站著尿尿就是好啊!”楊曉雪一臉羨慕地看著張揚說道。
張揚還是第一次聽女人說羨慕男人能夠站著尿尿這奇葩的言論,但是他也明白眼前的楊曉雪和自己起碼相差六到七歲,兩個人之間還是有代溝存在的,而且現在的孩子們的話說的更加直接,這讓張揚也不得不頭疼起來。
“大叔,你不是要給我講故事嗎?”楊曉雪見張揚看著自己不說話,便開口提醒道。
張揚此時那裏有心情講故事,但見楊曉雪一臉憧憬地模樣,外加上是自己開口說要給對方講故事的,於是便把一個曾經流行的老段子拿了出來,道:“有一天我找大師替我摸骨算命,大師摸了半天,表情越來越嚴肅,我小心翼翼地問:‘算出 什麼來了嗎?’大師回答:‘罕見,罕見啊!老夫闖蕩江湖數十年, 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我愈發擔心起來:‘到底怎麼了啊!大師求求你,告訴我!’他搖了搖頭:‘施主,我根本摸不到骨頭啊……’。” 他說到這裏便衝楊曉雪微微一笑,“你知道大師為什麼摸不到我的骨頭嗎?”
楊曉雪正聽的高興,也知道馬上就要故事的關鍵時刻了,可張揚卻賣起關子來,不禁瞪了張揚一樣,道:“大叔,話說到一半,小心生孩子沒屁1眼哦!”
“小蘿莉,你……”張揚萬萬沒有想到楊曉雪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不隻是好笑還是好氣了。
“是,楊曉雪!”楊曉雪一臉怒氣地又一次提醒張揚,“大叔,你能不能記住我的名字啊!”
“我不知道我能否記住你的名字。”張揚衝楊曉雪聳了聳肩,“但是我卻很想知道你能不能猜出來大師到底給我說了什麼話?”
楊曉雪歪著腦袋,思考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大叔,你這個人真沒有什麼好心眼啊!”
“為什麼?”張揚萬萬沒有想到,楊凝雪冥思苦想得出來的竟然是這句話,心中徹底不知道該對眼前的少女說些什麼是好了。
“不管我猜的對不對!”楊曉雪一臉鄙視地看著張揚,“大叔,你都可以說我猜的是錯的。”她說到這裏瞪了張揚一眼,“大叔,難道你以為我傻啊!”
張揚原本並沒有想楊曉雪說的那樣,故意難為楊曉雪,但是一聽楊曉雪這話,不禁也為楊曉雪的發散思維給深深地折服,要知道這發散思維可是做銷售的必備思維,當年自己沒少訓練這個發散思維,可是楊曉雪天生就是發散思維,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海水老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