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張揚衝苟京龍微微一笑,“這是我們的老規矩如何能不合我的口味呢?”
苟京龍一聽這話,更加疑問起來,要知道苟京龍和張揚的關係,可以算是發小加損友,兩個人有什麼愛好,彼此都了然於胸。
苟京龍深知張揚雖然喜歡唱歌,但先天五音不全,使得他一唱歌就被很多人鄙視,雖然張揚往往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是苟京龍明白張揚暗地裏沒少練習聲樂,隻不過張揚那時候做事總是朝三暮四,以至於學習了聲樂,也沒有把他這個五音不全給克服住,以至於現在張揚唱歌還是要命。
“揚少,不如來一曲吧!”苟京龍把話筒遞給張揚,兩個人畢竟多年未見,苟京龍倒是想要知道這麼多年張揚的歌聲是否已經有了進步了呢?
張揚伸手接過話筒,剛想要說一些場麵話,然後點上一曲明揚華夏製作的歌曲,就見楊曉雪一臉鄙視地奪過張揚的話筒,道:“大叔,你想聽什麼歌,隻要我會唱的,我一定唱給你聽!”
“咳咳咳!”張揚捂住嘴唇咳嗽了起來。
苟京龍一聽楊曉雪這話,就知道這麼多年和張揚不見,張揚的歌聲應該還是老樣子,要不然楊曉雪也不會毫不客氣地奪過張揚手中的話筒了,雖然現在他還不知道張揚跟楊曉雪到底是一個什麼關係,但是他也明白張揚是縱橫在花叢的老手,看今天張揚這副裝逼的模樣,就知道眼前這個女學生一定不會跑出張揚的手掌心的。
這是苟京龍對八年前張揚認知的追論,這也難怪苟京龍會做出這樣的判斷,八年前張揚根本就是一個實足的花花公子,說的通俗一點也就是夜夜入洞房,天天換新娘,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樣的男人,竟然也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改邪歸正,可見在放蕩的人也有心靈最柔軟的地方啊!
“你都會唱什麼歌呢?”苟京龍衝楊曉雪微笑問道。
“日語、韓語、國語、蒙語、閩南語、粵語……”
“打住,打住!”苟京龍揉了揉耳朵打斷楊曉雪的話頭,“你就隨便唱幾首,你比較拿手的歌曲出來吧!”
“但是我也不知道我那首歌最拿手啊!”楊曉雪歪著腦袋說道。
苟京龍看了楊曉雪一眼,見楊曉雪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苟京龍這幾年也參加過很多次張氏家族的宴會,宴會中也會請喝多歌手作為嘉賓演出,可他卻從來沒有聽見過那個歌手會和楊曉雪這樣自信滿滿地說上一句自己不知道自己拿手的歌。
單憑這句話來理解,不外乎有兩個結論。
第一,楊曉雪唱功了得什麼歌曲都會唱,也就不存在那首歌最拿手的問題了。
第二,楊曉雪根本和張揚一樣是一個音癡,這也就不存在那首歌最拿手的問題了。
於是苟京龍上下打量了一翻楊曉雪,剛要用話激一下楊曉雪,這樣也可以從楊曉雪的表情當中看出來楊曉雪到底對於唱歌是一個什麼層次。
“我已經聽了你國語和粵語歌了。”張揚不等苟京龍開口說話,便衝楊曉雪笑了笑,“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聽聽閩南語呢?”
楊曉雪衝張揚做了一個鬼臉,道:“閩南語的歌,我喜歡和人對唱,要是非讓我女聲獨唱,那麼我隻會一首《雨水我問你》哦!”
“那你就唱這首《雨水我問你》吧!”張揚一臉期待地看著楊曉雪,要知道剛剛楊曉雪唱了國語和粵語歌,可讓張揚大跌眼鏡,此時要是再聽聽楊曉雪的閩南語歌曲,要是還是發揮出色的話,張揚倒是不介意做一個穿針引線之人,把楊曉雪介紹給自己的好朋友音樂製作人明揚華夏。
楊曉雪卻不知張揚心中的打算,隻是衝張揚做了一個鬼臉,便選好了《雨水我問你》,隨著音樂的響起,楊曉雪便流露出一臉深情地表情,同時便用右腳打起了拍子來。
“又擱是落雨的暗暝,雨水潑袂熄滿腹酸苦味……為感情來賭氣,可比遇著風台天……敢有將阮放袂記,阮隻有藉雨水來想你……”
楊曉雪閩南語比粵語發音還不標準,但是音調卻非常純正,這讓一向有麥霸之稱的苟京龍也不得不暗中佩服!
張揚這個雖然說還算懂點音樂鑒賞的人,可是他卻對閩南語一竅不通,如何能夠評價楊曉雪唱的是好是壞,隻不過在昏暗地燈光下,楊曉雪那一臉深情地模樣,叫張揚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