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的是這麼認為的。”張揚一臉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我那裏像……”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番張揚,不等張揚把話說完,便開口說道:“但是我怎麼越看你越像是大叔呢?”
“咳咳咳!”張揚咳嗽了幾聲,來掩飾內心中的不快,“同學,你是不是用了珍視明了啊!”
“珍視明?”女孩一臉不解地,“我從來……”
“一滴珍視明。”張揚一臉認真地說道,“兩眼真失明!”他說到這裏見女孩我微微一笑,露出她那雙可愛的小虎牙,這也讓張揚不得不微笑起來,“你要是沒用珍視明,如何能夠看出我是大叔來的呢?”
女孩見張揚仍是為自己那聲大叔而感到不快,不禁微微一笑,道:“大叔,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蘿莉死在大叔手裏 ,大叔死在禦姐手裏,禦姐死在正太手裏,正太死在女王手裏。女王看心情,不知道會死在誰的手裏。”女孩一本正經地說道。
張揚當然聽過這句話來,隻不過他沒有想到現在的大學生竟然也聽過這麼牛X的話,不禁微微一笑,道:“那你死在誰的手裏呢?”
“我可是蘿莉哦!”女孩用手拍了拍還算高挺的胸脯,“當然要死在大叔手裏了。”
“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張揚摸了摸鼻子,笑道,“畢竟你一直管我叫大叔哦!”
“大叔,我發現你這個人還真有一個優點哦!”女孩凝視著張揚下著結論。
張揚自從工作以後,除了因為張世穎的事情去過幾次物資學院外,其他時間根本就沒有跟現今大學生有過接觸,但通過這女孩的談吐來看,現在的女大學生的思想跟普通白領的思想堅持是一模一樣,那就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代碼,查得出異常,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鬥得過二奶,打得過流氓……
“大叔,你還在想心事嗎?”女孩見張揚愣愣地發呆,不禁開口說道,“要是真有煩心的心事,我但是不介意你說給我聽聽哦!”
張揚一聽女孩這話,不禁苦澀一笑,看來眼前這個女孩是天生的自來熟,要不然怎麼會大晚上要聽一個陌生人的心事呢?
“你怎麼看出來我有心事的呢?”張揚看著女孩問道。
“你臉上就刻著我有心事這四個大字,要是不認字的人,還真看不出來哦!”女孩笑著說道。
“唉!”張揚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不解放日本島,活捉蒼井空,那能沒有心事啊!”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女孩聽到張揚的話後愣愣地問道。
“當然有關係了啊!”張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要知道日本島是小日本的,可蒼老濕可是世界的哦!”
“為啥你們男人都喜歡蒼老濕呢?”女孩一臉不屑地說道。
“有技術的女人。”張揚開始發揮他厚臉皮的功能,“那個男人不喜歡呢?”
“切!”女孩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說的好像隻有蒼老濕一個人有技術似得。”
張揚色迷迷地看了女孩一眼,道:“難道你也是有技術的女人嗎?”
“現在還不是!”女孩落落大方地說道,“但是我相信以後我一定會是!”
張揚萬萬沒有想到現在的女大學生竟然能夠有如此的遠大理想,這是要國家複興的節奏嗎?
“你該不會是神經病吧!”女孩見張揚一臉猥瑣的笑容後,身子不自禁地向後退了退。
張揚一拍胸脯,道:“錯,我不是神經病,我是精神病!”
“哈哈,那我也是精神病。”女孩向前跨了一步,拍了拍張揚的肩頭,“既然現在我們是病友,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出去玩可以。”張揚伸手摸了摸口袋,竟然沒有帶錢包,這也難怪剛剛在家很是鬱悶,出門的時候又草草地換了一身衣服,如何能夠在意錢包這種小事,但是張揚也明白現在的社會中,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更何況是在女人的麵前,“可是我今天沒帶錢哦!”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番張揚,一臉不信道:“沒錢還穿耐克啊!”
“窮耐克富阿迪,流氓一身阿瑪尼!”張揚一本正經地說道,“所以我就是你夢中的窮人啊!”
“算了,算了。”女孩被張揚這句話逗得是前仰後合,便一臉豪氣地一拍胸脯,“我有錢,但是就不知道你敢不敢陪我出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