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林依然聽著李夢凝的話,不禁怒氣又升了起來,她並不是一個花瓶,那裏聽不出來李夢凝口中所說的內容,但一聽到那句“做了情侶應該做和不應該做的所有的事情”,這讓林依然一下子便失去了理智,要不是身邊的張世穎一直按住她的手,她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李夢凝呢?現在見李夢凝一臉幸福甜蜜的表情,那裏還能忍住心中的怒氣,衝著李夢凝就冷冷說道,“貞操,是一個女孩最昂貴的嫁妝。”她說到這裏一臉不屑地看著李夢凝,“我相信李小姐最昂貴的嫁妝一定是留給了臭流氓死張揚了。”
李夢凝那能聽不出來林依然的挖苦,但她卻毫不在意,相反卻衝著林依然笑了起來,道:“我最昂貴的嫁妝早就給了張揚。”她說到這裏又是一臉甜蜜地笑了笑,“要不然為什麼我們再一次見麵就成了未婚夫婦了呢?”
張世穎見林依然論口才根本就不是眼前李夢凝的對手,並不是林依然的口才退步,而是李夢凝和張揚的經曆是她與林依然都沒有的短板,怎麼能拿來給李夢凝來形成鮮明的對比呢?
於是張世穎拉住林依然的手,才一臉微笑地看著李夢凝,道:“李夢凝,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她說到這裏見李夢凝衝她點了點頭,張世穎才繼續說道,“按理說我們是學姐妹,但是你真的認為張揚就是你值得托付終生的人嗎?難道你不知道他在高中時期的所作所為嗎?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並不是想破壞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我知道如果我們女人真的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對方就算在外人麵前一文不值,她也會對他尊敬有加,這是咱們的傳統文化的影響,也是眾文人墨客批判的所在,有道是乞丐何曾有二妻,鄰家焉得許多雞。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
“張學姐,我知道張揚心中最愛的人是你。”李夢凝在高中時期也是好學生,這時候見張世穎幾年不見仍是引經據典地在闡述著她的觀點,雖然這些觀點幼稚的有些可笑,但在這複雜的社會中仍能保持這顆赤子之心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看來眼前的人不虧是張揚深愛的女人,但如此不諳世事的女人又怎麼會是張揚理想的結婚對象呢?
李夢凝原本以為張揚一定是收到了林依然和張世穎的打擊才會把她這個備胎扶正,但沒想到今天跟林依然與張世穎麵談才發現這兩個女人雖然都美的不可方物,單憑一個優點來看兩個女人都是人中龍鳳但要是綜合素質顯然自己是要比兩女要高出很多,於是才會把張揚在高中說給她的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張世穎見李夢凝竟然如此毫不保留地把張揚多年前的想法直接拋了出來,心中雖然宛如明鏡,但還是不禁臉色發紅,語氣自然而然地失去了底氣,道:“李學妹,我不知道你是從誰的耳朵裏聽到的這些事情,但是我向你保證我跟張揚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她說到這裏衝李夢凝微微一笑,“我們是校友,你又是在高中時期選擇跟張揚在一起的,你更加能夠知道我跟張揚的事情吧!”
“哼!”林依然聽著李夢凝的話,不禁怒氣又升了起來,她並不是一個花瓶,那裏聽不出來李夢凝口中所說的內容,但一聽到那句“做了情侶應該做和不應該做的所有的事情”,這讓林依然一下子便失去了理智,要不是身邊的張世穎一直按住她的手,她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李夢凝呢?現在見李夢凝一臉幸福甜蜜的表情,那裏還能忍住心中的怒氣,衝著李夢凝就冷冷說道,“貞操,是一個女孩最昂貴的嫁妝。”她說到這裏一臉不屑地看著李夢凝,“我相信李小姐最昂貴的嫁妝一定是留給了臭流氓死張揚了。”
李夢凝那能聽不出來林依然的挖苦,但她卻毫不在意,相反卻衝著林依然笑了起來,道:“我最昂貴的嫁妝早就給了張揚。”她說到這裏又是一臉甜蜜地笑了笑,“要不然為什麼我們再一次見麵就成了未婚夫婦了呢?”